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时机,因为骑马以后他可以拥有巨大的福利,一场饕餮盛宴,岂不是太划算了?
只要能人让身下的小姑娘开心,他何乐而不为呢。
时涧看着雪芙嫣红的唇色不禁低头轻啄了一下,随后他得到是她热情地回应。
两人并没有因为间隔时间太久在这上就变得生疏,反而因为分别的日子,他们才互相知晓,他们在对方心里有多重要。
京城的冬季要来得早一些,别院内早已经升起了地笼,屋内的犹如春日一般的温和。
雪芙即便身着一件薄薄的肚兜都不会觉得冷,她在账内,跨在时涧拱起的背上,拍打着时涧的屁股,时涧前后富有节律地动着,仿佛像是一匹真的骏马在飞驰一般。
雪芙像个孩子一样笑起来,她觉得这世上,也就只有时涧会给他这么多的快乐和幸福。
“芙儿,抓紧了!”时涧又加快自己的身子。
雪芙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叫我宝儿啊。”
“宝儿,抓紧了。”时涧快速的动起来的身子,让雪芙在他的背上笑的花枝乱颤。
此生足矣,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的使命。
而她除了要做纪家的家主,同时也是大盛的子民,她不可以袖手旁观,也不可以安枕无忧地在这过和美的日子。
若是因为她的一念之差,血流成河,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今夜给了时涧很多很多,两个人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做,直到天色破晓。
时涧仍旧早早地起床,离去之时他吻了吻雪芙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等我,很快就好了。”
说完时涧便起身离去,雪芙睁开了眼,留下一滴泪,“夫君,我爱你。”
时涧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慈宁宫的时候,尤素素与宁询正在凤榻上云|雨,时涧刚想轻咳一声,出声提醒,可是又想着自己也不过是刚从巫山下来,还是耐着性子在一旁等。
等两人结束从帐中出来,看到时涧站在一旁,尤素素立刻眉头蹙起,“你就不能出声提醒一下,非要看完才肯罢休。”
时涧想了想,“这可比话本好看多了,不看白不看。”
告状
尤素素拢了拢自己的松散的鬓发,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时涧抱着怀中的剑淡定地看着她,“人都是会变的。”
尤素素瞥了他一眼,这些年对于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她并没有多少感情, 有的也只是相互之间的利益交换罢了。
尤素素问道:“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静待时机。”
尤素素点了点头。
恭王府内。
时诲正在自己的书房中逗着自己豢养的金丝雀,正在给雀儿投食的时候, 忽然有贴身侍卫急匆匆地走进, 时诲放下手中的食勺, 抬眼看着来人:“何事慌张?”
侍卫道:“启禀王爷,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你要起兵造反。”
时诲听此,一拍桌子:“什么?”
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速速查清是谁做的。”
侍卫拱手, “是。”起身离去时。
时诲又问,“皇上那边如何了?”
侍卫道:“启禀王爷,暗卫刚刚传来的消息, 皇上似乎在回京的途中受了重伤。”
时诲听闻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食勺,在手指间来回把玩着。
“退下吧。”
他反复思量,总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起兵造反, 如今皇帝重伤, 他又离京太久,朝内空虚,正是起兵造反的最好时机。
他的十万大军现在已经混入城中,只等着他一声令下就可以将整个皇宫围住。
到底什么时机才是最正确的时机?
雪芙抬眼看着高耸的朱红城墙,这里是皇宫是大盛权力的核心, 若是在这里击鼓势必会引起百官关注, 只是她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十分合适的理由,进到朝堂当中。
而这个理由,就是
梁宣。
雪芙沉住气上前,拿出巨大的鼓槌,“啊,好沉啊。”
他她娇小的身子,只好双手举着那鼓槌,对着登闻鼓的中间,重重地敲了下去。
雪芙一边敲一边大声道:“民女惠州纪氏,状告延平侯,他强抢民女,毁人姻缘,民女惠州纪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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