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了两个,你且试一试能否自己进去。”
伏危闻言,便尝试了一下。
伏危自幼练武,双臂有力,不一会便把轮椅弄入了院中。
院门关上的时候,虞滢还没来得及问为何是霍衙差送他回来的,伏危就径直站起去了茅房。
虞滢:……
一天下来都坐在这轮椅上装残废,应该是把他给憋坏了。
等他出来净了手后,还是那个不骄不躁的伏危。
虞滢问他:“今日怎是霍衙差送你回来的?”
伏危笑意浅浅,也不与她说衙门的糟心事,只道:“离开衙门时碰见的,他正巧也要走这个方向,就顺道与我一块走了。”
虞滢不疑有他,道:“赶紧先吃饭,吃完再抓紧时间眯半刻。”
三刻也就是四十三分,来回约莫一刻,他就只有两刻时间来吃饭与歇息。
用饭时,虞滢想起早间的梦,琢磨了一下,试探的询问:“在衙门,可有人为难你?”
伏危:“只是不搭理我,算不上为难。”
闻言,虞滢才稍稍安心。
打探到他们是在申时正下值的,虞滢掐指算了算,衙门就办公四个时辰,与后世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早就下值,她也得提前准备今晚的席面。
午食过后,伏危浅眯一会就继续去上值了。
在衙门中,依旧是闲得在后堂听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
这些案子多为县城百姓来报的,各村各乡来报官的人几乎没有。
显然,村子里的人皆忌讳衙门,而且大事小事都是找里正来解决的。到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便是人命估计也会变成小事。
伏危听到了下值,最大的案子也只是东家偷了西家的鸡。
期间偶尔见到知县下堂松松筋骨的时候,都能瞧得见他脸上的不耐之色。
伏危淡淡一笑。
如此枯燥无味的日子,难怪周知县在听到他说可助他高升离开玉县的时候,心动了。
不怕这周知县有野心,就怕他没有野心。有野心才能走得更长远,他也才能借周知县的势来护着身后的人。
伏危下值时候,喊了霍衙差。
霍衙差又喊了颇为关照的小衙差一块同去。
到底是几个大男人一块吃饭吃酒,虞滢也不便与他们一桌,便给自己留了一些饭菜在屋中。
霍衙差看到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便知这夫妻二人是极为重视他的,心下受用,面上的喜意也遮掩不住。
同行来的小衙差在衙门被另外两个幕僚看不起,一直不知姓名的使唤。今日受此款待,虽只是顺道的,但还是对这新来的幕僚生出了好感,暗暗决定以后跟着霍衙差混的时候,也要跟着伏先生混。
堂屋中的几人吃吃喝喝, 酒意渐渐上涌,嘴巴也开始不牢靠了起来。
虞滢偶尔也能听见霍衙差和小衙差提起衙门里的事。
他们说全然得知县信赖的,唯有幕僚钱先生。
这钱先生是周知县从军中带来的, 交情是旁人比拟不了的。
两个幕僚势同水火,能势均力敌的原因也很简单——钱先生受大人信赖、孙先生则是玉县本地人,多数本地的衙差,差役都向着他,就是玉县的百姓有事,第一时间都是寻到他。
虞滢听得不全,但约莫清楚因伏危的到来, 会把钱孙二人的平衡给打破了。
再者就算伏危不说, 虞滢也知道他在衙门不太好过。
只是世道艰辛, 每个人都自顾不暇的过着日子, 这种艰辛也唯有他自己撑过去。
堂屋里头,伏危陪着霍衙差饮酒, 却也依旧保持着理智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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