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纯飞去了林菲所在的东城。
最南方的一座城市。
她受刺激了,生气,不甘,所以第二天就买了机票,飞往东城。
半年自由!
许纯心肌梗塞,他妈的,她活得太憋屈了,这段时间,为徐敬洲当牛做马,加班加点,结果得到了什么。
屁都不是!
她咽不下这口气。
徐敬洲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她是抱着他能不计前嫌的希望,那么努力扳倒一个两个腐官,来证明她的用处,好将功补过。
虽然,于法律上,她的确犯罪了。而徐敬洲又怎么会包庇一个罪犯。
都是她的妄想,一切的一切!
……
与萧瑟严寒的海城相比,东城好像过初夏一样。白色的沙滩,绿色的水,蓝色的天。
林菲爽快地亲自来接机。
她戴着墨镜,性感背心,打开敞篷,红色跑车在路上驰骋,好不爽快,笑问,“你受什么刺激了,这么突然过来这边,如果你说没事发生,看我信不信。”
路边种满了椰树,花花草草,绿化极好。
许纯脱掉厚外头,一件打底衫都觉得热,她拨了拨满天飘的头发,边说,“找你玩几天,散散心,心情不好。”
林菲啧啧两声,“工作?同事?还是傻逼上司?谁欺负我的宝,告诉姐姐我。”
“都不是!”她倒是宁愿是以上问题。
晚上,许纯跟着林菲和何钰琪,到海边餐厅。
她穿着挂脖吊带,外头罩着件白色薄开衫,夜晚海边有点凉,风大,配着黑色收腰热裤,性感又纯欲。
三人选了二楼阳台位置,可以看到海景,听到海浪卷起拍打礁石的声音。
林菲倒了三杯红酒,每人一杯,“干了!”
杯子相碰,发出‘叮’地脆响。
何钰琪问许纯玩几天,她回四五天。林菲支着下巴,用探究的眼神望许纯,“不说说怎么了吗,我从没见你脸色这么死沉过,出大事了?”
许纯大口喝酒,沉闷道,“如果我说,我失恋了,你们信吗?”
一语惊人。
何钰琪口中酒水喷出,一阵咳嗽,林菲满是质疑,明显不信,“你不如告诉我,你和一男的一夜情搞大了肚子,都比这个有说服力。”
许纯一下子红了眼眶,浮起一层水雾。
“没开玩笑?”
林菲和何钰琪面面相觑,许纯的性格她们了解,要是假的,她肯定笑呵呵否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掉泪。
突然的真相,令两人倍受冲击。
何钰琪拔高音量,“操,哪个傻der,不是,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没谈!”许纯抽泣回答。
何钰琪想说是不是暗恋,她还没问,许纯接着说不是暗恋。
既没有明恋,也没有暗恋,其实,也不能算失恋。
她更多的只是失落,由于和预想的有落差,所以感到失落。
何钰琪不解,“那你说什么失恋?”这不是扯蛋嘛!
许纯回道,“但我就是难受。”
就……很不舒服,胸口闷闷的。
恋爱大师林菲相对心细一些,给她剖析,“你因为一个男人伤心难过,说明你在意,就算不是喜欢,那肯定也有好感,心动了,你的情绪才会受对方影响。那男的什么来头,竟然让你惦记着。”
什么来头,大来头,他们海城市长!
不过,许纯狐疑,她真喜欢徐敬洲?
她在网上看到一个词,叫智性恋,她觉得自己符合。她慕强,喜欢脑子好使,成熟稳重的男人,其次是颜控,徐敬洲无疑是长在她的每一个审美点上,最重要的一点,他可以勾起她的性欲。
因此有好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她没喜欢过异性,如果喜欢是这个样子,在对方变相拒绝后,会产生酸涩,难受,做什么提不起劲的情感,那她挺讨厌的。
不愿再有这种经历。
在许纯心里,徐敬洲的一系列举动,无疑是侧面印证了他对她多么不喜。
尤其他还准备亲手送她坐牢。
“他是公务员,机关单位上班。”许纯只能透露一点。
“长得怎么样?”何钰琪问。
许纯想了一下,“丑,巨丑,非常丑,癞蛤蟆都比他好看。”
林菲,何钰琪了解,“那就是长得很行了。”
她们又问怎么认识的。
许纯只说是偶然机会下认识的,她怅然道,“要是有一天我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要太惊讶。”
毕竟她时日无多了,届时再见已是狱中人。
林菲安慰,说她想得太夸张,不就是一个男人,有多了不起,最好的治愈方法是快些进入下一春。这两天带她找男人耍耍,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何钰琪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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