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因为周庭白的一句话,最终没有给花枝闹大的机会。
五月天开始热了,风大得出奇,南方人的花枝总是咳嗽,苟思曼说她这是过敏。
为校庆排练的日程日渐紧张,虽然花枝因为之前扰乱医学院上课的事情被从领舞换下来,但一直咳也不是个办法,担心影响上台,她还是去校医院拿药了。
作为有顶级医学院的京开,校医院其实是公立三甲附属医院,分出来一栋楼方便学校学生也避免占用医疗资源。
花枝坐在床上等医生拿药,瞥见对门一身白大褂戴口罩的人十分眼熟,周庭白,他在这里干什么?
她拿起桌上的口罩戴好,晃悠进对面。
床上的女学生满脸通红,一边道谢一边告辞,花枝看着人出去才转过视线,男人没看他,背过身消毒。
花枝朝他做个鬼脸,自顾自趴到病床上:“医生,我腰痛~”
身后的人没理她,她撑起身拉住医生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哼唧两声:“医生,我得了怪病”
头顶的人波澜不起:“什么怪病。”
纤弱的小手覆着男人的大手,从她的后腰往下,攀过翘起的臀峰,往蜜地里钻。
“一见到你那里就流水,医生,你说我是怎么了?”
“是么?”男人的手不抗拒,从善如流地按在那出肥美的柔唇上,内裤陷进穴口,濡湿的形状刚好够两根指头。
“哼啊…嗯…再深一点…”
“是这里吗?”周庭白隔着内裤捅进去。
“医生,你这样怎么检查得出来,要不我脱了内裤你仔细看看?”
周庭白轻笑一声,握住她脱内裤的手往上提,一巴掌甩在她的臀瓣上。
“学弟,资料提前——&ot;
一个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突然推门而入,震惊地看着屋内,高冷严肃的学弟竟然将手放在娇媚女学生的屁股上。
空气静止,没有人说话,花枝眼神慌乱不敢动,门口的医生更是瞪大了双眼,眼神在周庭白和花枝身上来回转,张了张嘴又闭上,尴尬得仿佛时间割裂。
唯独周庭白,镇静自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般脱掉手套朝门口的男人道:“给我吧,麻烦师兄了。”
“这,不,啊,不,不麻烦…”
他机械地把资料递给周庭白,花枝见状,也自然地翻身下床,若无其事地理好衣服,大摇大摆出了门。
周庭白的师兄看到两人如此坦荡,不由得怀疑是自己刚刚看岔了,师弟的手好像是放在床上的,对,离那个女生有很大一截距离,对,应该是的,错不了。
“师弟…认识?”
“嗯。”
“和弟妹长得好像不太一样”
“嗯。”
没有一点儿心虚的答案,师兄越发肯定是自己弄错了,讪笑两声,反而觉得尴尬的是自己。
花枝拿完药出来的时候在心里痛骂周庭白,假正经,一看就是惯犯!
不过,刚刚没有进行完的那一趴,奇怪地戳中她的性癖。
苟思曼嫌弃地阻止她想偷实验室白大褂的手:“脏得堪比细菌培养皿。”
可花枝想得厉害,脑子转啊转。
江圻取快递回来在实验室楼下碰到周庭白,把快递盒递给他:“看到有你的顺便取回来了,你买的什么怎么寄到学校了?”
“我的?”
周庭白接过快递,面单上什么也没有,写的保密发货,他眉头一皱不打算拆开。
旁边的江圻凑上来抢过去:“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啪嗒”
脆弱的口袋被撕开一个口,几个小玩意儿从里面掉出来。
“听诊器针筒”江圻晃一眼里面白色粉色的衣服试图帮他捡起来。
周庭白越看越不对,迅速弯下腰把东西揉成一团大步离开,江圻莫名其妙:“诶,你买这些干嘛?临床用的都是进口的,你这个看起来很劣质”
不对,江圻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圆了,整个人在原地愣了五秒,表情变幻莫测地看向走远那人停直的脊背,如鲠在喉。
晚上他在食堂碰到苟思曼,用一种马喽升天表情包的神情,如行尸走肉一般对她刮目相看,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怎么没去你男朋友家?”
苟思曼眼神躲闪,低头道:“我不常去的”
“别装了,上次我知道是你。”
上次?肯定是花枝干的好事,她只好赔笑两声赶紧溜之大吉。
江圻觉得有些不对,但震惊过大,没来得及细想。
花枝没想到实现她性癖最大的障碍是周庭白不肯配合,打死都不穿那件胸标印有“东京都市医院采乳按摩室”的白大褂。
没办法,买都买了,花枝只好自己穿上那身粉色的情趣护士装,拿着听诊器爬上床,靠在床头的周庭白眼神晦暗不明。
“这位病患,我先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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