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又侧首看着叶文茵,她低垂着颈子,很隐忍温柔的样子,这让叶文敬很是不忍起来。
这才是一起长大的妹妹,那个内地妹她凭什么,如今老爷子倒是那么偏宠那个内地妹。
那个内地妹,他看着到底不屑,觉得丢了叶家的面子,他是不会认那个妹妹的。
而就在前面一辆房车中,叶老爷子看着这孙女儿,自是满意得很。
这孙女经过一番打理后,模样气质都提升不少,已经看不出之前乡下落后的感觉了。
当然更让他满意的是,叶天卉虽然纤细瘦弱,但是眉眼间却有一股英姿勃发的生动,这是家中其它孙女外孙女所没有的。
其它孙女外孙女大多生在香江长在香江,自小享尽荣华,虽是正经的名门闺秀,平时看着他是很满意的,但是如今和叶天卉比,到底少了几分生机勃勃的活力。
况且,这个孙女实在是胆大妄为,仿佛不曾把任何规矩看在眼中,那种肆意妄为的魄力,倒是有些像他年轻时候。
他略靠在柔软高档的真皮座椅上,带着慈爱的笑,侧首看着叶天卉:“天卉,这几天你感觉怎么样?适应得还好吧?”
叶天卉笑道:“还好,我以前什么都不懂,如今由助理教着,慢慢的也懂了一些事,不过我花了好多钱买衣服和配饰。”
老爷子听着便哈哈笑起来:“你喜欢什么,尽管买就是了,你每个月都会有一些零花钱,随便买,万一不够的话,和你爹地提,让你爹地给买。”
叶天卉:“好,我爹地也给了我一张卡呢。”
老爷子听着连连点头,一时笑着问起来:“这次班际赛的赛马,你有什么看中的吗?”
叶天卉:“已经有些初步想法,但是具体情况还是想过去马场,待看过后再做定夺。”
老爷子笑着说:“天卉,你心中可是有怨言,认为我对你太过苛刻?”
叶天卉却是笑道:“爷爷,那倒是不至于,我倒是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老爷子:“哦?”
叶天卉:“我生在内地,不曾接受过香江的教育,也不曾学过上流社会的礼仪,初来乍到,就算我是叶家正经血脉,也怕被人轻看了,爷爷贸然委以重任,别人未必服气,如今爷爷既然要给我设下考验,也是一举两得。”
老爷子:“一举两得?”
叶天卉笑看向老爷子,道:“难道不是吗,爷爷想趁着正式赛季前,在香江本地购置几匹有潜力的马,我若能押中班际赛的成绩,一则可以服众,二则可以做主采购并训马,到时候,别人自然无异议。”
老爷子便笑了:“你看似不拘小节,但却心细如发,倒是很能猜中我的想法。”
叶天卉开玩笑道:“毕竟是你亲孙女,对不对,这就是血缘的感应!”
老爷子哈哈一笑:“说得好!”
一时爷孙两个说笑着,叶天卉却想起曾经,曾经她为人臣子,去揣摩帝王心思,那可是必修功课。
虽然她是屡猜屡错,屡错屡猜,但好歹增长了许多经验。
说话间,顾家的房车已经浩浩荡荡抵达马场,那胡经理先迎了上来。
胡经理一眼便看到叶天卉就走在叶老爷子身边,显然很是看重,他一时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叶天卉竟然被叶老爷子这么看重,忧的是如今叶天卉攀上高枝,他只怕是很难把她留在马场了。
当下他笑着迎了叶老爷子坐下,之后便毕恭毕敬地交上了这几天黑玫瑰的详细日志报告。
叶老爷子翻看着日志,听着胡经理的汇报,看样子这几天黑玫瑰情况已经好转,怀孕初期的不适感好像消失了。
胡经理汇报得差不多了,他那眼睛便时不时扫向叶天卉,给叶天卉用眼神暗示。
叶天卉疑惑看他。
胡经理看她那不通透的意思,一时也是无奈,他只好明示一下:“天卉,我们马场的这些情况,你也得了解了解,回头也好向叶总禀报。”
他实在是摸不清情况,不知道叶天卉和叶老爷子那边谈得怎么样了,是以这两天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叶天卉听这话,意外,之后马上明白了,敢情胡经理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过想想也是,之前消息封锁着,为防万一,并不外传,对胡经理这里的说法是需要细细调查黑玫瑰的情况,所以胡经理确实也不知道。
她眨眨眼,想给胡经理一个暗示,让她不要说了。
奈何胡经理显然没明白,他皱眉,挤眼,给她暗示。
她无奈,只好收回视线,对他视而不见。
胡经理见此,心便有些凉了。
叶家这次从海外购置几匹名马,这些必须要放在他们马场来养的,这已经不是管理费用问题,而是名声问题。
如果在他们这里养着,觉得不合适,又搬过去别处养马场,那他们就等于失去了叶家这么一个大客户,这必将带来连锁反应,可能从而失去其它客户。
胡经理便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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