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明白关键,黎凝立刻颔首应下。
这样看来她还占便宜了。
裴濯未料到她答应这么快,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诱导,他低笑一声,“那郡主待会儿可不能躲,喝多喝少全看本事。”
黎凝斗志昂扬:“尽管放马过来。”
旖旎之事被说得犹如打斗一般,即将争个胜负。
难得的机会,她今日就要让裴濯开开眼,叫他后悔这个决定。
于是,黎凝信心满满地看着裴濯端起酒碗含一口,而后他一手来到她脑后,扣着她往前。
黎凝眼睫颤了颤,只犹豫一瞬,很快就配合地贴上去。
她紧紧闭着眼,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去舔唇缝,很快便得到那边慢慢渡过来的一点酒水。
但此时的酒不单单只是酒,还掺了别的东西,降低了它原先的烈性,品尝起来多了几分柔和细腻。
感受到黎凝再一次的试探,裴濯同方才一样,继续渡过去一点,两回之后,任黎凝再如何试探催促,他都不为所动,等着她来抢。
果不其然,黎凝意犹未尽,在试探两次都没有结果之后,就只好撬开他的齿关,让舌进来掠夺。
她以为自己得逞,殊不知自己才是掉入陷阱的那个。
裴濯早就在此等着,是以在她一进入的时候便勾着她纠缠,黎凝想退出,但又舍不得醇馥的酒水,摸索着想去汲取,但裴濯并未给她这个机会,耐心细致地引着她……
余下的酒水无人顾及,从唇角流下,滑过颈侧。
直到倒的那半碗酒见了底,两人才分开,均是喘息连连。
黎凝脸颊酡红,一双杏眼雾蒙蒙,眼尾流露丝丝缕缕的媚态。
裴濯喉间一滚,卷掉她唇角的水渍,哑声道:“好喝吗?”
时辰一长这酒的酒性就上来了,黎凝方才不甘示弱,抢过来的不算少,此时脑袋已不大清明,眼皮也有些困倦,懒得思考他什么意思,敷衍地点点头,再问:“说好给我的酒呢?”
裴濯笑了笑:“不会骗郡主。”
黎凝鹅黄色的寝衣前襟一片深色,里边春光若隐若现。
即便是被他盯着看,黎凝此时也迟钝地一无所知。
“郡主今日已经品尝过,明日再给郡主。”裴濯道,“先换一套寝衣。”
黎凝只觉整个人轻飘飘,有股说不清的畅快愉悦,伴随的还有一股睡意。
她用力记住裴濯说过的话,以免他明日后悔,再在裴濯的牵引下去到浴室。
换好寝衣,黎凝立刻躺到床榻上去睡,只是才没睡多久,身上就有些不大舒服。
她低头,迷迷瞪瞪半睁着眼看罪魁祸首,不明所以:“你在做什么?”
裴濯抬起头,黎凝看见他含了水光的一双眼,眸光潋滟。
他呼吸声粗重,正在极力压抑什么。
黎凝困意未消,昏昏欲睡,在睡着之前裴濯才说了什么,可惜她没听清就睡熟了。
许久之后,裴濯抬手整理被他弄乱的裙摆,从黎凝身上起身去浴室。
翌日黎凝醒来,感觉头还有些沉,好在她喝得不多,只是不胜酒力才会醉酒。
冬雪进来后,从衣橱中找出一套黎凝要换的衣裙,黎凝懒得下床,放下垂幔直接在床上换。
冬雪背对床边守着,突然听到黎凝一声短促的、似惊似惑的叫声
“怎么了郡主?”冬雪问道,“可是想换一套衣裳。”
“无事……不用换。”
黎凝低头怔怔盯着胸前的红斑痕,明明昨日沐浴时候还没有。
她将身上衣裳褪掉,在腿内侧也发现了一样的。
她原以为是梦境,原来是真实发生过的。
昨日最后的记忆就像一股热气,源源不断直冒头顶,烧得黎凝晕头转向。
游会第三日,人不比前两日的多,许多摊主会在这日归家,正如那博弈的老者,黎凝今日来的时候已寻不到他。
老者旁边是摆卖糖画的小贩,识得黎凝,笑着与她搭话:“昨日有个郎君来找他下棋,下了好几个时辰,最后一坛酒也被赢走他就回家去喽。小姑娘快去寻别的摊位玩儿。”
黎凝颔首谢过,买了他一只糖画后便与陆芷瑜去茶楼喝茶。
黎凝同陆芷瑜感慨:“这下还真是无法赢了。”
“也许他明年也会来呢。”陆芷瑜笑笑,想起黎凝得的那坛酒,也不算一无所获,“对了,那酒呢?你可尝过了,味道如何?”
黎凝面容有一瞬的僵滞,好在她足够镇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尚可。”
陆芷瑜对黎凝的异样毫不知情,仍与她谈笑,然话题最后都会回到酒上面去,黎凝犹豫片刻,把昨日裴濯赢酒的事,以及她与裴濯透露她赢不了的那些话,都说给陆芷瑜听。
黎凝与陆芷瑜向来无话不谈,但如今也多了一些不能谈的,好比她昨日是如何品尝那酒。
陆芷瑜诧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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