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青感觉到怀里的人轻轻打了他一下,转过头,满眼笑意:“老太太,你先别看,我还准备亲她一下的,刚才我妻子发信息说爱我,我得回应一下她的爱。”
被蒙在怀里的秦晗更重地打了他一下,羞着叫到:“张郁青,你别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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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再少年的人也是会生病的,冬天时,有几天老北风刮得提别猛,气温低得很。
遥南斜街的窗子都罕见地挂了冰花,雪色纷纷。
张郁青每天把秦晗裹成粽子,上班都要车接车送。
他说,路上滑,还是别自己开车了。
结果生病的人是他自己。
“甜氧”休了两天,第一天张郁青生病还没声张,只是叫了家庭医生来,躺在家里输液。
但那群人哪天不联系,罗什锦、李楠、谢盈他们当晚就知道了张郁青生病的事情。
第二天罗什锦是第一个来的,拎着一大个果篮,进门就扑倒在张郁青床前:“青哥,我昨天想了好多以前的事情,觉得你真的太不容易了,这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虚弱地躺在床上,兄弟真他妈心疼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
张郁青才刚睡醒,明明昨晚他还和秦晗去楼下跑了步,只不过是没退烧而已,怎么就虚弱了?
罗什锦抽抽噎噎:“青哥,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不听你的,非觉得老树底下长的蘑菇能吃,结果中毒住院了,那天还是你背着我去的医院,我那会儿多胖啊!160多斤!你一点都没嫌弃我!”
“那还是嫌弃的!”
“什么嫌弃!我不准你这样说!”
罗什锦哭得更大声了,“现在轮到我报答你了!你希望我做什么!希望我照顾嫂子?还是希望我照顾丹丹和奶奶?”
张郁青瞥他一眼;“希望你闭嘴。”
他掀开被子,穿着睡裤站起来,扯了件短袖套上,“像哭丧。”
确实是有点像。
比罗什锦晚来一步的谢盈,站在张郁青家门口,听着罗什锦一声比一声高的哭嚎。
谢盈愣了将近一分钟,然后迷茫地看向秦晗:“不是、不是说青哥是发烧么?又查出什么大病了?”
秦晗也有些迷茫:“没有啊。”
李楠来得稍微晚了些,一进门看见罗什锦红肿着眼睛坐在客厅,吓了一跳:“青哥啥大病啊?不是发烧么?”
一提到“青哥”和“病”,罗什锦吸吸鼻子又要哭。
张郁青一盒抽纸丢过去:“憋回去,闭嘴。”
晚上人都走了之后,张郁青才告诉秦晗,其实罗什锦不是因为他生病才哭的。
是因为快要到罗什锦妈妈的忌日了,他没地方宣泄,藉着张郁青生病,才哭一场。
秦晗顿时有些担心:“那怎么办呢?要不要明天叫他来家里吃饭?”
卧室里隻点着一盏暖色台灯,张郁青靠在床边看向秦晗。
小姑娘满脸担忧,细细的眉都凑拢起来,嘀嘀咕咕地说:“罗什锦喜欢吃什么来着?不然明天出去吃吧,他好像喜欢钱海路上那家油焖大虾?我记得上次我买回去他吃了好几隻。”
她这副为人着想的样子特别可爱,张郁青把人揽进怀里,吻了一下:“好,明天带他去吃。”
秦晗转头:“是带他去吃油焖大虾呢?还是去吃东湖那家红烧丸子?这个他也爱吃吧?”
“明天问问他。”
“去吃丸子的话,回来给奶奶也打包一份,奶奶也喜欢的,给刘爷爷也送去一份吗?上次我拿了两本书,刘爷爷都没收钱的,太不好意思啦。”
小姑娘越发喋喋不休,想着的都是别人,张郁青吻住她的唇,然后笑着说:“净想着别人呢?我还病着呢。”
秦晗果然吓了一跳,抬手就往张郁青额头上摸:“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难受么?”
“难受。”
“啊!那怎么办。”
秦晗几乎立刻慌了,挣扎着想要从张郁青怀里出去,“我是不是应该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他不是说输液三天就能好吗?已经两天了你怎么还是难受啊,我听妈妈说高烧不退是会得肺炎的!”
张郁青轻笑一声,握着秦晗的小手放在自己额头上:“别慌,仔细感觉一下,没发烧了。”
“可你刚才说你难受”
于是张郁青拉着她的手往下,放在裤子某处:“感觉到了么?是这里难受。”
秦晗摸到某种触感,指尖一蜷:“你怎么这样呀,讨厌。”
“做不做?真有点难受了。”
“可是你不是还在生病么?”
张郁青温柔地吻过去:“做完就好了。”
没见过秦晗这么柔软的小姑娘,运动之后被张郁青抱着衝过淋浴,再躺到床上时明明疲惫得昏昏欲睡,却还裹着被子担心地叮嘱:“张郁青,你要衝澡记得开暖风,不要再着凉了。”
灯色朦胧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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