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副将?信将?疑的严肃表情,她觉得好笑,还故作登徒子般,摸了摸他的脸:“这是谁家的郎君长得这样俊俏?瞧这浓眉星眸、瞧这高鼻梁、薄嘴唇,真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叫人喜欢极了。”
萧景廷也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配合他演:“你这无情无义的负心人,一声不吭丢下我和孩子,一走就是三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装不认识我?”
陆知晚:“……?”
等等,孩子是怎么回事?
读懂她眼?中的疑惑,萧景廷解释:“小富贵。”
陆知晚恍然,原来?是说小富贵,吓她一跳!
不过小富贵是他们一起接生?,又在?她宫里养着,四舍五入,说是他们的孩子也没什么毛病。
“它还好吗?”陆知晚问。
“还好。不过现?在?不该叫小富贵,该唤大富贵了。豹子长得快,它体?格庞大,宫里养不住,朕让人送回锦狸苑了。”
萧景廷牵着她,顺势拉到腿上坐下:“等过两日抽个空,我们一起去看看它?”
“好啊,我也很想它,还有大花二花它们……”陆知晚坐在?他腿上,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大腿结实的肌肉,暧昧的姿势和背后?的体?温,忽的叫她想起方才沐浴时她就在?思考的一个问题——都?说小别胜新婚,今夜睡在?一起,他们会不会那啥?
她这具身体?昏迷这么久,四肢还软趴趴的,有些提不上劲儿。而?萧景廷从前就跟饿狼似的,一开荤就停不下来?,更别说憋了三年——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头皮发麻,很担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腰肢下意识往外坐了些,她试图转移话题,视线瞥过他手?中的书:“陛下在?看什么书?呃,心经?”
萧景廷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暖黄烛光将?米白宣纸都?镀上一层柔和之色,而?那书页的第一行正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大晚上看《心经》,陛下何时对佛经感兴趣了?”陆知晚偏过脸,乌眸盈着好奇。
萧景廷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垂眸看她:“不感兴趣。”
陆知晚:“……?”
“朕想着多念几遍,静心凝神。否则等会儿与你同床共寝,朕担心……”
他的眸光炽热和直白,握着她腰肢的大掌也不禁收紧,嗓音喑哑:“会忍不住。”
静谧寝殿内灯烛“荜拨”爆了一声,陆知晚的心跳也倏地?漏了一拍。
男人过分灼烫的目光如有实质,烧得她脸颊都?发红,下意识偏过脸,磕磕巴巴装傻:“那…那你看吧,我不打扰你。”
说着扭着腰就要从他怀中离开,然而?下一刻,又被按了回去。
“晚晚。”萧景廷从后?紧紧抱住她,精壮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隔着两层薄薄的寝衣,双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在?他低下头,将?脸埋进她肩颈间时,陆知晚心尖都?忍不住颤了下。
周遭的暧昧浓郁地?快要把她吞灭,空气中的氧好似都?被燃烧殆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红着脸,大脑一片空白。
“朕很想你。”男人磁沉嗓音从肩颈处传来?,显出几分沉闷:“很想很想。”
不用他说,陆知晚也能感受到,毕竟身体?总是比嘴巴更为诚实。
她也很想他,只是这会儿莫名有些羞怯——大抵是太久太久没做那样亲密的事。
思绪恍惚间,男人的薄唇沿着她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羽毛似的轻柔,却如过电般,她的脊背像猫咪一样弓起,嫣色唇瓣轻咬,努力?克制着嘤咛。
在?那搭在?腰上的大掌探入亵衣下摆前,陆知晚长睫抖了抖,下意识按住他的手?:“别…别……”
脖颈后?的轻吻稍停,他的嗓音愈哑:“怎么?”
陆知晚羞赧得压根不敢回头看他,只声如蚊衲般低低道:“还没准备好……”
怕他误会她的意思,她偏了偏头:“而?且我今日才醒。”实在?是有心无力?遭不住啊!
身后?之人没说话。
那沉默叫陆知晚一时都?拿不准,难道他不高兴了?
刚要开口,耳朵又被亲了下,男人透着笑的嗓音钻进耳朵:“朕可?没想要做那个。”
陆知晚一怔,而?后?满头问号。
你特么手?都?要伸进去了,跟我说没那个意思?糊弄鬼呢。
“朕只是想亲亲你而?已。”
“那你伸手?干嘛?”
“……手?闲着,寻个地?方放。”
“………”
不怕男人耍流氓,就怕男人一脸真诚地?耍流氓。
想到之前共寝时,他那爪子也总爱搭在?她身前,后?来?心智倒退时,还总爱埋胸睡觉……陆知晚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把话说明之后?,陆知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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