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嚼牡丹似的,无他,他太饿了!
这会儿别说饺子多么好吃,就是给他塞两个大白馒头,他也能吃的喷香!
等到众人餐毕,东辰学子很是自觉的洗锅刷碗,这种事他们在书院已经习惯。
因为徐瑾瑜煮了饺子,所以大家将他的碗筷也一并洗了,一时间分工明确,看的清淼居士都不由点头。
翠微那老匹夫,倒是将这些孩子教的极好,与之相反的……清淼居士看了一眼傻眼的马容胜,声音温和:
“这位马学子,你为何不去?这里面你可是吾西宿唯二的学子。”
清淼居士这话一出,马容胜立刻支楞起来,是啊,他怎么能给山长丢人呢?
于是乎,马容胜自告奋勇去洗碗,然后摔碎一只,并打湿了自己的鞋子。
清淼居士:“……”
比不过比不过。
吃饱喝足后,众人难得休息消食了一刻钟,兴致勃勃的探问道:
“方才我吃到了韭菜馅儿的饺子,这年月还能有韭菜,不知瑾瑜你可有什么门路?”
那可是韭菜,是冬天里大白菜吃腻了后,唯一让人耳目一新的新鲜蔬菜啊!
“啊?还有韭菜馅儿的吗?我都没有尝到,太可惜了!”
就连清淼居士都不由微微颔首:
“不知是何等大才之人,才能在冬日种出韭菜?”
徐瑾瑜对于众人的疑问,也只是报以浅笑:
“此乃吾友人之秘法,待吾去信一封,所有多出来的,便分给诸君可好?”
“极好极好!瑾瑜最好问一下此物价值几何,吾等也好准备银钱。”
“正是,韭菜新鲜,但若是日常饭食加上一些,也可让人食欲大增。”
……
东辰学子们都没有占便宜的想法,反倒是一旁的马容胜不由抿紧唇。
徐瑾瑜他究竟认识多少人,连大冬天都能种出韭菜的神人都识得吗?
那看来此人不止脑子聪明,在其他方面亦是个中翘楚。
马容胜暗搓搓的打量并没有被徐瑾瑜放在心上,而一旁的东辰学子在消食之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求学。
而这一次,徐瑾瑜也加入其中。
如果说,方才其他学子的问题,清淼居士还能给出准确的答案,可是徐瑾瑜若提出的问题那叫一个刁钻,连清淼居士都要沉吟许久,才能斟酌作答。
就算是这样,徐瑾瑜又不同意见,那也是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侃侃而谈,短短一个时辰,清淼居士都被说服了两次。
这让清淼居士几乎都忘了自己的目的,只觉得与徐瑾瑜的辩论可谓是酣畅淋漓,畅快不已。
等到最后,云先生也加入进来,楚凌绝被徐瑾瑜压着做了一段时间题,有时候也能说上两句。
凌水居内,热闹非凡,唯独一旁的小榻之上,马容胜的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呼噜。
他实在困极,而且徐瑾瑜他们说的那些东西,实在太好睡了。
马容胜感叹了一句,随后便沉沉进入梦乡。
清淼居士这会儿是越辩越精神,越辩越酸,怎么翠微的运气就这么好?
徐瑾瑜这等天纵奇才,竟是拜在了他的书院之中。
但随后,清淼居士忆起西宿的现状,却是不由心中叹息。
在东辰,似乎对这个孩子更好。
不过,这也无法阻碍清淼居士对于徐瑾瑜的喜爱,他恨不得倾囊相授,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徐瑾瑜。
而徐瑾瑜虽然在答题上思路清奇,可是到底东辰的藏书楼遭遇过意外,并不如西宿底子厚,他在很多方面也有漏洞。
但清淼居士博学多才,徐瑾瑜的遗漏之处他亦能直接点出并解答。
一通师生间的辩论下来,众人皆觉得自己收获匪浅。
清淼居士意犹未尽之余,终于想起自己的来意,他从怀中取出那本研读许久的书籍,试探道:
“不知诸君可曾见过这样的书?”
众学子探头一看,这不是他们日常教学时学过的标点符号嘛?
徐瑾瑜见状,也是眸子微微一凝,思及当初翠微居士所言清淼居士对于新事物的接受无能,当下只是保守的问道:
“吾等自是识得,只不过,山长特意来此询问,可是觉得此物不合适?”
清淼居士听了徐瑾瑜这话,看了他一眼,胡子一翘:
“可是翠微那老匹夫在汝面前说吾之怀化了?吾岂是那等迂腐不化之人!哼!”
清淼居士重重一哼,倒是全然忘了自己头一次看到这东西时心里的疯狂排斥。
要不是为了有理有据的抨击,他才不会认真看。
要不是认真看,他还真要错过了这等奇妙之物!
总而言之,广而告之,哪里有自己偷偷琢磨来得香呢?
清淼居士现在便是被这些神奇的标点符号吊足了胃口,他看向徐瑾瑜,那即便年迈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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