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倚地打在了霍师公的胸口,霍师公动也没动,只是内劲一震,便将他整个人震飞了出去。
“大哥!”一个小和尚听到动静,麻溜地赶了过来,看见倒在地上鲜血狂吐的惠仁大师,又看看另外两个奄奄一息的弟子,露出了惊吓的神色,“大哥你怎么了?”
惠仁大师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小和尚一摸他的筋脉,面色骤变:“大哥你……你……”
慧仁大师虚弱地说道:“我筋脉全断了……快……走!”
一行人迅速从姬家撤离了。
姬老夫人看着院子门口连东西也不要了隻匆匆离去的小和尚,不解地问道:“小师父,法事都做完了?你东西还没拿呢!这就走了?小师父!小师父!”
小师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姬老夫人忙对冬梅道:“这是怎么了?你快去瞧瞧!”
冬梅忙不迭地去了,结果发现所有的小和尚都走了,就连在梨花院为荀兰做法捉鬼的慧仁大师也不知所踪了,冬梅又追去了大门口,想问问大师们究竟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厉鬼太厉害,把他们都吓走了,哪知又碰上了另一伙和尚。
这一伙人只有三个,一个大师,两个小沙弥,三人像是一路跑来的,上气不接下气,累得快要瘫了。
冬梅古怪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大师气喘吁吁道:“我们……我们……是……普……普……陀寺……来……给……姬家……做……做……做法事的……”
冬梅看看他们,又看看后方的街道,先前的和尚已经跑没影了,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这伙人又是打哪儿来的?
“方才来过一拨大师了,你们跟他们是一块儿的吗?”冬梅不解地问。
大师连连摆手。
他们天不亮便出发了,想早些抵达姬家,奈何半路马车翻沟里了,他们弄了半天也没把马车弄上来,隻好弃车步行,走到现在才抵达姬家。
冬梅赶忙将这一波大师的事与姬老夫人说了,恰巧青莲居那边,教主大人也差了碧儿过来,道是那群和尚有猫腻,不是来做法事的,是来捣乱的。
如此,谁是真和尚,谁是假和尚,一目了然了。
姬老夫人让冬梅将大师们迎了进来,又让荣妈妈去了青莲居与梨花院,看看教主大人与荀兰有没有事情。
荣妈妈先去的青莲居。
教主大人平时有些不着调,关键时刻还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说了也没用的:“没什么,就是秀琴与傅姑娘受了点惊吓。那群人都是衝着我来的,毕竟我在外行走多年,得罪了不少人!你们以后都把眼睛擦亮了,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领进府里来!”
荣妈妈讪讪地应了声是。
随后荣妈妈去了梨花院,梨花院一切正常。
“你们当时就没听到动静吗?”荣妈妈问周妈妈。
周妈妈纳闷道:“听到了啊,以为是大师在捉拿厉鬼,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荣妈妈摆摆手,回去向姬老夫人复命了。
……
乔薇送完孩子回到姬家时,法事才刚刚开始,她一听和尚念经就头痛,摇摇头进了院子。
碧儿端着一盆温水从教主大人的房中出来,见到她,眼睛就是一亮:“夫人,你可算回来了!二少爷找您!”
乔薇脚步一转,去了教主大人的屋子,教主大人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床上躺着傅雪烟,秀琴被碧儿与烟儿抬回了自己的屋,并不在这边。
教主大人回头看了看她,闷闷地说道:“你回来了。”
乔薇瞅了瞅床上的姑娘,纳闷道:“怎么了这是?”
教主大人对乔薇是没什么隐瞒的,将几个和尚试图带走傅雪烟的事义愤填膺地说了,乔薇听完,把他挤到一边,坐在了他坐过的凳子上,拿起傅雪烟的手腕,为她把了脉,说道:“她没事,只是中了点迷烟,睡一觉就好了。”
教主大人的脸色总算没那么臭了,但也不怎么香就是了:“一定是她那什么黑心肝的哥哥捣的鬼!”
必须是他,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着急把傅雪烟掳走?按照傅雪烟的说法,她是夜罗未来的王后,王后能给一个家族带来什么,几乎是不言而喻了,傅雪烟的家里绝不可能放任她葬送了“傅”家的前程,所以,千方百计也要把傅雪烟捉回去。
只不过,这群和尚出现得太巧了些,姬家昨天才决定做法事,今天他们便冒充和尚上门了,要说没有内应,谁信呐?
教主大人还在介意傅雪烟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那个男人,他是挺喜欢的,可自打那日亲眼瞧见他给傅雪烟灌药,他便对他没什么好感了,不仅没好感,而且一想起他看傅雪烟的眼神,他就浑身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哥哥啊?难怪母夜叉不跟他回去了……”他嘀咕。
乔薇若有所思地理了理袖口:“我出去一下。”
教主大人看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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