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让单手搂着洛应的腰,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颊,迫使他仰头与路让直视。
视线一点点恢复,洛应凝着眼,他看不清路让的表情,但能猜出他此刻应该冷着脸神情严肃。
因为看着他的那双眼眸深邃如潭,倒映着房内微弱的光,光芒似是火焰要把他吞没。
洛应有点束手无策:“路让,你……”
倏然,路让环抱住洛应,长长地叹了口气。
像鼓足的气球被放了气,掀起的海浪被沙滩包纳。
他将下巴抵在洛应肩上,柔软的发丝蹭着洛应的脖子,语气中充满隐忍的委屈和无奈:“我们明明在谈恋爱,不是吗?我怎么会只是你的朋友?”
洛应摸黑儿眨巴眼,原来路让一路上就是在为这个憋气呢!
多大点事儿,他差点以为金饭碗要不保了。
洛应拍拍路让的背,哄着:“我知道了,下次不跟别人说你是我朋友。”
路让惩罚似的轻咬洛应的耳根,柔软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脸颊。
声音低哑摄人,像是林中的魅族在蛊惑着内心:“要说我是你男朋友,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洛应红了脸,羞耻尴尬地别开,脖子被弄得痒痒,两条腿荡在空中,并拢的膝盖被路让挤开,他怕一不留神会掉下去,只能屈腿圈住路让的身体。
路让的手不安分地探进洛应的毛衣里,隔着薄薄的衬衫抚摸他的腹部。
洛应不锻炼,没有腹肌,有的只是瘦屈屈的肚子和纤细的腰。
“路让,别在这……”
身上的手一路向下,洛应伸手想阻止,却被路让捏住了手腕。
没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柔软的舌头探入口中放肆扫荡,甘甜与湿润交缠在一起,呼吸被一点点夺走,洛应不禁仰头热烈回应。
路让的手掌支撑着洛应的身体,透过那层衣料,轻轻抚摸着他身后分明的脊梁,慢慢往下移,温热的手滑至裤腰,试探性地一点点侵略。
“唔——”
路让的吻越来越放肆激烈,嘴唇强势地亲吻那两片唇瓣。
洛应被撩拨起的燥热从最深处燃起,他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加速。
心跳怦然,全身充斥着火热与激情。
不是情到深处,而是暗夜中的欲望所驱。
亦或是单身二十多年迸发的兴奋。
体内的躁动唤醒了他沉眠的渴望。
渴望值达到顶峰,暧昧的亲吻再也无法满足他内心。
从玄关到沙发,浴池,卧室,空气中混杂着他们之间的气息。
今晚的月光与黑夜纠缠在一起,凌乱的呼吸一次次冲击着洛应灵魂深处的悸动。
早晨柔和的光洒进来照亮了半边房间。
洛应睁开眼,正面对路让沉睡的模样。
路让的浓眉英气,睫毛微翘,鼻梁的弧度高挺,肌肤保养得很好,几乎找不到毛孔瑕疵。
即使是睡着的样子依旧是俊气逼人,洛应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心动。
洛应试图挪了挪身体,好累,好酸,无奈放弃了。
回味昨天的画面,洛应脸颊微红。
路让的技术比他想象得更好。
在这之前他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疼,但是昨晚他和路让出乎意料的契合。
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应外,他的身体没多久就接纳了。
经过昨晚,洛应见识了野蛮霸道的路让。
这刷新了洛应对他的认识。
他印象中的路让沉默寡言,开个玩笑都能脸红。
如今像个轻车熟路驾驶技术还高超的老司机。
这是因为他和那个初恋磨合下来的结果吗?
洛应皱起眉,嘴角撇了撇,显然这个假设令他自己很不舒服。
不过这种不爽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他和路让单纯只是捆绑了金钱的恋爱关系,说白了没有那个白月光也不会有洛应什么事儿。
所以为了不必要的事情而不爽气恼,着实有点跌价儿。
既然路让活好出手又大方,他就安安心心跟人家处着好了,不管路让把他当做谁的影子,在他这儿他俩就是炮友关系。
洛应心中坚定一个原则,只专注赚钱,可以打炮,可以亲嘴,但是赚够了他就会麻溜走人。
毕竟他生来金贵,要不是形势所迫,只有他包养别人的份儿。
等还完了钱,把他爸的烂摊子捋清楚,他也要去钓凯子!泡男人!包猛1!包十个!
等回到海都已经是接近下午三点了。
夏息把他们带回路让公司,有品牌方想找路让谈一下明年续约的事情。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冷风扫荡路牙,卷起了一堆枯黄的落叶。
洛应没和路让一块儿上楼,只说了自己要回他爸的公司办事。
看得出路让确实有种想时时刻刻把他绑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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