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仍是很乖:“这样?”
施黛:……
施黛耳尖更红:“嗯。”
她听见一声极低的笑。
下一刻,指尖被温热的触感浑然包裹。
眼底氤氲朦胧雾气,江白砚张口,含住她食指。
如同饮血时一般,他探出舌尖舐过。
力道很轻,足以让人尾椎发麻。
沐浴后的身体清香萦绕,在他鼻尖的,是淡淡栀子花香。
施黛不会知晓,被她触碰,被她亲近,他的胸腔似满含燃烧正旺的炭火,灼热难耐,又带出销魂蚀骨的欢愉。
她指尖所过之处,连同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痒。
这种奇异的感觉阵阵摧击心房,无论挥剑斩杀邪祟,亦或经年累月的剧痛,皆不及此时让他满足。
江白砚想,这不像他。
他理应更理智也更冷静,从欲念间决然抽身,而非如当下这般,因施黛的轻微触碰,不可遏止地神志迷离。
保持把施黛拥在怀中的姿势,江白砚感受到她的心跳。
像只跃动的雏鸟,他只稍稍用力,就能令它堕入血污,不复鲜活。
可那双习惯杀戮的手,仅是小心翼翼贴着她。
施黛的呼吸,心跳,体温,气息。
理智与情念被缚网中,江白砚贪婪地感受着一切,将它们烙印在心底。
想靠近,想汲取她更多的温度,想让施黛只对他露出这样的温柔神情。
从幼时起,他就清楚自己不正常。
在此之前,今晚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江白砚一直很乖。
任她施为的那种乖。
万万没想到他有这番动作,施黛来不及反应。
指尖与薄唇相触,仿佛陷入一朵绯红的花。
施黛:……
完蛋。
江白砚比她高出不少,垂着头,面颊覆有淡淡阴翳。
像捕猎时蛰伏的野兽,悄无声息,却有不容忽视的危险性。
轻舐而过,犹觉不够,又用清浅的力道咬上几息,江白砚撩起眼皮。
心思全盘乱了,施黛同他四目相对,听见心跳的咚咚怦响。
红衣靡丽如火。
用唇瓣蹭蹭她手指,江白砚眨眼,黑瞳含出迷离水意,像一把融化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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