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做的刀,爹一会让你骑大马。”
杨伊伊斜了男人一眼,警告道:“不能作弊,让他自己选。”
抓周礼讲究一个缘字,要是诱导的话就失了一点趣味。
行吧,莫郁宁摊摊手,不再多言。
小九看了看,没什么犹豫地就爬去了新衣服那里,刚想去摸,手伸出到一半又收回来了,屁股拐了一个方向,一手抓起了钱票子,一手抓了玉佩,拿了这两样后,他又返回了新衣服那里,把新衣服摊开,然后把手里的东西装到新衣服的兜里。
装好后,又去抓别的小东西,直至把衣兜全装满了为止。
杨伊伊看呆了,还能这样做?因小九喜欢大兜,她这次做的新衣服依然缝制着大大的口袋,能装许多东西进去,他这一番动作下来,不仅零碎的东西,就连莫郁宁那把不太小的木刀都被他装了进去。
莫郁宁看他果断往新衣服那里爬的时候就开始臭着一张俊脸,但看着看着,看到后面自己的木刀也被他抓起装兜里后,就眉眼间都是笑意了,夸道:“季白,干得好,以后和爹爹一样去当兵。”
眼里已经自动忽略了小九还抓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杨伊伊哭笑不得,也没有给他泼冷水,就让男人高兴着吧,她自己是无所谓小九抓哪样的,能平平安安长大,以后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好。
因着莫郁宁白天还是要去上课,这抓周礼没有请别人,就自家人办了个小小的仪式。
等小九抓完,就把东西撤了,直接给他换上了新衣服,兜里装的能玩的就让他玩,不能玩的重新收了起来。
莫郁宁兑现承诺把他举到了肩膀上,在夜色里绕着庭院走了几圈,还说了几句话,把小九逗得咯咯笑起来。
杨伊伊站在屋檐下看着父子俩,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年后。
杨伊伊骑着自行车载着小九,刚回到自家院子门口,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高大挺拔的男子出现在门口边,一脸控诉地看向她:“媳妇,你不是说就只住一晚吗?”
杨伊伊听了眼神飘忽,有点心虚:“莫团长,我就也只是多住了两晚,你要不要这么小气?而且我后来不是让人带话回来了吗?”
“你说话不算数。”莫郁宁幽幽来了一句:“你走前,明明保证过的。”
“我有吗?”杨伊伊假装失忆了一样,讨好地笑了两声,虚弱道:“快点把你儿子解下来,我累得没力气了。”
脸上红扑扑精神奕奕的,哪里像是没力气虚弱的样子,莫郁宁抿了抿嘴,没有拆穿她,接过自行车头,把车停好。然后走到后面把儿子从儿童椅上抱了下来,再把车子推进了院子。
小九一下车子,就跑向了院子里的鸡圈,和杨伊伊新买回来不久的小鸡崽说话:“咕咕,黄黄,白白,小小,大大,小九回来啦,你们有没有想小九,小九可想你们了,比想爹爹还要多。”
莫郁宁听到这里,嘴角抽了抽,敢情他在儿子心中的地位,现在连只鸡都比不上了?
杨伊伊正在堂前的摇椅上休息,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见他又幽幽地看过来,连忙安抚:“莫团长,你放心,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一定是比那几只鸡高多了的。”
这安抚话说了不如不说,莫郁宁往鸡圈瞟了一眼,冷声道:“明天就把那几只鸡宰了。”
“别,那样季白估计要恨死你了。”小九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鸡,晚上睡觉前也要去看一眼才肯睡觉,就是去了县里他姥姥家,也一天三遍地念叨着他的鸡,要是哪天醒来发现鸡没了,怕是哭得伤心欲绝,要同他亲爹拼命。
杨伊伊为防止这种事发生,赶紧起身走过去,趁着小九没注意,偷偷亲了两口男人,“这下不气了吧?”
莫郁宁面色回暖了一些,但心中还有一股气:“你说话不算数。”
得了,又偏回最初的话题了,杨伊伊问:“你想怎么样?”
男人微垂眼帘,莫名地有点委屈的样子:“晚上要给补偿。”
“……”她不就回娘家多住两天吗?至于吗?杨伊伊拿他没办法,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赶紧去上班。”
等男人走后,杨伊伊进厨房给自己和小九做了点午饭。刚吃完没多久,洪珊就过来窜门了。
同她说了些家属区的八卦,八卦完就揶揄道:“杨妹子,你是不知道,你家莫团长在你不在这几天,身上那冷气比平时要吓人多了,我偶尔碰到,都被吓得抖一抖,我家王强还说,训练场上这几天哀嚎遍地。”
“你们都结婚那么久了,啧啧,他还是如当初一样黏你黏得紧。”
莫郁宁这般表现不作他想,就是因为她杨妹子不在给闹的。
杨伊伊微红着脸,回道:“你家王营长不也是离不开你吗?你夏天那会带孩子回娘家探亲时,他天天在门口张望呢。”
“他哪里是离不开我,他是离不开我给他做饭洗衣服。”洪珊想起她回来时看到家里满地脏乱的衣服和垃圾的场景,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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