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以后不让你亲了!”
萧慕凰此刻心情完全好了,托着腮斜睨着他,懒洋洋地挑眉:“改明儿让母皇派个内侍来好好教教朝玉。”
程朝玉:“……”
教他?
教他什么?
“教你如何取悦妻主啊。”萧慕凰愉悦的笑声逸出唇角。
“你你你……”程朝玉攸地站了起来,退后了好几步,彻底羞恼地瞪着她。
这人,这人怎么这样啊?
这也太坏了……
太欺负人了……
“马上过年了。”萧慕凰一改慵懒的神色,忽然正色道。
程朝玉:“?”
怎么一下子就提到过年了?
“等这次的风波过了,我就跟母皇提一提,让钦天监挑个好日子。”萧慕凰又笑了,起身朝程朝玉逼近。
程朝玉被她逼至墙角,手刚抬起,又想到方才那一出,赶紧放了下去。
萧慕凰便趁势欺身而上,将他禁锢在身前,缓缓低声说道:“挑个好日子……把朝玉娶回家,好好‘欺负’。”
说完,又吻上了他的唇。
“……”
萧慕凰心满意足地从程府离开时,已经是天大亮了。
回味着小人儿在怀的那种美妙滋味,她只恨不得快些到三月。
军营里那些流行的荤话,最近老在她耳边回荡。
加上小人儿越发乖顺可口,她便真是有些耐不住了。
回到王府,萧慕凰轻轻吁了口气,在看见龙蕴和牧湘时,强行压下了心头那抹燥意。
“本王没事了。”萧慕凰也不瞒着面前两人,她的确是心情不好才骤然离开的。
龙蕴笑了一笑:“牧统领有新的消息回禀王女,王女可有兴趣一听?”
萧慕凰立刻看向牧湘。
牧湘自然不敢像龙蕴那样卖弄,忙跪了下来禀道:“启禀王女,宗人府的宗人令,一大早便被陛下宣进了宫。”
宗人令一大早就入了宫?
萧慕凰确确实实被这个消息弄得心头一怔——母皇见宗人令做什么?
难道说……
她心里一凛,看向龙蕴:“先生有何高见?”
龙蕴内心是极为高兴的,但她有些摸不准萧慕凰对‘手足之情’的重视程度。
所以她便掩饰了这份高兴,中规中矩地躬身回道:“王女请恕草民斗胆,草民以为陛下在这个时候召见宗人令,应是为了给五王女……除、宗、籍!”
除宗籍!
萧慕凰一瞬间,目瞪口呆。
……
皇宫。
“陛下!万万不可啊!”宗人令老泪纵横地跪在地上,不断地朝上方的女帝磕头。
“朕意已决。”女帝语气淡淡,却坚定无比。
“陛下,南阳建朝十六年,陛下英明神武,受万民敬仰,陛下若将五王女贬为庶人,发配边塞,后人史书要如何记载此事?陛下不能授人以柄啊……”宗人令哽咽道。
“什么叫‘授人以柄’!”女帝一拍御案,沉声喝道,“她勾结前朝,设计陷害礼亲王!朕没有斩了她的脑袋,已经是看在母女的情份上!你不同意朕将她贬为庶人,是想让朕以帝王的身份,在朝堂上将她问斩不成!”
五王女的罪名一出,宗人令整个人就傻住了。
勾、勾结前朝……莫非就是那差点掳走已被指婚给礼亲王的程小公子、结果却错掳程府忠心小侍的前朝后裔——江郡?
这、这竟然……竟然是五王女一手策划的?
“不想朕下旨杀女,就将她从宗籍上除名!”女帝冷冷说道。
宗人令又呆愣了片刻,终于无可奈何地叩首领旨:“老臣,遵旨……”
君后什么都知道!
五王女府被大内侍卫重重包围,惊动朝野。
不少朝臣往深了一想,便都恍然大悟——礼亲王的准王夫差一点便出事,明着是前朝后裔江郡所为,但这江郡背后的人……定是五王女了!
但不知,二王女是否有牵涉其中。
然后女帝今日又未上朝,且一大早就召见了宗人府的宗人令。
等候在金銮殿的朝臣们面色凝重——陛下召见宗人令做什么?
难不成……
“礼亲王,不知陛下何故一大早便召见宗人令?”终于,一名宋姓御史,按捺不住地上前,朝萧慕凰请教道。
萧慕凰瞥了一眼面前有名的二王女派,淡道:“无可奉告。”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告诉你’。
宋姓御史:“……”
此刻另一名二王女派的官员上前,拱手道:“礼亲王,下官等人都有所耳闻,昨晚半夜礼亲王曾奉诏入宫,倘若连礼亲王都不知宗人令入宫所为何事,未免难以让人信服……”
“本王要你信服?”萧慕凰对敌素来不客气,便是如今成了礼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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