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的香气。
手开始游走。
她今天特别乖,一点都不反抗,他意乱情迷地吻着,撩开衣服一角。
从国风盛典结束后起,祁鹤对她就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简而言之,就是他对身体的需求要求更甚。
因此才会造就这样的结果。
□□激荡到高潮,祁鹤按照流程打腰抱起她往床上走。
腰背陷进软绵的被单,他单手解扣,温岁却摁住了男人的手。
“今天不行。”她说。
“为什么。”他埋进那团柔软。
身体很痒,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
那种感觉温岁羞于言说,生生忍下。
“我怀孕了。”
她猜想着祁鹤听到这句话的种种反应,最可能的就是震惊。
至于生不生,另当别说。
但祁鹤跟没听见似的,愈发出格。
“祁鹤,”她推他,“我怀孕了,不能同房。”
他总算从她身上起来,懵懵的,“什么。”
视线下滑到尚且平坦的小肚,男人不发一言。
避孕措施百密一疏,她确实就中了。
自己都没想到。
现在,要不要是个问题。
温岁从他怀里爬起来,慢下呼吸,“你要不要?”
“随便。”
祁鹤眉眼下压,喜悦?震惊?反正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扫兴地出门。
可是一句随便,温岁垂眼,手掌覆上肚子。
也许,祁鹤只会想,自己一不小心玩脱了吧。
不过还好他起码没说打掉。
打胎很痛,她不想那么痛,身体也痛心也痛。
温岁茫然地抚着肚子,仍不大相信自己要做妈妈的事实。
她高兴吗,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这份高兴她无人分享,祁家会喜欢这个孩子吗,温家会喜欢吗。
连她自己都没人喜欢,孩子又有谁会喜欢呢。
女孩突然感到悲哀。
祁鹤该恨透她了吧,狗皮膏药地黏着他,钟姒要回国时自己突然怀孕。
其实,他亲口说出打掉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温岁存了一份私心。
或许有点恶毒,有点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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