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尿柱,将冉图南的尿都喝了进去。
冉图南被他的疯狂行径吓个不轻,一边逃不出尿在床上的羞耻,一边又为烈柯的行为震惊。
两相之下,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瞪大着眼睛流泪,恍惚间哽咽着:“怎么能……”
“这回信了吗?我绝无侮辱你的意思,你觉得脏的、不好的,你身体的一切我都接受,我比你自己更爱你。”
冉图南万万没想到烈柯会如此“疯”,但另一方面却又被他猛烈纯粹的爱饱受震动。
父母兄妹尚无怜意,曾经的誓言也变成欺骗,这世上从无人爱他、敬他。
但是烈柯却愿意包容他的一切,纵使行为狂狷,自己也心甘情愿。
他不知烈柯的爱又能持续几时,亦不知和烈柯的日子又是否能一直平静美好。
虽然前路未知,但是冉图南却不愿再想,哪怕是及时行乐,这个人是烈柯,他也愿意与他“放欢一遇”1。
间冉图南眼中不再有抵触意味,烈柯便抱着他下床,将他放在美人靠上,自己打着赤膊单手换新的床褥。
冉图南心中被炽烈充盈,只觉得不想离他一分。
看着烈柯宽广坚实的腰背,他只觉情动异常,身上半披着纱袍,身前空无一物地贴了上去。
“说好的,我愿意。”
注[1]:“放欢一遇,既醉还休。”——陶渊明《和刘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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