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可以把玩两下,心情不好就丢到一边的玩物……”
虽然萨利兰法九成九的雌虫都活得毫无尊严。
“可我不想当您的玩物,也不想当您的收藏品……”
伽因说这句话时,声音沙哑破碎,眼角眉梢却带着冰雪般料峭的寒意,他阴郁沉默的外表下第一次显露出刀刃般的锋芒。
韩宴于是又重新折返了回去,他抵住伽因的腿,忽然发现雌虫浑身都冷得发颤,干脆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一起陷入了柔软的座椅间。
韩宴缓缓抚摸着伽因的脊背,偏头啄吻着对方僵硬苍白的唇:“为什么这么说?”
伽因却忽然狠狠咬破了韩宴的唇,他眼眸阴郁,不知带着怎样的爱和恨,任由鲜血在唇齿间弥漫流淌,声音暗沉低哑:“我说过,不想当您的玩物……”
韩宴感觉到了一丝痛意,于是他停住了动作,但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停下来,顿了顿,又扣住伽因的后脑继续亲吻。
伽因又要咬他,却猝不及防被韩宴捏住了下巴,男人浅色的唇上有一抹殷红的血迹,像清冷雪地里的一抹艳色,任是无情也动人:“我听见了。”
韩宴静静注视着伽因,心想这只雌虫有温度,有血肉,会哭会笑,与那些死气沉沉的收藏品怎么能混为一谈:“没将你当做玩物。”
他语罢慢慢吻掉了伽因唇角的鲜血,仿佛是怕雌虫没听清,又听不出情绪地重复了一遍:“没将你当做玩物。”
这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雌君。
外界承认,皇室承认,他自己也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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