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最后一次!“
……
不得不说,在灯光的照耀下,比在黑暗里令人难堪多了。
但也更让人觉得兴奋。
直到结束的那一刻,陈妄仰头,直勾勾望着头顶的吸顶灯,视线泛出一片模糊的白,那是被汗浸湿的视野。
“呼……”他大口呼吸着,像即将渴死的鱼。
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呼吸,陈妄低头,看见怀璟那双漂亮的眸子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他哂笑:“看我干什么,不够爽吗?”
然后下一刻,陈妄瞳孔微缩。
只见怀璟胸前的病患服上,隐约渗出鲜红的血色,触目惊心。
“草,不会吧,你伤口真裂了?谁他妈让你瞎动了,不知道长记性啊!”陈妄恼火地薅了下汗湿的发,从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挪开,下了床。
他迅速找了一套衣服套上,按下呼叫铃。
担心气味太浓烈,陈妄皱着眉拿起香水,对着周围喷了喷,又再三检查了床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他才稍微定心。
怀璟面色苍白,但两颊还带着粉色的润意,陈妄随手抽了张纸,替他擦去额间的汗,怀璟趁机抓住陈妄的手。
“你干嘛?”陈妄另一只手解开他的扣子,看见被包裹伤口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小块面积,颇为瘆人。
“我没事,别担心。”虽然裂开的伤口很痛,但比起方才的欢愉,怀璟觉得还是非常值得的,尤其是,能看到陈妄那样诱人的一面。
“死鸭子嘴硬,让你‘干’,没让你死命‘干’,这样一来,你这伤又得白养了。”陈妄皱着眉,看到怀璟的伤口,心里很不好受,明明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伤口还是裂开了……
这时,房门被敲了敲,护士来了,二人适时把手松开。
护士手法娴熟地给怀璟换药包扎好,一边仔细叮嘱:“伤口目前只是裂开了一点,问题不大,但在这期间绝对不能再做剧烈活动,必须得好好静养,否则伤口反复撕裂,痊愈的速度会变慢。”
刚进行完剧烈运动的二人:……
陈妄暗中瞪了怀璟一眼,满眼写满了“你活该”几个字。
怀璟则面上平静,实则用无辜的眼神看向陈妄,表明“我也不是故意的”。
护士离开后,陈妄又忍不住斥责道:“伤好之前,你老老实实给我禁欲,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怀璟低声说:“其实这样挺好的,起码你可以一直陪着我。”
陈妄眯了眯眼,他捏着怀璟的右脸颊,左右扫视着对方,奇道:“你还挺粘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五年,我们之间,失去了整整五年,我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妄哥。”怀璟幽深的眸子望着他,不再是无机质的凉意,而是裹满了热切的期冀,对未来的期待,对失而复得的珍惜。
陈妄定定看着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早干嘛去了?别提以前了,我也不喜欢听,我出去抽根烟,你好好躺着吧。”
说完,他拍拍怀璟的脸,离开了病房。
怀璟想开口对他的背影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出声。
过去已经过去,再提确实没有意义,陈妄既然不喜欢提,那他今后也打算再说。
陆陆续续养了一段时间后,怀璟的身体终于恢复得差不多,随时可以出院,二人也打算启程离开。
回到自己的果园,陈妄以为的荒芜寂寥却不存在,院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明显每天都有人特意过来打扫,门口的大黑也养得膘肥体壮。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方毓珍做的,只有她才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见到陈妄后,大黑整个狗子都兴奋得弹跳起来,撞入他的怀抱。
“汪汪,呜呜汪!”大黑虽然长得凶狠,但看着陈妄的眼神却纯澈干净,尾巴也摇得几乎快翘上天了。
“哟,最近还吃得挺好,大黑,你又胖了。”陈妄抱了一会儿大黑就放下了,半蹲着,揉它的下巴和狗头。
怀璟无声地站在他身边,看着一人一狗和谐的一幕,嘴角微勾。
他打量着四周,本来觉得这里简陋不堪,如今再细看,却处处都充斥着独属于陈妄的气息,这是陈妄住了三年的地方,这里的所有几乎都是对方亲手打造的,从那个造型简约的小亭子,灰扑扑的小平房,再到那颗树下的秋千,现在看起来都显得生动了不少。
“看什么,嫌弃这里比不上你的大别墅,没办法喽,我现在就这条件。”陈妄揶揄着说。
他现在已经淡然了很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觉得能活在当下就不错了,那些什么往日的风光,那都是过眼云烟,至于今后,既然他已经和怀璟复合,那就朝前看,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妄哥,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这里?”怀璟对此一直有些疑惑。
陈妄摸摸大黑的下巴,起身,“知道我小时候过的什么日子吗,吃不饱穿不暖,最基本的温饱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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