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开始变得模糊,他和路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光了身子滚在床上缠绵,两人互相抚摸互相亲吻着对方。
欲望在夜里逐渐被放大,头顶的灯光刺眼,洛应迷迷糊糊地用手遮着眼睛,却被路让一次次抓开。
路让俯身在他肌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从不熟练的探寻到彻底疯狂,这一晚记不清有多少次旖旎碰撞,液体和汗水混在一起湿了大片床单,再强劲的空调冷气也压不住燃起的□□。
直到洛应疲惫昏睡,这场纠缠才彻底结束。
洛应第二天是红着脸醒来的,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想和路让睡一觉了。
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被自己吓一跳,他怎么就空虚到这个地步了……
路让给洛应准备了早餐,吃早饭的时候洛应都不敢直视路让,一想到昨晚臆想过他和自己的那些事,刚降温的耳根子又开始红了。
吃过早饭,一通跨国电话打了过来。
来电显示名“裴明炀”,是洛应的发小,比他小两岁,这几年被家里人安排去了海外工作。
洛应接起电话就说:“喂,裴明炀。”
路让听到这个名字后抬眸扫了他一眼,随后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旁听起来。
“你家怎么回事儿啊,破产了?”
裴明炀的声音低沉慵懒,像是来听八卦的。
洛应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要是来看笑话就免聊,我挂了。”
“别啊。”电话那头的裴明炀似乎坐直了,语气也正经起来:“到底什么情况?”
“不知道,已经联系不上我爸了,房子和车都被银行扣下了,我还好端端欠了十几亿债。”
“那你现在怎么办,住哪儿啊?”
“我现在……”
说到这里,对面的路让起身站到洛应身后,他俯下身,凑近洛应的手机,一只手环在洛应肩上,另一只手拿走了他的手机。
路让语气不善,冷声说道:“放心,他在我家住得很舒服。”
裴明炀亦察觉到不善,沉声问:“你谁啊?”
路让轻描淡写道:“路让。”
说完,电话那头的裴明炀明显沉默了好一会儿,在裴明炀怒叫前,路让果断挂掉了电话。
“你怎么还跟他过不去啊。”
洛应眨巴眼,无辜地看着路让。
路让把手机静音反翻扣在桌上,他抬起洛应的下巴,气息逼人,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酸味儿:“你知道的,我一直不喜欢他。”
洛应嘴角撇了撇,自打高中的时候他把路让介绍给裴明炀认识那天起,他俩的梁子好像就莫名其妙结下了。
裴明炀明明和路让没什么交集,却在洛应面前说了不少路让的坏话,什么“路让不是好人,他故意接近你,有意讨好你”等等。
这事也不知道路让怎么听说的,后来只要裴明炀约洛应出去玩,路让就一定要跟着,两个人挤兑来挤兑去,居然直到今天路让还在记仇。
洛应总结道:“我觉得你俩心眼儿都够小的。”
路让笑了笑,破天荒主动地在洛应嘴角亲了下,说道:“我今天去剧组,明天回来。”
“剧组?我能一起去吗?”
洛应想去考察一下拍戏的过程,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和谢云钰商量投资进军娱乐圈。
毕竟他刚拿的五千万除了用作投资外着实派不上什么用场。
路让很意外洛应想跟自己一起进组,不过多带个人问题不大:“可以,等等我让助理来接。”
助理夏息来接人的时候看到身后跟着的洛应懵了好一会儿。
洛应指指自己,又戳戳路让,避讳地说:“我是他朋友,跟着去看看剧组长什么样。”
夏息跟了路让这么多年,自然摸得清他俩的关系:“你好你好,之前听路哥说起过。我是路哥的助理,夏息。”
洛应对夏息说得话很敏感:“路让之前跟你聊过我么?”他俩不是都好几年不见了么。
夏息眼中闪过迟疑:“哦,好像是看过照片……你们的毕业照。”他笑着催促道:“咱快些上车吧,行李我帮你拿后面放着。”
洛应眯起眼,总觉得哪里怪,车内伸出来只手,他被已经在车里的路让拉了进去。
路让这次接的戏是个古装片,拍摄地在海都郊区的影视城里,驱车过去两小时,洛应还在车上睡了一觉,下车的时候脚步都是浮的。
“昨晚没睡好么?”
路让自然地搂过洛应的腰,低下头靠近他耳边,笑意不明:“昨晚听到你说梦话了。”
昨晚,梦话。
洛应想到梦里缠绵的画面脸蹭一下红了。
他佯装淡定:“我昨天说了什么梦话?
路让的气息扑在他耳边,声音魅惑迷人:“我也忘了。”
洛应瞥他眼,矜贵的脸蛋垮下来,恨不得弄死昨晚做春-梦的自己。
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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