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受伤……
众人诡异地回头一起看向了正准备当缩头乌龟溜走的余立果。
他额角的淤青简直不要太明显,同一个公司,同一天出现两个面带伤痕的人……
但是,这两个人明显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啊!
余立果如芒在背,很是难受,他得赶紧在大会开始前溜走,他现在可不想看见江驰禹。
就在余立果磨磨蹭蹭准备开溜时。
“余立果。”
江驰禹的声音从遥远的前方传来,如同索命的修罗。
“过来。”
救命啊!余立果在心里疯狂咆哮,江驰禹这个幺儿不讲武德!
整个公司全部员工全部齐刷刷地回头来盯着余立果,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偌大的会议厅,余立果岣嵝着背像个小老头,艰难地往江驰禹那儿走去,一路上不免听见有人议论。
“这是谁啊?怎么没听说过。”
“不知道啊,何方人物啊?”
“行政部门的,你们忘了啊,之前把老许臭骂一顿的那位。”
“我擦,你看他额头……”
余立果咽了口唾沫,走到江驰禹旁边,梗着脖子说:“干嘛?”
江驰禹侧头仔细打量起余立果脸上的伤来,表情很是认真。
操啊!你盯着我干嘛啊!这么多人在下面看着呢!
余立果尴尬得脚指抓地,脸颊也不自觉泛起红色。
谁知江驰禹就像是故意捉弄他一样,随意抓起他的右手握在手里低头看了看。
四周瞬间响起一片抽气声。
如果不是江驰禹就在这里,整个会议厅必定要掀起惊涛骇浪来。
“你疯了!?”余立果立马把手抽了回来,往自己衣角擦了擦,“这么多人看着呢!有病啊!”
江驰禹无所谓地淡笑,“我看看你手受伤没。”
“嗯?”余立果有些不懂,自己也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受伤啊我。”
“是啊。”江驰禹凉凉地说:“你那毫发无伤的手是怎么一拳把我嘴角砸成这样的呢?”
“真是厉害呢。”
余立果:“……”
“下去吧。”江驰禹收回视线。
余立果愤怒地横了江驰禹一眼。
妈的,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在整个公司跟前拉我的手,哥以后怎么混?
一切都变了。
大会开完,所有人看向余立果的眼神都变了。
往常异常活跃的总群此刻也安静如鸡,余立果甚至怀疑她们一定非常迅速地建了新的总群,没有自己的总群。
事实上,他的猜测很是准确,新的总群早就信息99+了。
余立果这三个字都刷爆了,所有人恨不得把他底裤都给扒干净。
而行政部的气氛就更加诡异了,大家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表情很是严肃。
这不废话吗,平常大家最热衷的事就是八卦江总的风流事迹,还没少议论江总正宫,这下好了,正宫就在你我身边。
别问,问就是泪如雨下。
当事人们非常后悔就是说。
余立果也很难受,他感觉自己再次被孤立了。
他就找同事拿个文件,对方都要毕恭毕敬弯着腰双手递到他手心里。
别问,问就是恨,都怪江驰禹。
唯一没变的只有龚克了,毕竟他是早就知道内幕的。
“小果,别难过。”龚克安慰道:“她们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
余立果噘着嘴,表情无奈,“哎,早知道昨晚上就不和江驰禹打架了。”
龚克立马竖起耳朵,“昨晚?怎么回事儿啊?”
余立果想了想,简单地把事情经过给龚克说了。
着重描述了自己是如何如何英勇无畏地把江驰禹摁在沙发上暴揍后,自己挥挥衣袖潇洒离开的。
虽说这画面难以想象, 余立果怎么也不像能打得过江驰禹的样子,但是龚克还是配合地拍拍手,“还得是你啊大哥!”
两人说话声音不小,余立果发现大家虽然看似在做自己事情,但还是不少人努力歪着身体竖着耳朵想在听两人说话。
害,八卦人吃瓜魂,骨子里的习惯。
下班时间到,本来等在电梯门口的员工们,见着余立果纷纷让开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平时嬉笑打闹挤电梯的场景没有再出现,大家都是等余立果先进电梯才走进去,且都很克制的和他保持距离。
没有人说话,很是诡异。
妈的,都怪江驰禹。
本来就烦,回到家,江驰禹依旧没有回来,余立果觉得他很有必要找江驰禹要个说法。
但是,等了很久,整栋别墅还是只有他和奥特曼。
晚十点,余立果拉着奥特曼出去溜溜,居然发现草坪上长出了蘑菇,白白嫩嫩的。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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