他自己也紧紧地闭着眼睛,“看这个就不干净了。”
他也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好男人是不会看这个的。
商泓任抓着小狐狸往门口走,脚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书本样式的东西。
他弯腰捡起来随手塞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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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疯玩了一圈,小狐狸回去后又跑到浴桶里泡着。
商泓任和离不开主人的大狗狗一样黏在身边。
他坐在浴桶旁边,从怀里将捡到的书拿出来,借着烛光看向封面。
封面没有书名,只画了一只红色的狐狸。
他将书翻开,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余光偷瞄一旁的小狐狸。
为什么这个画里的人是小新娘啊。
小狐狸察觉到商泓任的目光,他趴在浴桶边,疑问道:“你为什么总看我?”
男人犹豫一下,举起那本画册给小狐狸看,“这个好像是你。”
小狐狸咦了一声,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眼眸微微睁大,“真的好像我啊。”
小狐狸澡也不泡了,双手搭在商泓任肩上,让男人给他擦干净抱他回房间。
商泓任乖乖照做,可能是他表现得好,所以最后得到了和小狐狸一起趴在床上看画册的奖励。
这本画册前几页画的还是衣着简单的小狐狸,后面却突然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参与。
是一个男人将小狐狸抱在怀里亲吻的画。
商泓任皱皱眉,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小狐狸却在用手指戳那个男人的脸,他认出了对方,哼哼着道:“坏花妖!”
他将这一页翻过去,下一页画得要含蓄一些,是男人给小狐狸梳理尾巴,但和上一页相比,小狐狸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可怜的一件。
商泓任盯着看半天,心脏闷闷得疼,但身体却奇异地热了起来,躁动难耐。
他情不自禁地向小狐狸身边靠了靠,与他腿碰着腿。
小狐狸刚洗完澡,身上冰冰凉凉的,很好地安抚了男人的燥热。
涂山亭没觉得画册有哪里奇怪,又翻了几页,随后指着上面的画面,对着商泓任告状,“你看,这个坏花妖在欺负我。”
商泓任顺着小狐狸手指看去,只一眼身上降下去的温度就瞬间升高,他面红耳赤,就连眼睛都隐隐泛了红,喉结吞咽的声音连一旁的小狐狸都能清楚地听到。
原来这在小新娘口中叫做“欺负”啊。
好娇啊。
他也好想这样欺负。
商泓任的手指抚在画册上,指腹刚好按在图上少年被迫翘高的腿上。
那条腿白皙修长,画是静态但它仿佛在颤抖。
这幅画很含蓄,少年的脸都仅是一个朦朦胧胧的侧脸,剩下的都被高大的男人所遮挡。
但商泓任紧盯着那一点侧脸看时,好似在少年的眼角看到了一点泪珠。
他在哭。
商泓任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小狐狸的手指戳着沈弦的后背,他还在生气,嗓音里带着一点怒意,却似娇嗔,“他好讨厌。”
“他在画里还要打我!”
商泓任呆呆地问,“打你?”
“嗯嗯。”小狐狸拿起画指给男人看,细白的手指点在那里,“你看啊。”
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看,鼻下突然一阵温热。
小狐狸缩回手,望着男人的乌黑眼眸清澈又带着一点担心,他说道:“你怎么流鼻血了?”
小新娘
小狐狸晚上睡得香甜,气血翻涌了一晚上的商泓任却忍着发烫的身体,紧挨着小狐狸皱着眉头做了一晚上的梦。
梦里光怪陆离,无论前面多正常最后都会转到那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上。
只不过画里的男人变成了他自己。
哭哭啼啼的小新娘坐在他的腰上,扬着下巴,瞪着红红的眼睛骂他坏狗,泪珠子却顺着下巴一串串地滑落。
天还未亮时,商泓任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低着头耳朵通红,只敢用余光偷偷瞄窝在被子里睡得脸颊红红的小新娘,狼狈又慌乱地套上裤子跑了。
小狐狸是被鼻尖一阵阵的痒意惹醒的,眼睛还未睁开,缩在被子里的手已经探出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耳边传来男人一声低笑。
随后点他鼻尖的手指向一旁移动,改为捏他的耳垂。
小狐狸好烦,睁开眼瞪着男人,带着一点鼻音,闷闷道:“你干嘛啊。”
商汝成勾着唇角轻笑,桃花眼却带着几分不怀好意,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向里面瞥了一眼,啧啧说道:“谁家的小新娘是个脏狐狸啊。”
“你才是脏狐狸。”
涂山亭掀开被子坐起来,一低头却呆住了,他上衣的衣摆只堪堪盖到腿/根处,两条长腿完全露在外面。
他每天晚上都会洗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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