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有悔改之心的话,用不了两三月就会重新振作起来,并不会像死去的那些男人那样,被活活吸干精气暴毙身亡。
更何况,死掉的不仅仅是做恶的这十人,其他的受害者也是同样的症状,这就说明还有更大的邪物藏于事件背后。
英媂告别王家母女,心事重重地往回走。
夜已深,街道两旁的门窗紧闭,巷子里面空荡荡,偶尔有一两只野生动物,偷摸摸地从黑暗中跑过。
怪不得古籍中并未留下炙魔的具体样貌,看来这东西不是以实体残害人类的,它更像是入侵精神世界的一种意识力,无声无息,根本捉拿不住。
如此古怪的东西,到底是被谁放出来的?英媂停下脚步,试探着进入了自己的意识当中,和在镜子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只不过因为是第一视角,她看不清自己的状态,四周全是浓稠的灰雾,光线比上一次更加的晦暗了。
想到王江茶说的杂念,她不禁沉思,难道自己也有堕欲?困住她的会是什么呢?背后的那团灰雾又代表着什么?
凉风吹过,有什么东西出现在脖子后面喘气。
英媂猛得惊醒,甩手出招朝背后袭去,黑暗的夜里闪现一抹金白交融的亮光,因为攻势碰撞而产生的尖鸣在空气里久久回荡。
明冷心有余悸地收回手,刚才要不是反应快,抵挡了过去,真要被英媂给削掉了脑袋。
“你他爹的! 跟个鬼一样,不声不响地跟在姥子后面做什么!”英媂破口大骂。
“我叫了你好几声,以为你听见了,不想打扰你才跟在后面的。”明冷委屈巴巴地解释。
英媂摇摇脑袋,继续往前走去,天太晚了,调查只能暂停,现在需要找个休息的地方先困一觉再说。
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城镇,在郊外找到处废旧的马棚,英媂搂了两堆干草铺在棚子里面,然后直接歪身躺在草堆上,闭眼准备睡觉。
明冷蹲在她身旁,迟疑地问:“英媂,你,你就在这里睡啊?”
“不在这里睡在哪里?出门在外肯定不像家里那般舒坦,你不习惯就上一边呆着去,别打扰姥子休息!”
眼瞅着英媂迅速陷入梦乡,明冷叹口气说:“我都给你定好酒店上房了,既然你喜欢露营,那我就自己去住了~”
英媂睁开了眼
住酒店下馆子,这对一个流过浪捡过垃圾的人来说,是从没想过的奢侈。在英媂的认知里,能够找到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便是好住处,出门在外就是要受苦受罪的,不管吃穿住行,都以最节俭最方便的来,要想享福那就窝家里好了,出来干嘛。
酒店的房间不算太大,但后院有免费的汤泉可以供人洗漱,饿了还有店家提供的宵夜点心。
英媂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虽然不饿,但还是喝了碗热汤面,晃晃悠悠地回到温暖舒适的屋内,一头栽在柔软的床铺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原来自己以前过得是那样苦楚的生活,就好像天天啃着粗糠窝头,突然尝了口甜腻腻的糖糕,那瞬间你便会发现生活延展出了另一番天地,是用钱和权力铺就的新世界,陌生又让人向往。
明冷端着烛灯靠近床边,橘黄色的光线给床帐渲染出层层暧昧,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弥漫在鼻尖,让英媂更加昏昏欲睡。
窸窸窣窣地声响过后,一个温热的气息贴近了耳边,英媂感到有些发痒,迷迷登登地推了一把,落手处是带着血热的滑润□□。
她眯起眼睛看去,明冷微微泛红的脸贴着自己,还泛潮的长发铺散在颈间,和她的头发纠缠不清,细密的吻轻轻落在耳边,又痒又潮湿。
明冷因为被爹根植上了邪物,所以对英媂有着不可控制的情念,人被折磨得久了后,便搞不清楚自己是被迫还是自愿了。明冷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实在下贱,但是他太渴望英媂的关注了,不管是虐待,还是□□,只要英媂愿意把眼神放在他身上,那空洞的身体便能得到滋养,沉没的灵魂便会得到些许安慰。
或许是饱暖思□□,或许是气氛烘托得过于到位,英媂对于明冷的投怀送抱并没太反感,皮肤相贴的亲密感很令人沉迷。心里的烦躁与不安在这一刻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英媂抱住身上的人,狠狠咬住他光洁的肩头。
明冷闷哼一声,颤抖着趴伏在英媂的脖颈间喘息,他低低啜泣:“英媂~不要再讨厌我了我会为你改变的我只有你了”
英媂叹口气,抓着他的脑袋,将其按到了自己的小腹间。
第二天,街上传来消息,说昨天那个疯男人死了。
仅管英媂替他驱散了脑子里的邪物,但明显男人没有战胜自己心中的欲望,最终还是被炙魔卷土重来,瞬间吸光的生命力。
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那个躲家里不见面的男人,作为仅剩的幸存者,那个男人应该把握着关键信息。
英媂神清气爽地收拾好东西出了门,直奔目的地去,街上的行人来去匆匆,面色越发地紧张,不断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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