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边给江榆夹菜,也抬眸看了眼轻松拼着积木的小楚婳,轻声笑,“可能是遗传了你的优秀基因?”
知道这话是在哄自己,江榆摇摇头,自我认知清晰,“可是我没这么聪明……”
说着又喃喃自语,“你也没这么聪明……”
楚天河一乐,忍不住掐掐江榆的脸,笑道:“我没这么聪明是怎么娶到你的?嗯?”
江榆眼眸弯了弯,双手握住他掐在自己脸上的手,笑得明艳动人,“还不是你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我看你追得实在太累了,一心软就……”
不等江榆说完,楚天河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扣住她的后颈就吻了上去,还不忘嘱咐一旁的楚婳:
“婳婳,回你的房间去……”
“噢……”楚婳心里偷笑了下,连忙捡起自己的玩具屁颠屁颠回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天河终于松开江榆,任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平复呼吸。
好半晌,江榆才红着脸掐了一下他的腰,小声娇怨道:
“能不能斯文一点?这还在饭桌上呢……”
“婳婳看到了影响多不好啊……”
楚天河也不说话,就这么眼含笑意地看着她,又低头在她脖颈上亲了亲,轻声道:“她看得还少么?”
“再说了,我哪不斯文了?”楚天河话音一顿,轻嘬了下江榆小巧的耳垂,哑声呢喃,“明明每次都听你的,说轻就轻,说慢就慢……”
“……”
楚天河面庞温润柔和,嘴角还勾着宠溺温和的笑,看上去确实温柔又斯文,只是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却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不住地上移,极尽挑逗……
江榆的脸彻底红透了,连忙摁住他的手腕,紊乱着呼吸轻声呢喃:“斯文败类……”
楚天河眉头一挑,一把抱起江榆就往房间走,眸色黑沉带欲,“阿榆宝贝,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斯文败类……”
……
楚婳背靠着门坐着,隐隐听到房门被急促踢开的声音,忍不住摇摇头。
她也一直以为自家老爸是个斯文儒雅的男人来着,没想到都是假象啊……
“唉……”
楚婳长叹一声,真想快点长大,想快点见到刑野哥哥……
平行番外二:宴会
……
刑家宴会大厅。
宽阔深邃的场地传来舒缓悠扬的音乐,灯火辉煌,觥筹交错,进出的宾客彼此寒暄着,皆是政商界名流。
今天是刑氏长孙刑顾洲的生日,刑夫人一向最是溺爱这个独生子,因而大肆给他操办庆祝,几乎宴请了所有商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楚天河自然也接受了宴请。
本来只当是走个过场意思意思,谁知道楚婳无意中得知这个消息时也非要跟着过来。
虽说这种以庆生为说辞的宴会一向是商人们的名利场,但实在是招架不住自家宝贝女儿的撒娇卖萌,楚天河只得笑着答应了。
江榆挽着楚天河,楚天河则单手抱着楚婳,高颜值的一家三口在人群里格外吸睛。
尤其是楚婳,穿着蓬松的淡粉色公主裙,两个小啾啾上缠着好看的蝴蝶结丝带,湿漉漉的大眼扑闪扑闪溢满了灵气,白嫩可人,两岁的小奶团子简直就是真人芭比,任谁看到都忍不住上前rua两把。
“楚总真是好福气啊!太太这么漂亮,女儿也美!”
“就是啊,小宝贝多可爱啊……”
“楚夫人,你家宝贝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白这么嫩啊?”
“……”
几乎是每上来一个人就得这么夸上几句,虽然其中不乏客套说辞,但这些夸赞还是让夫妻俩生出些许骄傲得意,也忍不住捏捏楚婳的脸蛋,越发觉得自家女儿好看可爱。
“呀……”
一声低呼吸引了一家三口的注意,目光齐齐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女人大概三十多岁,一袭黑色礼服雍容华贵,看上去光鲜亮丽,面上也挂着得体的笑。
只是楚婳却觉得这笑意不达眼底,过于浮夸敷衍。
楚天河率先反应过来,淡淡地朝那女人点了下头以示招呼:
“刑夫人。”
“楚总、楚夫人。”
那女人笑着回应,目光又落在楚婳脸上,“小娃娃长得真好看。”
楚婳听到那个称呼时心中顿时一沉,刑夫人……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便是刑顾洲的母亲,也是在刑野哥哥幼年时一直欺辱他、折磨他的罪魁祸首……
楚婳的眸光倏时便冷了下来,她微垂下眸面无表情。
原本从爸爸口中得知刑家要替长孙刑顾洲举办生日宴会时,她就已经猜到了刑野哥哥在刑家的日子不会像她期盼的那般好过。
本想询问更多有关刑野的消息,只是她现在才两岁,多说多错,按理说在这个时空里她现在应该是不认识刑野的,所以没办法用这个身份来打探,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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