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的无师自通,大掌自然地探到了她身后去,托住了臀,以免秦乐窈腿上力量不够,这半坐半起的姿势撑不住多久时间。
不过一个亲吻,赫连煜出了一身的汗,秦乐窈的攻势不及他凶狠,但却是相当有技巧性,知道如何的纠缠能叫人欲罢不能。
赫连煜怎么都尝不够那丁香般的舌,些许鼻音哼鸣着,他喉间滚动吞咽,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男人的大掌压住秦乐窈的后颈不让她离开,越亲越觉上瘾,反客为主,拢着她的脖颈将人压制在了席榻上。
秦乐窈还勾着他的肩背,赫连煜也舍不得挣脱开,就这么勾着背伏在她身子上方,快速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小妖精,你可真是勾人。”赫连煜尽兴极了,他沉醉在秦乐窈给他的美妙氛围之中,从下巴一直往下吮吻到脖颈和肩膀,留下了一串走过的印记。
秦乐窈仰着脖颈,在赫连煜看不到的角度,神情冷淡着,手臂却仍然在展现着热情。
她搂着他一路亲下去的脑袋,在耳廓耳垂上轻揉着。
很快,衣衫散落开来,腰带和流苏扯开后便缠在了一起,秦乐窈的衣袖松松垮垮半遮半掩,依稀间脚上那串银铃响在了很高的地方,在赫连煜的肩膀和颈后,有节奏地响着,清脆悦耳。
男人淌下的汗渍顺着胸腹的线条沟壑往下流,赫连煜听着那声响,均匀的喘息间,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在踝骨上亲了一下,“改天,我给你重新做几个更漂亮的脚环,用金子和翡红玛瑙,换着戴。”
秦乐窈扛不住他燥热的体温,也背逼出了一身薄汗,她恍惚间躺在榻上,脚踝被那滚烫湿漉的掌心握上,烫得她有些不适,想躲,却又抽不开。
“怎么了,不舒服?”赫连煜察觉到她轻微挣动的力道,安抚地又再亲了一下,变换了一下轻重缓急的节奏感,“这样呢?”
秦乐窈没回答他,她有些疲累,视线迷离之间,落在他腰腹和手臂间的图腾纹身之上。
流畅的曲线,纠缠成了一道诡秘的图案,张牙舞爪地盘踞在他的肌肉上。
她第一次和赫连煜亲密接触的时候就已经见过这个图腾了,现在不过是意识涣散时候,视线自己找了个落脚点罢了。
赫连煜见她盯着看,喘着粗气解释道:“这是我族里的图腾,父王母妃身上也有。”
秦乐窈无意识呢喃着:“王妃、不是、公主么。”
“对,我母妃是中原人。”赫连煜掌控着韵律感,循着她能喘息的时候,低声解释道:“我们族人的传统,男人身上的只有一半,成婚后会亲手为妻子也纹上另一半的图腾。”
这一场放纵的欢愉到最后,秦乐窈已然分不清天地与时辰。
她累极了,伏在赫连煜的肩头,被他抱进了浴房,反正也没了力气自己动弹,便干脆闭着眼任凭摆布。
赫连煜虽然是个天生矜贵的主子命,但军营里出来的武将和上京中那些身边一大帮女使围着伺候的酒囊饭袋不同,他力气大精力足,也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许多事都喜欢亲历亲为。
秦乐窈浑身软得像只没有骨头的猫,赫连煜将她擦干后放在了床上,人一落下便陷入了棉被中。
赫连煜像一只魇足后的狮子,懒散撑着床榻,大掌顺着脊背的曲线抚摸着,洗干净之后跟羊脂玉似的,这手感实在太好,一遍不够,又再循环了几个来回,方才满意。
秦乐窈趴在软枕上一动不动,刚才神思涣散只想晕死过去就好,现在弄干净了反倒是又没了困意,她睁着一双眼,怔怔望着纸窗发呆。
“我传膳了,虞陵这边有一种高粱酒很不错,是用大山里的灵泉酿的,以前行军的时候,许多将士爱喝。”
赫连煜想找些她感兴趣的话题来调动一下她的情绪,手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十分享受这欢愉之后二人之间这种温存的感觉,“一会你尝尝,比你酒庄里的如何,要是喜欢的话,回头我差人进山去,也运些灵泉出来给你。”
晚膳很快就送进来了,秦乐窈没什么胃口,但体力消耗过大,还是勉强吃了一些。
这场激烈酣畅的释放之后,赫连煜身上那股戾气也随之消散掉了,店小二将碗筷场子收拾干净退出去之后,男人也收拾着套上了外衫,一边对她道:“一会我要出去一趟,不一定什么时辰回,若是时辰晚了,困了你就先睡,不必等我。”
“屋外有我的人,你可以放心睡。”男人临走时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这才推门离开了。
赫连煜此行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他有公事要办,秦乐窈对他的行程并不好奇,男人走了,她反倒能自在些。
此时天色才刚到傍晚,秦乐窈靠坐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一场激烈的风韵事过后,她也有些倦懒,但脑子里停不下思绪的流转,低头凝视着自己的一双手,慢慢摩挲着。
赫连煜也看出来了,萧敬舟就是知道了前因后果,才故意到这里来露面的。
以他的能耐,不可能查不出赫连煜的来路,可他仍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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