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干啥,看看凶神恶煞的持刀男人,又望向甩掉包袱的家人,一时间没了主意。
英媂又催促一遍:“说啊!你不是想留在英雌派,不想被卖彩礼吗?那就跟他们提啊!”
小福以为会是英媂替自己出头谈判,没想到是自己亲自上阵,顿时紧张得手脚发麻,她在孝道的权威下浸淫多年,早就磨去了天性,此刻面对满脸怒色的家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僵硬地转身看着持刀男人哀求:“我已经进了英雌派,用不了多久便能把彩礼钱挣回来,就当是我借你了,以后我按月还你双倍可好?”
持刀男人看英媂堵上门了,以为是小福带人来收拾他的,本就犯怵。现在见小福给自己台阶下,便没在继续纠缠,只是要求她画押签字立下证据,小福当即答应了。
“我不同意!”
在所有人都松口气的情况下,英媂却抱着胳膊大喊,她冷冷地看着小福说:“这是在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谁收了彩礼,就让他把钱还回来,你还个畸爸钱!”
小福的家人震怒,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盯着小福暗暗给她施压。
两边都惹不起,小福只能跟英媂解释:“那彩礼钱就当是我还母父的恩情了,这样处理对大家都好……”
“我允许你私自解决问题了吗?既然让我出面,那就必须按我的要求去做!去把彩礼钱给姥子要回来!”
英媂看着唯唯诺诺的小福,眼前又浮起小鼓的模样,那个最终也没穿上鞋的女孩,龚喜没带走的堂妹,就这么被埋葬在穷乡僻壤中,成了这个骟蛋世界的肥料。
她当初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自然知道问题的根本在哪里,现如今自己要出手解决相同的事件,那便一定要把那腐烂的根须铲除干净。
刺啦————剑光亮起,众人连忙后退几步。
英媂拎着万浊剑,沉声道:“怎么?让我来给你办事,还要拂逆我的命令不成!今天此事要是办得不合我意……”
她抬头扫视一周后,冷笑道:“这里的所有人都别想囫囵着出去!”
完蛋了,这话可是不是说笑的,小福的母亲吓得连忙去推丈夫,结果躲在女眷身后的福爹打着颤道:“钱都花光了,没了我上哪去找~”
“上个月刚收的礼,不是给咱男儿留着取媳妇吗,怎么就花没了?”
“呜呜呜——”福爹蔫吧着脸说:“被我输光了……”
不管有钱没钱,家里哪个男人不是吃喝闝赌一条龙的,这福娘也真放心把钱交给男人,现在好了,全败光了。
满院子的人都慌了,就连持刀的男人也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了,我们要回去了~”
结果英媂杵在门口拦着他们道:“事还没处理完,竟然敢走,滚一边去。”
“限你们在一炷香的时间,把彩礼交出来,我可不管你们有钱没钱,到点我就开杀!”
小福急得团团转,不料母父二人立马转身回屋,翻箱倒柜后,捧着一袋子钱走了出来,她惊呼:“妈,你不是说家里穷得一分钱都没有了吗?”
妇夫二人满脸尴尬,双方将钱数清,又把彼此的合同撕毁后,才终于把闹剧结束。
她们觉得结束了,英媂却依然不满意,她指示小福去揍买卖双方一顿,一定要把门牙打出来才行。
“你们的交易是结束了,但被交易的人,身心创伤却还没有弥补,揍你们一顿正好两清,这事才算圆满结束!”
这怎么行!哪有孩子揍长辈的,小福死活都不肯。
不肯?不肯就都别想活!
英媂举起万浊剑就要砍,吓得福爹跪在小福身前让她打,打一顿算啥,总比死了好。
于是在威逼之下,小福痛哭流涕地把自己的母父,以及持刀男人揍了个半死,揍轻了不行,必须要揍得他们嗷嗷大叫,门牙满地才算合格。
完美,英媂拍拍手满意地点头,看着身后瑟瑟发抖的同行者说:“下一个该谁了?”
之前还踊跃报名的众人全都不敢吱声,英媂随机扯来一个问:“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没~没麻烦了,谢谢英媂仙君,我没事了!”
“玩姥子呢?当我傻不成!”她一巴掌扇在被问者脸上,威斥道:“去!前面带路,今我一定要把你们所有人的困难给解决了,我倒要看看啥天大的麻烦是拳头解决不了的!”
一行人胆战心惊地又转移到了另一个战地。
这次是家暴逃跑的女人,英媂也不插手,就站在门口摸着女人男儿的脑瓜瓢子看热闹,只要你把男人打死了,那就算通关,没打死被反扑了,那不好意思,宝贝男儿的脑袋就会——
咔嚓——
一向畏缩的女人,终于不再像个沙包,任自己的丈夫如何打骂都不还手。生平第一次她挥起了自己的拳头,骨节碰触到了油腻的皮肤,脸上的组织被挤压爆破,曾今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是血肉组成的。
被逼到绝路的男人也不是啥好对付的,他不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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