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所在的学校是私立的,想去上课就去,不想也没什么事,有些学生十五六岁就已经去家族企业学习了,只是依旧在学校挂个名字。
对于这些,南家人也不怎么干涉,甚至有点故意放纵的意味在里面。
南晚枫从商,南昭去娱乐圈,这是最好的结果,兄弟俩以后也不会因为继承权对上。
“阿昭?”南母狐疑道:“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跟失了魂一样。”
“……妈。”过了很久,男孩才沙哑开口:“我们一家人很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吧。”
“嗯?”南母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点头:“是,上次你大哥也没回来,每天就是我和你还有你姐姐在家吃,你也知道,你爸爸公司的事很多。”
“您是不是还忘了什么?”南昭有些控制不住:“妈!还有楚逢月!她才是我亲姐!”
“……”南母秀气的眉微蹙,她仰头打量楼梯上的儿子,过了许久,才说:“阿昭,你以前从来不在意逢月的,也不喜欢我们提她。”
南昭许久没有出声,只是抓着扶手的指尖攥得发白。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他和大哥会出事,是不是报应?因为楚逢月出事他没管,所以后来他也被相同的黑料缠身。
要是梦里是真的,那么只要楚逢月不出事,他和大哥是不是也能幸免?
还有,梦里他求助南星,她却置之不理,在他心里留下一根刺。
现在也不敢看到她,总觉得割裂。
明明眼前的她是温柔的、疼爱他的,可梦里的她是高高在上的、神情冷漠的。
南母有些担心儿子的状态,她也听过逢月在节目里的表现,那个什么玄学能力在她看来不是真的。
五年了,她有什么样的能力家里人都清楚,如果真的那么神乎其神,也不会被星河传媒牵着鼻子走。
合同是在找到她之前签的,违约金对南家来说不多,但是丈夫说要给她长个教训,这件事也一直也没有处理,直到前段时间解约。
南昭又窝回了房间里,南母本来想给女儿打个电话,因为她和弟弟关系最好,又实在不想耽误她的计划。
最后,还是给大儿子去了条信息。
七星村。
一群风水师围在宅子前面嘀嘀咕咕,而富豪们则是背着手在附近走来走去。
他们是商人,自然嗅到了七星村的商业价值。
距离市区不算远,又是古村落,不仅可以规划开发旅游休闲区,还可以建个影视城。
这里就是一张白纸,只要有钱,可以勾勒一幅商业蓝图出来。
背靠的十万大山资源丰富,像是松茸竹笋蘑菇这样的山珍不少,还可以弄个综合酒店。
“依我看,这个宅子接二连三发生意外,就是纪大柱或者他的后人在搞鬼。”马师傅笃定道:“他们记恨村里的人把房子卖了,而且多半也惦记着村里的什么东西。”
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自然不能让马师傅一个人抢了风头。
“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宅子的建制有点像四四方方的盒子。”有个身穿祥云纹法袍的风水师伸手比划道:“不像是阳宅,反而像是阴宅。”
“得得得,让开让我来说。”虞城的风水师从程方手里夺过喇叭,试了下声音,然后道:“同行们,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堂屋的大梁好像有问题?”
“嗯?有什么问题?”有些一知半解的法器制作师傅迷惑发问。
玩龟甲的卦师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摸出铜钱卜算,最后冷冷吐出四个字——
“堂屋有墓。”
“……”虞城的风水师和陵城的风水师同时瞪向那个卦师,起码一人说句话吧,你他妈这么早就把答案揭晓了?
还是年轻,不会做人!
楚逢月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洛观搓搓手:“村长,你们这有铁锹吧?要不咱们去看看?”
“不好吧。”村长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不能吧各位师傅,我从小到大就没听说过村子里有人把墓修在屋子里的。”
“如果是先有墓再有房呢?”楚逢月看热闹不嫌事大:“村长,说不定还是个古墓哦~”
这还真有可能,因为村子里的房子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比房子早那不就是古墓吗?
村长一听,咬咬牙,招呼人去拿铁锨和担土的竹箕。
如果真是古墓,那还得上报县里。
听说可能有古墓,富豪们都凑了过来,风水师们捧着罗盘在堂屋转悠,最后在屋子中间停下。
“就在这,挖!”
说是挖,其实也只敢看有没有封土,剩下的他们不敢动了。
他们是风水师,不是盗墓的!
在村长狗子的号令下,村民们齐心协力来挖,有富豪搓了搓手臂:“怎么突然感觉凉飕飕的?本来就黑,现在更瘆人了。”
因为常年门窗紧闭,再加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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