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别说嘉宾们,村民们也在家憋了两天,去药田除草都得偷偷摸摸的。
楚逢月已经答应村长,以后不需要他们自己出去找药材铺子了,她可以让人来收购。
秦家和时家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倒是可以和司徒正打声招呼。
如果司徒首富知道楚小姐在惦记自己,他大概会感动哭的。
可以预见,当司徒正接到她的电话,说这里有笔大生意,然后看到这零零星星几亩药田,加起来可能还不够他从虞城过来的油费时,估计会更感动。
村民们对于外来人第一反应还是戒备,然后就是紧张不安,哪怕村长说了,没什么事,放心出来把田里的活干了,他们心里还是打鼓。
也有聪明人,比如阿扎的父亲,阿苏的丈夫。
他看出村长这是在释放信号,很有可能他们以后可以随意接触外乡人,再大胆一点猜,说不定能离开村子的去外面的世界。
不仅是他,族老们也察觉村长的意图,纷纷找他谈话。
昨天那个族老语气不善,“老二,你这又是什么名堂?”
村里族老们有意不让村民们过多接触外来人,完全是为了族人好,可现在他这做法算什么?
“三叔公,您别生气。”得了楚逢月的承诺,村长腰杆也硬了起来。
放在以前,族老一生气他肯定立马认错服软,现在不同了。
“很快,我们村将不会再受到诅咒的束缚,村民们可以随意去往外界。”见族老们瞠目结舌,村长很满意。
能让这几个老古董露出这样的表情,值!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族老反应过来,觉得他在扯淡。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想过各种方法,还是破除不了诅咒。”
“你是不是被人蛊惑了?”族老发出灵魂一问。
要真是这样,那就贻笑大方了。
玩蛊的被人玩了,而且还是外乡人……等等,不对!
族老眼底精光闪烁:“这群外乡人,不会是那一脉的后代吧?”
“不是。”村长敢拿自己的生命担保,信誓旦旦:“那一脉的不可能有这位这么厉害。”
“……”族老无言以对,他在思考村长方才说的可行性。
如果对方真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助村子?是不是另有所图?
“她也有条件。”黑猫安静趴在他腿上,村长悠然喝茶,“竹音需要我们自己解决,还有另外一个支脉在各地兴风作浪。”
“作为交换,我们要帮她解决各地的巫蛊事件。”
这些要求对于村里人来说,简直不算要求。
不用她说,竹音的事也必须解决,蛊王一天不拿回来,村里随时会有被蛊虫反噬的风险。
至于另外一个支脉……那就是上千年的仇了,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诅咒把他们困在这,就凭村里人的能力,再有族长带领,生活不可能这般拮据。
因为这个诅咒,他们被隔绝在这,甚至要痛下狠心让后辈也当一辈子井底之蛙。
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的支脉,村里人简直恨毒了,巫蛊之术被他们运用迟早会是祸患。
而且他们对于蛊母以及让自己这脉灭亡的野心是不会消停的,与其说是楚逢月提出了条件,不如说这些都是他们该做的。
这样一看,楚逢月倒是什么都不赚,小乌云幻形她自己也可以来,只不过要颇费功夫,而且肯定也没有村长来的这么好。
“……算了,你要试就试吧。”族老妥协,叹气道:“再继续这样下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暂时看不出楚逢月有什么目的和谋算,倒不如信她一次,输了也不过和现在一样,赢了族人就能重获新生,再也不用被诅咒束缚。
得到他们的支持,村长脸上笑意更深。
他都想好了,等诅咒解除就送孙子去外面的学校读书,以后努努力考个清华北大。
嗯……要不然让老爻给自己也请个灰仙回来?
很快就到了晚上,楚逢月特意留着肚子等着吃大餐。
这篝火晚会不得配点牛羊肉什么的?村长应该不会这么抠搜吧。
嘉宾们下午都过得很舒心,在他们主动尝试和村民们接触后,有村民给他们送了瓜果,并且老爻还给几人把了脉。
有一件事让秦画笑得前俯后仰,到现在还一直念叨——
“那个村医给陆致远把完脉直接给他开了一副方子,要他回去好好补补,说精气神亏损的太厉害了哈哈哈。”
“南星也真行啊,把他压榨成这样。”
楚逢月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还是替他正名:“他不是被南星压榨的。”
“嗯?”秦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赵竹音?”
“是。”楚逢月点头,慢悠悠在村道上走着,她打量这里的地形,眼里有一抹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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