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员工,对他的评价也都差不多,没好朋友,但很懂事!大家甚至说不出他的兴趣爱好,性格特点。
卢星说:“听起来他没有任何兴趣爱好,很不起眼。”
顾平安苦笑:“也许他知道他的兴趣爱好不好公之于众!”
庞达忍不住说:“顾队,他已经死了,咱们查这一圈又有什么用?”
“我猜孙勇跟金乐阳可能是真正的师徒关系,他俩可不只教笛子这么简单,把孙勇的画像完善一下,能更好地了解金乐阳。”
“你是说孙勇不只把皮匠手艺教给了金乐阳,还教他杀人?”
顾平安想到金乐阳那种得意洋洋的劲,也不敢打包票,只说:“还不清楚,总之这两个人不是师徒就是搭档。金乐阳一定知道全部的事,也知道孙勇是怎么死的!”
她想看看能不能钓出第三者,可金乐阳回家后,就在家里宅着,他爸妈还去另一所高中问了复读的事,又帮他买了全套的课本,似乎想把他送去复读班。
两天后,鲁法医也已经拿到了省城那边的鉴定结果,他把鉴定结果递给顾平安:“木盒子里的人皮坎肩dna和从小燕衣服上提取的毛发吻合!”
顾平安叹口气,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可得到证实后,她还是觉得无奈。
小燕在原生家庭没得到太多温暖,甚至家里想拿她来换钱,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找到了真心爱她的对象,也算苦尽甘来,结果马上要结婚又出了这样的事。
鲁法医又说:“孙勇的尸检结果也出来了,脏器和骨骼都很正常,没有中毒迹象,就是单纯溺水窒息而死。”
他说着叹口气,“你后来送来的那三具人皮制品也已经确定是三个不同的人,也就是说你的猜测是对的,每一样东西用的是同一个受害者的皮!这太残忍了,真是孙勇干的?那谁又把他给杀了?”
顾平安道:“已经把这三间出租屋周边都查过了,孙勇很小心,没人见他带女孩回过家,可要是半夜带回去的话,正常女孩也不会大半夜出门啊。”
她说着好像想到什么,正常女孩不会,但有些从事特殊工作的会啊,可小燕又不符合这一特征,她是白天失踪的,家里没人进去过,却带走了盒子跟那块表!
而且葛师傅说过孙勇喜欢女学生,那些从事特殊工作的女孩哪怕长得幼态,也会往成熟里打扮,孙勇应该不会喜欢,难道包括小燕在内的这四名受害者,都更符合金乐阳的审美?
顾平安谢过鲁法医,正要去治安大队,反扒大队的老乔过来找她,“顾队,还真有女孩失踪了,年纪不大,刚下海的!”
“只有一个失踪吗?什么时候失踪的,多大年纪?”
“暂时只找到一个,你也知道,这些姑娘肯定躲着我们走啊,而且别说年龄了名字都能造假,所以真不好查。这姑娘是三个月前失踪的,还是因为她同乡觉得不对劲,跟拉皮条的说了。拉皮条的当时没管,他说干这一行的姑娘流动性很强。还是我们跟治安大队联合突击检查,查到他了,这才被我们问出来。”
老乔说着叹气:“那姑娘叫田小凤,也是个可怜姑娘,她同乡说她家好几个姐妹,一个弟弟,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后来因为工伤小指断了一截子,她怕了,不想在私人厂里干,又想赚钱供弟弟读书,就下海了。”
这里的下海可不是公职人员去从商,说的是女孩开始从事色|情行业,顾平安不由叹道:“有爸妈在,还需要好几个姐姐供一个弟弟,还需要下海?她家这是吸她血啊!”
顾平安郑重跟老乔道谢,又赶紧把孙勇和金乐阳的照片给了他:“麻烦你们帮我问问干这一行的,不管是皮条客还是站街女,都问一遍,看看有没有人对这两个人有印象。”
老乔见能帮上忙,拿着照片乐呵呵走了。
顾平安把小风的同乡找来,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但很成熟,身上一股子劣质香烟的味道,穿着吊带裙,化着浓妆,不过她好像不太会化妆,搞得眼圈都是黑的。
“我比小凤大几岁,是我带她出来的,她就想着多赚点钱,还跟我商量好了,每个月底回家一趟,把攒下的钱给她妈。她不可能不辞而别,再说她刚买的裙子还在我那儿呢,我俩上下铺,她的东西都好好放着,怎么可能突然去别处?可浩哥说她没准找到长期饭票,不想要她这一堆破烂了,我四处问了问,没人知道她的下落,也就没再管。”
这姑娘眨巴着眼:“小凤到底怎么了?我以前骂过她一次,我说你这种情况就该走得远远地,再也别回来,不然你爸妈迟早把你卖给出价最高的男人当媳妇。可她已经被她爸妈教傻了,她觉得她弟弟是他们家的顶梁柱,只有他出息了才会照顾他们全家,家里人才不会受欺负。我们村的人出去上学谁不是干粮咸菜,他弟弟是城里孩子有什么他也得有什么。小凤大姐嫁人了,帮扶不了多少,就小凤这几姐妹在外边苦干,供着家里的少爷秧子!”
顾平安听到好几个姐姐一个弟弟时,就已经猜到了小凤家跟小燕家应该没什么区别,农村也不是没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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