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变态了,但我已经上了船,也不敢轻易说下船啊!结果史老师特别生气,还说孙哥一无是处,只会勒索他,连一个盒子都看不好。反正说着说着,两人就打起来了,我想劝架,可根本没人听我的,孙哥一直打不过史老师,被他按在脸盆里,一开始还挣扎,后来就不动了,我差点吓尿了。我问史老师,孙哥是不是死了,他觉得我很碍眼就让我赶紧滚。”
他说着说着真哭了,擦着眼泪道:“虽然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是变态,但我跟他们在一块,很放松,总比在学校里上课好玩,我也真心把他们两个当我的忘年交,哪想到史老师居然把孙哥给杀了!我回家后没敢再去那边,后来见你们在西松小区找孙哥,这才想着把这事捅出去!一是给孙哥报仇,二是我自己害怕啊!”
他抬头看着顾平安,眼神十分真诚:“你是不知道,当时史老师的样子太吓人了,跟魔鬼一样,我在旁边一直劝,他不肯听,就是要把孙哥弄死!他让我滚的时候,还跟我说别学孙哥,我当时真吓惨了,窝在家里都不敢出门,生怕他也跑来找我,要把我杀了灭口!”
顾平安道:“史凯已经连着两次买凶|杀人,他最不缺的是钱,这次要杀的是他妻子,他不太可能因为要价高就把孙勇杀了。”
“对,主要是因为孙哥把巩小燕的盒子弄丢了,史老师特别生气!”
顾平安又问了些细节,把顺序打乱了再问一遍,金乐阳说的没什么出入。
出了审讯室,庞达问她:“顾队,您不相信他?我觉得这次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顾平安叹口气:“大部分都是实话吧,至于那一小部分隐藏了多少,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小苗很气愤,“现在史凯恐怕没话说了,他跟孙勇的变态程度真是不相上下!巩小燕只是拒绝了他,不想去他家当保姆,孟新会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肯放过人家?”
顾平安道:“我觉得他最想杀的是他妻子梁笑香,他让孙勇先杀这两位,一是报仇,二是在试孙勇。有一类连环杀手,只有一个固定目标,因为下不了决心对该目标动手,他会先在同类型的人身上练手,也许史凯就是这样,先把跟他有过节的人杀了,最后再让孙勇去杀他妻子。走吧,咱们去问问他。”
史凯听到金乐阳的指控,冷冷一笑:“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孙勇?他有证据吗?他说他看见了,你们就信他?他就是个满口谎话的小骗子。”
顾平安笑道:“这一点我确实认同,金乐阳肯定撒谎了,但他对你的指控也大部分是真的!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们学校值班人员肯定不止一个,你在值班时半夜游荡,从来没人发现过吗,去查一查就清楚了。”
史凯摊摊手:“就算你查到我值班时不在岗位又能证明什么?孙勇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证明是我买凶|杀人,那个面馆的姑娘我有必要杀她吗?人家只是拒绝了我,我怎么可能这么没风度,为了这点小事就花那么多钱,让孙勇去杀人?还有孙勇的死,金乐阳居然说是我把孙勇按在脸盘里?这怎么可能?我就是个文弱书生,金乐阳把孙勇说得那么厉害,又是杀人又是剥皮,你说他怎么可能轻易死在我手里?”
他并没有像金乐阳一样,坚定地说自己没买凶|杀人,他只是说警方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动机,而且他神色很淡然,像是在谈一件小事。
庞达看着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就觉得来气,拍桌道:“史凯,有金乐阳的指控,你不可能脱罪,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巩小燕还有孟新会只跟你有关系,如果不是你指使孙勇,他不会选择这两个人!也许你不是为了报仇,只是变态的心理需求,想要把这两个女孩做成人皮灯笼,人皮坐垫!我们顾队已经派人去验dna了,哪怕做成灯笼的人皮也是有dna的,懂吗?很快就能确认那几张人皮的身份,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史凯听了他声色俱厉的话,居然笑了:“警察同志,你就算确认了身份又如何呢?孟新会早就毕了业,我跟她好几年不见面了,我干吗要她的人皮,她又不漂亮,皮肤也不好。还有面馆那姑娘,我真的只是看她干活很利索才想让她来家里当保姆!我又不是变态,你说我要人皮灯笼干什么?”
顾平安看着他有恃无恐的样子,笑道:“你这么有把握我们找不到证据?看来是已经把那里清理干净了。”
“哪里?我没干过也没杀孙勇,用不着清理痕迹,我建议你们再查一下金乐阳,变态的是他跟他师傅!我看他翻墙本来想劝他好好学习,还想着给他补课,可他不肯听啊,还有他好像还有点妄想症,总幻想我是他在学校的师傅,孙勇是他在学校外的师傅,还爱说些怪话,说我们两个双剑合璧,所向无敌。我听了十分担心他的精神状态,我根本不认识孙勇啊!不信的话你们问问我身边的人,我人际关系十分简单。”
顾平安道:“我还以为史老师会敢作敢当,哪想到为了脱罪,居然说金乐阳是精神病?不知道他听到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又突然想起什么!”
史凯还是不急不缓地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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