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被暴徒揪着衣襟拽进卧室。
她不哭不闹,好像对接下来的遭遇早已习以为常。
这一次,受害者没有前一次那么幸运。
她被无关痛痒地丢在地上,两个膝盖和冰冷的水磨石地板亲了一下。
咚的一声,闷沉又响亮,好似在房间里回荡。
好在她手脚灵敏,在身体落下之时,及时用双手撑地。
她若无其事地爬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坦率且平静地看着施暴之人。
她没有说话,可是她的行为却在呐喊:来吧,我什么都不怕。
付荣意识到他难以摔碎钟月的人格。
她似一根坚韧的竹子,身姿笔直地昂扬而生。
任何妄想令她屈服的,只能砍断她的背脊。
他眼神阴冷地看着她,而她的眼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仇恨。
她就这么仰头望着他,简简单单地望着他。
“脱裤子,给我趴着。快点!”
凶残的暴徒忽然变成正义的军人。
他的恐吓像是命令,那般的严肃和庄重。
被教训的女兵必须服从上级的每一个指令。
她的上身衣着完好,而下身则赤裸,用酸痛的膝盖跪在床上,
女人逆来顺受的结果就是失去人的属性,自愿成为一只待肏的母狗。
“桌上有套和润滑油。”
付荣不会接受钟月提出的建议。
他衣衫整洁,就连黑色皮鞋也未脱下。唯一不洁之处,便是敞开一道口子的裤裆。
谁都知道他从里面掏出什么东西来。
因为避忌床铺的干净程度。他把右腿迭在床边,左脚踩在床下,一把将钟月拖到屌前。
今生第二次被肏,钟月明显感受到付荣没有那么急切。
有一根炙热的棍状物在她的股缝上下磨蹭。
她熟悉这个男人的鸡巴。
她握住,摸过,含过,吸过,舔过,甚至吞过里面射出来的浓汁。
由于小逼被卷曲的阴毛遮挡,付荣便拨开遮挡物,然后掰开两片暗粉色的阴唇。
他不禁眼前一亮,犹如一个伟大的冒险家,在神秘的岛屿上看到一个未被开采的矿洞。
失去门扉的媚肉是淡粉色的。它接触到空气,便不自觉地翕翕蠕动,让人感觉干净又漂亮。
他用大屌和她的小洞比了比尺寸,不禁苦恼起来。
他想,倘若一艘大船想要前进,那么里面就必须存在海水。
他不想像上次一样草草了事。
他要把钟月肏透了。
房里突然响起两个不同的痛苦呻吟。
强奸犯残忍地插进干涩的甬道里。钟月蒙着枕头,弓起后背,低声呜咽,宛如一只受惊过度的炸毛猫儿。
紧接着,一个个清脆的巴掌声和咒骂声陆续而起。
“妈的,给老子放松一些,骚货!夹这么紧有什么用?老子照样给你肏松。”
付荣把抽插的节奏保持在半根出,半根进。
约过五分钟左右,小逼渐渐滋水了。
付荣拧一把钟月的屁股,听见她哎哟地叫唤,便不禁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扶着她的腰,一边蛮横地撞击她的逼,一边观赏丰厚的臀肉似掀起的浪花。
现在,付荣能够不假思索地肯定钟月是真的。
他成功地利用自己的阴茎和她的阴道,来验证一个女人存在的真实性。
他还没有疯得那么彻底。
她是存在的。
她的阴道也是存在的。
付荣暗自感到雀跃,心里有了一个渣滓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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