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作战是战友,你是我的爱人。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让你安心也是。”
傅承把江屿舟放在床上,伸手拉过被子替他盖好,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我这个礼拜休假,什么也不做,就陪着你。”
江屿舟的眼睛亮了亮,这几天难得地表现出了一点愉悦,在傅承正要直起身时拽了他的手腕一下:“真的?”
“真的,”傅承宠溺道:“我先去洗个澡,等下过来陪你。”
现在正是特殊时期,傅承休一个星期的假段毅自然不愿意放人,但是傅承异常坚持,他平时就很少申请休假,这次车子返回津市,段毅看到傅承珍重地把江屿舟抱在怀中,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又无奈地默默吞了回去。
傅承和牛牛在家里精心照顾了江屿舟两天,一个生活白痴负责煮饭,一个小活宝负责哄他开心,江屿舟的体温很快恢复了正常,远离了丰县那种让人压抑的环境,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牛牛每天都睡得很早,傅承从地上捡起被踢掉的被子搭在他的肚子上,走出去关上次卧的门。
江屿舟在主卧的卫生间洗澡,听到傅承打开卧室门,屈指敲了敲卫生间的磨砂门。
“怎么了?”傅承走过去停在门边。
“你进来一下。”江屿舟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
傅承不明所以,推门进去,两条湿漉漉的手一下子搭在他的脖子上,裹挟着热气的吻覆盖上他的唇。
傅承眼神一黯,顺手把旁边的浴袍拉过来,包住江屿舟的身体,将他抱起,走出卫生间。
林院长坐在办公室里,纠结了很长时间,还是拿起手机拨了江屿舟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只是没有声音。
“喂?”林院长狐疑地主动开口:“小舟?”
“林,林院长。”江屿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林院长皱着眉:“你在夜跑啊?”
“没,”江屿舟一手紧紧抓着傅承的肩,尽量控制自己的声线:“您说。”
林院长清了清嗓子:“哦,是这样,明天是我们院大一期末考试,我明早要带队去临市参加一个研讨。”
老院长不太好意思:“本来有一堂监考的,但是估计去不成了,我想着你时间自由,如果方便的话明天九点帮我去监个考?”
江屿舟大脑基本处于混沌中,根本分不出精力仔细听林院长的话,傅承的头埋进他的颈窝,吻了吻他的颈侧。
江屿舟觉得身体快被贯穿了,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后面的话彻底被傅承撞击得走了调,只得紧紧咬着下唇。
林院长如释重负,站起身穿上外套,习惯性关心了他两句:“那好,这段时间忙不忙啊?”
对方的回应只有一声愉悦又隐忍的闷哼,林院长愣了两秒,登时老脸通红,又重复了一次时间,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江屿舟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手机掉在地板上,传来一声闷响。
直到后半夜,江屿舟才被傅承抱着,趴在他的胸口勉强喘匀了气。
“明天怎么?”傅承扶着江屿舟的腰问。
“监考…”江屿舟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之前还放下豪言壮语说自己不想睡的人,此时懒洋洋地一动不动:“九点。”
照顾到江屿舟的身体和明天要监考,傅承没有太过火,江屿舟晕了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正被傅承抱着清理,于是又缠上来索吻,最后才依偎在傅承怀里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承订了闹钟响了,江屿舟浑身就像散了架,不高兴地翻了个身。
傅承关了闹钟起身,一打开门,牛牛一脸严肃地站在卧室门口,仰着头盯着傅承。
“饿了?”傅承反手关上门。
“傅叔叔,你不是说我们要好好照顾江叔叔吗!”牛牛质问道:“但是你昨晚睡觉的时候挤到他了!”
傅承走进厨房,从里面拿了面包和鸡蛋出来,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跟屁虫:“我什么时候挤到他了?”
“我都听到了!半夜我起床上厕所的时候!”
牛牛严肃批评:“江叔叔好像哭了似的!你再这样今晚就不许你们一起睡了!”
傅承哭笑不得:“知道了,今晚我保证不会挤到江叔叔,会好好照顾他。”
等傅承做了简单的早餐,江屿舟也洗漱完打开房间门走了出来,牛牛一扭头看到他,急忙跑过去,一把抱住江屿舟的腰。
江屿舟腿上没力,被撞了个满怀,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牛牛义愤填膺道:“江叔叔,我今天已经批评傅叔叔了,他晚上不会再欺负你了!”
江屿舟的脸上出现了空白,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笑着看过来的傅承,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
牛牛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家,吃过早饭,傅承跟着江屿舟一起出门,牛牛挥挥手,自己回房间做作业去了。
津大考试都是学院内统一组织时间,林院长早上坐在动车上说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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