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可还是要做啊。
思及至此,时涧抽出削铁如泥的宝剑,在自己的床角各处都划了几剑。
他在一伸手轻轻一推床柱,只听哗啦一声,那床便瞬间塌了一半。
听见响动,忙有丫鬟在窗外问道:“姑爷,发生什么事了?”
时涧看着窗外,沉声道:“无事,恐怕是这床年久失修,塌了。”
小丫鬟忙点头,“哦,我这就找人来给姑爷修床。”
时涧看了看天色,已近天亮,“不用了,等天亮以后再说吧,我先在地上对付一下。”
小丫鬟听此只得作罢,悻悻离去。
天色大亮,时涧早早醒来,故意没有起床。
雪芙一觉醒来,今日无事,她起得稍晚些,昨日看书看得久,今日又睡饱了,雪芙的精神极佳。
收拾过后,她才发现往日起身在身边晃荡的人,竟然没有出现?
雪芙朝时涧的东稍间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时涧正躺在地上睡着,皱着眉头。
而他身侧的床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塌了一半。
雪芙轻声唤道:“夫君?”
时涧慢慢睁开双眼,看到雪芙在他面前,“芙儿。”时涧的嗓音沙哑,甚至有些说不出话来。
雪芙一脸担忧,“你的床怎么了?你怎么在地上睡?”
时涧艰难地支起身子,昨夜在地上睡了半宿,让他骨头都睡散架了。
他伸手揉了揉酸胀的肩膀,“没事,许是因为年久失修,昨夜睡着的时候,床塌了。”
雪芙见此,直接将时涧从地上扶起,看着那塌下来的床,涌上一阵纳闷,好端端的床怎么说塌就塌了呢,要知道当初给夫君的东稍间选家具的时候,她可是按照最好的选的啊?
时涧若无其事地拍打着肩膀与后腰,“我无事,先去盥洗,很快出来。”
雪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时涧离去的背影,怎感觉哪里不对呢?
她看着时涧榻下的床,忽然想起昨夜话本中的一幕。
若是他能哎呀,只是那样,就实在太羞人了
雪芙心底斗争了一瞬,又挣扎了一瞬,不管怎么样,她就是要把他留在身边啊。
况且他们都是夫妻了,她在纠结那么多干什么?
想通了,也劝好了自己,雪芙忙朝外将灵犀青云叫了过来。
“姑爷的床榻了,你们叫人来修修。”
灵犀青云相互对视,不约而同道:“床,塌了?”
雪芙点了点头。
灵犀道:“小姐,这个床看来坏得很严重的,要拿去修,怕是要很久。”
青云道:“就是,就是,那这个床被拿去修,姑爷住哪里呢?”
雪芙看着两人十分认真地等她回话,她脸色一红,大着胆子,轻声道:“先睡我床上”
话音刚落,正好赶上时涧从盥洗室出来,刚刚梳洗过的他神清气爽,英俊非凡,雪芙的心跳得更快了。
时涧抬起头温声随口问,“什么睡你床上?”一脸的迷茫。
雪芙的脸都要涨成一朵娇艳的玫瑰色了,“是你”
时涧仍旧迷茫,指着自己,“我?”
雪芙心一横,出口解释,“你的床坏了,眼下没处去,只得先睡到我床上啦。”
时涧听此,垂下眼来,“嗯,若是勉强,我可以先打地”
时涧话还未说完,青云忙说道:“不勉强,不勉强,姑爷有所不知,府中这地砖,真是又硬又凉,睡久了对身体不好的。”说罢又看了看灵犀。
灵犀忙接到:“就是,就是,况且有师傅在这修理,定然要放置许多工具的,届时也会妨碍,姑爷休息。”
青云点头,“姑爷,眼下就得跟我们小姐睡一张床了是吧。”
灵犀道:“是啊,姑爷和小姐本就是夫妻,睡一张床天经地义啊。”
雪芙被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弄得自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哎,你们两个先去早膳了。”
她又抬眼看了一眼时涧,轻声问,“你要一起来吗?”
时涧脸上并未有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回好,随后跟在雪芙身后,出了门。
只是前面的那主仆三人并未发现,跟在她们身后的时涧,嘴角微不可查的淡淡一笑。
用过早膳,雪芙带着时涧去给纪天龙请过案,刚出了玉松院,便看到两下朝她疾步跑来一个小厮,“大小姐,小的有事要禀报。”
雪芙柔声问,“何事?”
小厮清了清嗓子,“大小姐,您的好姐妹让我转告您。”小厮又转了动静,模仿者雪芙平日好姐妹的声音,“芙儿,今日天气甚好,邀你到牡丹亭听戏赏花去,记住一定要带着你那风姿俊逸的夫婿呀。”
接到平日相处极好的闺蜜邀请她和时涧赴宴的消息。雪芙听着小厮回话,说务必要带上她的夫君,雪芙简直嗤之以鼻了,这到底是想她了还是想她的夫君了?
时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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