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猛踹对方的命根子。
……
两周时间一晃而过, 川省药材公司账户上的外汇直接清空, 换来的是一艘艘满载的货轮停靠在了胶州港上。
潘兵和蜀光制药厂从长岛国以骨折清仓价扫来的设备经过海关核验后, 从港口运到火车站,再由火车站运往蓉城, 最终安装进了蜀光制药厂的生产车间内。
川省药材公司清空外汇的事直接就在圈子里轰动了。
要知道, ‘外汇’可是企业与其他国家贸易往来的生命线, 其它国家不认我们的钱,只认那几种国际通用货币。
一旦外汇清空,那说明就不打算同外国做生意了。
川省药材公司本身并不属于消耗外汇的单位,他们赚来的外汇往往是换给其它单位用。眼下川省药材公司自己清空了,那些经常找川省药材公司换外汇的单位怎么能坐得住?
蓉城很多公司都火急火燎地跑去药材公司之行,群情激奋的这些人差点把潘兵堵在办公室里打一顿。
潘兵哪能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粗鲁’?他被吓出了一脑门的汗,赶紧客客气气地把人安抚下来,了解清楚情况后,当场就瞎掰了个理由,“这次用外汇,是省委书记给的指令啊!”
听潘兵把省委书记这尊封疆大吏都搬出来了,堵门的人一下子冷静了许多。
潘兵就是这样的打算,这些人敢堵他的门,却是万万不会有胆子堵省委书记的门的,除非不想在川省有任何的发展机会了。
见这些人不再脸红脖子粗,潘兵终于松了口气,他开始摆事实讲道理,“药材生意事关省内那么多药农的饭碗问题,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保障,省委相当重视。所以,我们这药材公司账目上的外汇,都抵押给蜀光制药厂了。你们堵我也没有用,所有外汇都已经花到了长岛国,买回来的技术设备已经在蜀光制药厂调试了。”
“你们要是实在没办法解决,可以去找找蓉城银行,看他们能不能给想想办法……药材公司,肯定得和药农、制药厂穿一条裤子,之前他们用不到的时候,我们怎么合作都行,现在他们要用这笔外汇,我肯定大力支持全力配合。”
这是大实话。
这些人来堵门,本来就是很不合情理。
药材公司把外汇兑换给他们,一没签合同二没做约定,根本没有任何的法律保护,只是之前一直都这么做,现如今药材公司自己要用这笔外汇,难不成还能自己抠着不用?
药材公司又不是这些公司的附庸!
潘兵看着办公室里那一张赛过一张的阴沉脸色,说:“大家都勒紧裤腰带过一过紧日子,蜀光制药厂只要把设备调试好,吃下长岛国那些技术后,我们药材公司还能赚到外汇。而且啊,到时候我们赚的外汇,可就不是长岛国的日元,而是老美的美元了。”
长岛国从川省购买到药材之后,把药材加工加工卖出去,赚得比川省药农和药材公司加起来都多。
按照省委书记的指点,就是要把整个产业链的利润全都留在川省,不仅要用好长岛国的技术来服务国内的药材市场,服务好老百姓的健康问题,还要用这些技术走出去,去赚长岛国的鬼子的钱。
为了应用好从长岛国买来的这些技术,花溪医学院、川省大学、山城大学、川省中医药大学,这四所院校已经开始了专业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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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苏北的谢芸收到一个蓉城寄来的包裹,很大,很沉,包裹得很严实。
看着邮递单上填的是川省药材公司,谢芸就大胆拆了,里面都是精致包装好的各类药材,还有一封潘兵写来的信。
那些药材实在是太干净太漂亮了,就连周胜这种不懂药材的人看了都觉得那些药材的档次很高。
谢芸看着那些炮制得很精美的药材,也是一阵欢喜,当即就拆了一袋柴胡。
把柴胡拿在手里,与隔着塑料膜摸药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谢芸闻了闻柴胡,掰下一小节来放到嘴里尝了尝,眉头簇起,用上无相金睛再看这柴胡,好端端的川柴胡的药性居然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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