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快了开大了,可并没有开稳,万一哪一步走错了,那整个厂子的经济都得跟着出问题。面对这么大的风险,我不能拿着全场几千人的饭碗赌,我宁可小赢一把,也不敢奢望大小通吃。”
潘兵也不同徐如松多说什么,“回头我去找谢医生聊聊,仔细打听打听她定制的这三个药方是干什么用的。我觉得,要不是特别看好这三个药方,她不会定制这些。起码,这三个药方要比肠毒清和痔-疮膏要好。”
徐如松报之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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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芸走得慢一些,以至于她回到招待所时,同徐如松打过电话的潘兵已经在招待所的大厅里等着了。
谢芸见到潘兵,没往那三个方子上想,她好奇地问,“哟,你这么忙的人,怎么得了空闲?”
“老徐给我打电话说谢医生你自己出钱定制了三种药,我一想,能让谢医生使出这么大魄力来押宝的,那定然是世所罕见的好东西啊。这不放下电话就跑过来了?”
“还请谢医生给透透口风,那三个药是干什么用的,我好考虑川省药材公司要不要跟进一下。万一是个生金蛋的母鸡,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鸡从眼跟前跑过而不抓吧……”
谢芸没想到潘兵这么开诚布公,“你倒是坦诚,走,去个茶馆聊?”
……
一壶茶喝完,潘兵明白了那三种药的功效,他心头的激动好悬没压制住,别说说话的声音了,他这会儿的手和脚都是抖的。
“谢医生,照你这么说,这三种药是不拘什么年龄段的人,都能喝?而且效果很明显?”
潘兵仿佛看见一座座金山银山在朝他飘来。
谢芸点点头,“能这么说吧,五虎两仪汤已经在我的诊所里煮了好几个月了,这就是匡扶人体正气的,身体越弱,感觉到的效果越好。身上如果有些不严重的小问题,自个儿忖着没必要去医院,那喝点五虎两仪汤,提升一下自身正气,能把小问题给化掉。”
“至于三伏汤和三九汤,肯定不如五虎两仪汤能卖得动,毕竟三伏天和三九天加起来也就十八天,一天喝三支,一共五十四支,可是这俩的季节性很强,而且人人都得过三伏和三九,想要不夏天那么苦夏,不冬天那么手脚冰凉,喝点三伏汤和三九汤是很有效果的。”
潘兵听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谢医生,你这药虽然是定制的,但有没有想过,同我们川省药材公司合作一下?我们川省药材公司在全省有七十四个分店。如果你同意合作的话,我想,我们可以操作一下——”
“在川省药材公司的所有店面中,都单独划分出一个柜台的一层来,售卖带着‘通泰堂’血缘的药,但这三个药方,我希望你同蜀光制药厂签的一年委托制药合同到期后,能够转为和通泰肠毒清那些药方一样的合作模式。”
很明显,那种合作模式更能让川省药材公司受益。
谢芸同蜀光制药厂签的委托制药合同属于高风险高收益的,只要谢芸能保证把蜀光制药厂生产出来的所有口服液全部卖掉,那利润也会一分不少的进入她的口袋,而不需要分给任何单位任何人。
潘兵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如果您之后还有这样的好方子,可以直接来找我,我替您去找制药厂。蜀光制药厂的实力虽然雄厚,可毕竟目的是保障川省的药材销路以及保障川省人民的基础用药,后者充当的作用还在逐渐减弱……蜀光制药厂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可以替你联系更合适的制药厂。全国那么多的制药厂,我们药材公司都有合作。”
谢芸从潘兵的眼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野心。
这是她最欣赏潘兵的地方。
就像是荒原上生长的野草,干旱时深深扎根,一旦等来一场春雨,就会铆力生长,肆意长大。
不管是野草还是参天大树,不到长成的那一天,谁都不能妄下定论。
“可以。”
潘兵看着已经空掉的茶壶,问谢芸,“再来一壶?”
“不了,我晚上要和我爱人去吃麻辣兔头,就先走一步。”
谢芸在事业上没有太多的掌控欲,她知道自己没那么多精力去管太多,索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把其他专业的事情都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至于潘兵会不会动什么手脚,只要不影响大局,谢芸不想过多的关注。
一方面是因为,水至清则无鱼。
一方面则是因为,善恶有报,总有清算的那一天。
而她的工作,正是站在清算的岗位上。
脑海中冒出了‘清算’这个字眼时,谢芸一下子就想到了已经撒手人寰有段时间的朱院长,貌似她没见朱院长走她的渡口去阴世,不知道朱院长是被别的阴差勾走了,还是依旧滞留人间。
谢芸召出泰山小印来查了查。
投胎做-鸡
◎没有鸭-子能活着走出北平或金陵◎
周胜找到的这家麻辣兔头店很好吃, 夫妻俩一共吃了个十二个兔头才心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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