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跟着女孩往后院走,秦画打了个哈欠,从车上下去,司机扶着车门,恭敬行礼。
“我在这等您。”
“嗯。”秦画漫不经心瞥了眼门口的保安,“每五分钟我会给你发一条信息,如果没发,你就找我哥秦岩或者……让秦江联系楚逢月。”
说到最后,她罕见的有些窘迫。
秦岩和秦江都是她堂哥,联系前者是最有用的。
作为秦家的接班人,秦岩脑子比秦江好使多了,迫不得已就只能找楚逢月过来了。
因为她总觉得赵竹音这人有点邪性,不仅让秦江和陆致远反目成仇,还搅得赵鹤家家宅不宁。
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对于秦画这样一脸傲气的富二代,保安也没少见。
给司机找了个停车的地方,目送秦画一瘸一拐进了院子。
她是踢到脚尖了,所以右脚走路脚后跟一踮一踮的,看起来有些搞笑,也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秦画有些恼怒,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怎么去跟踪南星?!
白莲花半夜来找赵竹音,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或者又在憋着坏。
对于赵竹音,秦画比讨厌南星还更厌恶她。
如果不是她,堂哥和陆致远也不会闹翻,虽然现在对于陆致远没有喜欢了,可赵竹音怎么算都是她的前情敌。
“绝对有阴谋!”她心里笃定道。
不然怎么赵竹音和南星会扯到一块儿,而且都让陆致远神魂颠倒。
抱着这个想法,她咬牙,一蹦一蹦地往包间走。
先去点个吃的,在想办法避人耳目偷偷溜去找南星。
地下室内。
南星看着玉碗,她别开眼睛,让赵竹音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红痕。
“滴——哒——”
这里过分安静,血滴落下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南星闭上眼,睫毛颤动,脸上有痛苦之色。
过了一阵,黏腻的感觉从腕间传来,有什么东西在伤口蠕动。
很快,痛觉消失,她睁开眼。
玉碗内血液殷红,黑色的虫子一拱一拱,吸干了鲜血,又顺着女人白皙的手腕,消失不见。
赵竹音收回手,原本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红润。
这是南星第三次给她血,第一次是在那次盘山公路赛车的前一天,第二次是参加余家宴会前晚,再就是现在。
而赵竹音帮她蛊惑陆致远,让他对自己产生迷恋。
“赵小姐,血已经给你了,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效用会减退吗?”
她从脖间勾出一条红绳,上面是一个形状古朴的银吊坠。
因为看起来像是饰品,也没有其它线条图案,所以节目组并没有过多注意。
只因为楚逢月的话,收走了她手腕上那只八卦铃。
听到这,赵竹音温柔的脸庞上露出一抹不解:“我也很好奇,南小姐是怎么让人发现并且收走八卦铃的。”
蕴养一只八卦铃要耗费她不少精血,可南星这个没用的,什么事都做不成。
她字字诛心:“想要真正得到男人的心,法器到底是外力,本身对他没有吸引力,很快就会失去作用。”
南星脸色一白,陆致远以前对她也只是对待圈内普通朋友那样,并没有过份的举动,甚至在赛车当晚,也没有多少热络。
她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吗?
是了,自己本身就没有楚逢月那样惊人的美貌,也没有赵竹音这种浑然天成的温柔似水。
见她几欲崩溃,赵竹音轻声笑了笑:“我可以替你加持法器,可你自己也要上点心了。”
玄学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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