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哇了一声:“果真有效呢,叔叔醒了!叔叔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好……好个屁呀……快解开……老子呼不过气了……
望舒软软糯糯地说道:“小白不是故意咬你的,你不要生它的气,它其实很乖的。”
乖个毛啊!
快给老子……解开啊……
黑衣人的脸都紫了,一口气没提上来,再一次华丽丽地晕了!
望舒无辜地托起了腮帮子:“小白,我都给他止血了,他怎么还是晕了呢?是不是他真的伤得很严重啊?那该怎么办呀?”
望舒坐在台阶上,苦恼极了。
想到了什么,望舒的大眼睛一亮:“要不我们去找外公吧?外公一定能治好他的!”
望舒觉得这个办法真不错,于是将黑衣人从床上拽了下来,抓住他的领子,将他从小巷子,磕磕绊绊地拖到了灵芝堂,一路上,黑衣人的脑袋在墙上撞了五次,胳膊在柱子上撞了八次,腿被马车轧了一次,屁股自台阶上嘟嘟嘟地磕下来,大概百八十次,等抵达灵芝堂的门口时,黑衣人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最凄惨的是屁股上磨了两个大洞,白花花的肉露在外头,还火辣辣地痛。
黑衣人都不知自己该捂脸,还是该捂屁股了。
望舒认真地跟着小白找路,还不知病人已经身心饱受重创。
我真是个热心的小姑娘!
望舒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自豪地想。
乔峥刚送走了最后一位病人,正打算关门,就听见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外公!”
乔峥惊喜地走了出来:“望舒!”话音一落,目光便瞟见了望舒身后的,被望舒一隻手拽着的,已经狼狈得瞧不出人形的黑衣人,他神色就是一怔,“这是……怎么了?”
望舒把好心叔叔带自己去找哥哥结果被小白挠伤的经过说了一遍,乔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家伙根本是和那几个舞狮子的人一伙儿的,他们都是衝着望舒与景云来的,望舒阴差阳错的把人给製服了,真是谢天谢地!
就不知景云那边怎么样了。
乔峥将望舒抱了起来:“小白,珠儿,快去找景云!”
小白与珠儿跐溜溜地跑了出去,两小隻对景云与大白的气味都十分熟悉,兵分两路找了一阵子,总算在一个菜市口找到了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的景云。
黑衣人约莫有十来个,凶残的大白已经放倒了六七个,小白张开血盆大口,呲着小尖牙,也朝着那伙人扑了过去!
一个朝景云飞来的黑衣人迅速被小白扑倒了。
珠儿随手顺了个小铁锅,飞快地跳到景云肩上。
被小白扑倒的黑衣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又滚回了景云的脚边,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哪知尚未站稳,便被珠儿一铁锅闷晕了!
有了小白与珠儿的加入,现场的战况几乎成了一面倒的局势,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菜市口响起了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然而没过多久,四面八方忽然飞来了数十道暗影,每个人的武功都在那群黑衣人之上。
他们的加入,让局势有了突破性的逆转。
大白凶残,却到底不足两岁,而小白更不过只是个没发育的幼貂宝宝,对付寻常高手或许不在话下,但这群人,不论体质还是武功,都远不是中原的高手能够匹敌的。
大白与小白渐渐被牵製住了。
不远处的马车内,有人看了一出好戏。
“真是想不到啊,愚蠢的姬家人,仇家还挺多。”教主大人勾起比女子更嫣红的唇瓣,邪魅的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阿达尔看了看那伙黑衣人,神色古怪地说道:“大人,后面出现的那伙人招式很熟悉,不像中原高手,似乎是……那边的人,姬家怎么会招惹他们?”
“谁知道姬家又犯什么蠢了?”教主大人对姬家的私事不感兴趣,姬家纵然招惹再多的仇敌,也与他没有一文钱的干系,他把玩着手里的金珠子,意态闲闲地说道:“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那对可恶的两口子到底去哪儿了?”
阿达尔抱歉地道:“据说姬家少主去闭关了,他夫人下江南参加亲戚的婚礼了。”
“据说?”教主大人的语气很冰冷。
阿达尔道:“外边都这么说。不过,据我查到的情况并不是这样,南楚使臣离京那日,有一队姬家的马车自北驶出了京城,我跟踪那辆马车到达了一个庄子上,有一个丞相打扮的男子进了庄子,我追过去一看,却发现只是穿着他衣裳的替身罢了。我即刻赶回京城,想去看看姬家少主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已经找不到他的踪迹了。”
“狡猾的姬家人!”教主大人冷冷地勾了勾唇角,“那个女人的呢?”
阿达尔又道:“那个女人的行踪就更奇怪了,乔家派去江南的马车里没有她的影子,我们的人看到她在南楚使臣离京的那日去了庆丰街的一个四合院,可是她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后来,我亲自去那条街,挨家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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