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跟他聊吧。”
裴明炀的一句“想死你了”,害得洛应被折腾到后半夜。
路让像是被打翻的醋坛子,在洛应身上种满爱痕,就连耳根后这种隐秘的地方也留下了淡淡的吻痕。
洛应站在落地镜前换衣服,面对满身的印记,又羞又气。
“你留这么多印记,故意给裴明炀看呢?占有欲这么强?”
路让侧躺在床上,单手撑起脑袋,被子随意地遮在他的隐私部位,眯起眼笑时像个刚淫-乱完的古代君王,不仅坏还魅惑人。
他仰起脖子,指指自己的喉结和锁骨处,白皙的皮肤上印出了嫣红色的吻痕。
“你也不赖。我下午还有拍摄,这次不怕被人曝光了?”
洛应脸蹭一下红了,他其实早就想过要在路让的喉结上种吻痕,只是怕影响路让上镜,他一直没敢这么干。
昨天意乱情迷之际,他扒着路让吮吸了好久,当时压根就没想那么多。
他把换下来的睡衣羞臊地往路让身上砸,颇有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态度:“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你下次不许在我身上这么干了!”
路让色-情的话一套一套的:“那你想我怎么干?”
“反正就是不能……”洛应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瞪着眼说:“靠,你变态!”
路让撩开被子,抄起睡袍披在身上。
他绕道洛应身后,双手环抱着洛应的腰,下巴枕在他肩头,蹭了蹭,好声好气地说:“一定得去见裴明炀?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他。”
洛应被路让弄得脖子痒痒,他别开脸,说道:“我又不讨厌他。再说了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总不能为了你抛弃和他的友谊吧。”
路让沉默许久才妥协:“那你不要跟他太亲密,好吗?”
“最多就吃个饭,聊聊天。我跟他能亲密到哪儿去,见了面不揍他都算好的了。”
路让咬咬他的耳垂,密密麻麻的吻从耳根绵延至脖子,肌肤酥麻的快感令洛应暧昧地轻喘了声。
两个人一会儿都有各自要忙的,再亲下去估计要误事。
路让最后在洛应的嘴角亲了下,低哑嗓音说:“洛应,别离那些男人太近,我会吃醋。”
洛应轻睫扑闪,思索着路让说的“那些男人”,是指谁呢?
叶席容?温司岚?裴明炀?
呃……反正应该不会是谢云钰。
裴明炀从昨天到今天,一连近百条信息轰炸,说来说去都是要约洛应出来吃个饭。
一点屁大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准备签几个亿的合同呢,急得咋咋呼呼。
他们约在一个中式茶餐厅。
礼宾人员将洛应引到贵宾包间内,木质厚重的移门缓缓打开,包厢一侧是竹雕屏风,烟香清幽。
转角坐着个手抱琵琶的女人,低垂眉眼,专注拨弦。
越过屏风,木椅上坐着个银发男人,看着比洛应年纪小,面容清秀俊朗,一身休闲装宽松慵懒。
男人见到洛应,神采湛然,澄亮的目光热得发烫。
“洛应!”
裴明炀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叫了声。
“干嘛选在这种地方。”
洛应摆摆手,他环顾一周,这地儿可真够文艺优雅,整个包厢充斥着装逼的氛围。
裴明炀解释说:“这里安静。”
洛应客随主便:“行吧。”
餐是洛应来之前就点好了的,正好省得洛应再纠结吃什么。
“洛应,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忘了,三年?四年?”
裴明炀纠正他:“两年。”
“哦。”才两年么,洛应倒感觉挺久了。
以前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俩几乎隔三差五见。
洛应比裴明炀出国早。
他是高中毕业被洛霄河送出去的,裴明炀后脚就跟着他来了,只不过当时洛应读大学,裴明炀还在混高中。
后来洛应回来了,裴明炀倒是被家里人安排去了其他国家工作。
洛应看裴明炀,总感觉这人跟弟弟似的。
之前听他家里人说起过,当年裴明炀为了早点出国,在家闹的腥风血雨的。
这要是洛应亲弟弟,早被他揍老实了。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常驻海外?”
裴明炀撩起眼看他:“海外的项目停了,我爸嫌我带的不好,换了个新总裁。”
“我看也是,你爸有高见。”洛应瘪瘪嘴,“回来继续做海都阔少?”
“我回来前签了个经纪公司,我爸说给我投资部戏玩玩儿。”
洛应一针见血:“混混日子。”
裴明炀无所谓:“反正不适合经商,不如另辟蹊径。万一我红了呢。”
“倒也是。”
洛应想起路让,大学时被偶然选去演男主角,一炮而红摘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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