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美的故事!”
卫丛怀疑他和约翰之间有一个人疯了,他确定自己很正常。卫丛和王曦开启悄悄话模式:“甜美?他是认真的吗?”
简一鸣可是弹了一首《悲怆》,用甜美来形容也太失败了吧?
王曦之前和约翰一起当过评委,对他有一点了解,“他对所有人最好的评价都是可爱甜美,和风格内容没有关系。”
身材高大的北欧人,看谁都甜美可爱。
卫丛望向约翰,约翰就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美可爱”的笑容,但是卫丛只能想象到棕熊打蜂巢,在蜜蜂的疯狂攻击下悠然自得吃蜂巢的可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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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知道了约翰的脑补
卫丛:但凡有一粒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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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更到今天结束了,后续有事再请假。
这里也发生了一件很无语的事,原定好的工作因为各种原因推迟了,大家都做好了各种准备之后……感觉就像跑了五千米千辛万苦跑到了终点,结果发现终点标长腿跑了,有点难受又有点搞笑,还有点无奈。
相比行政经验丰富的首都音大钢琴系主任,约翰可愿意跟他们交流情报了。“你们问为什么这边突然有兴趣?很简单啊,因为校长要退休了嘛。”
王曦:“不是还有好几年?”
“大概就这两三年吧,所以李也着急做出点成绩,比如招到有潜力的学生,举办像样子的赛事,学生们拿个奖什么的。”约翰耸耸肩,“他想要争取副校长的位置。”
“明年年初有花赛,后年有奥赛,只要过了第一轮就算有成绩了,不过按现在学生来说,需要上帝的扶贫。”约翰眨巴着大眼睛说。
卫丛大笑。他之前就认识约翰,不熟悉,两个人勉强算个点头之交,不过现在坐到了一块聊天之后,他忽然对这只看起来纯良的熊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约翰也顺水推舟有意配合,他们聊音乐,聊学生,聊首都和临城,聊花国美食。
王曦一路没怎么搭腔,坐在旁边观察约翰。等他们聚会散了,王曦才和两个搭档说:“看来明年我们可以准备迎接新的外教了。”
符滨河已经开始美滋滋规划:“他的夫人还是教小提琴的。”
卫丛补充:“注意一下接触时间,约翰可是花赛评委组的,看情况他很可能参与决赛评选。”
后来符滨河感慨一句:“维克居然还肯留在花国。”
“主要是因为他丈母娘在花国看病。”卫丛喝口茶漱口,“好像是风湿还是什么病,在外面看了多少医生都没好,现在靠着针灸、外敷手段缓解治疗。老人家年纪大了,又只有一个女儿,约翰不就陪老婆来了。”
卫丛真情实感地说:“他的夫人当年可是个音乐圈数得上号的美人。”
“怎么,以前你也是她的爱慕者之一吗?”
卫丛笑眯眯地说:“那么问题来了,你猜我们在座的三个人里,谁曾经是他夫人的爱慕者?”
符滨河:“……”
符滨河只恨自己嘴巴怎么这么快,再也不敢接这个话题,背好他严肃的副校长偶像包袱,坚决不承认自己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卫丛嘎嘎笑得跟只鹅一样,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想把他做成一盘菜剁了当宵夜了。
……
考试之后马上就是期末考,简一鸣本来还想在家睡一天懒觉,被符盛蓝连打六个电话叫起来,见面首先就是全科卷子,狗狗简如遭雷劈,可怜至极。
可惜他面前的是铁石心肠的符盛蓝,绿眼大魔王那张漂亮的脸诱惑他:“做个测试?”
平时的符盛蓝,总是像个宅男,长刘海遮住半张脸,再用口罩遮住下半张脸,托他的福,学校里现在刮起了一阵口罩风潮,学生混在一起,不熟悉的人都分不清谁和谁。
好狡猾!
简一鸣在心里大喊,偏偏他真的很吃这一套。
符盛蓝碧绿的眼眸里浮现一层笑意,摁下计数器,他和简一鸣一起做卷子。
做完下来简一鸣感觉自己要整个要蒸发了,就像海滩上的咸鱼被捣成了鱼茸,再也不能拼成一条完整的咸鱼。
比蒸发更惨的是他和符盛蓝成绩惨烈的对比,百分制,一个七十的平均分,另一个则通通都在九十分以上。值得高兴得是,简一鸣的英语因为得到了特殊照顾,从及格突飞猛进到九十分的优等生水平。
这是什么降维打击?
简一鸣看见符盛蓝掏出练习册和课本。
被学神支配的恐惧卷土重来。
虽然有学神鞭策,但简一鸣就是简一鸣,学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偷懒,趴在桌上装死,和所有学渣在课堂上走神一样,开始东张西望。
简一鸣忽然意识到,他来到蓝蓝的房间耶!
还是第一次来。
狗狗简开始仔细打量房间。符盛蓝的房间,整体以低饱和度的颜色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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