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奶奶太可爱了。”
席君奕搭上他的肩膀:“这么大房子空荡荡的,不好受吧?要不我留下陪你?”
傅时钧:“滚。”
席君奕:“好嘞,我滚了啊,你自己搞点醒酒汤喝,拜拜。”
席君奕这个损友干脆利落的「滚」了。
看着空落落奢华的大房子,又看看手里的纸条,傅时钧坐在沙发上苦涩的笑了。
这就是对他的惩罚吗?
心仿佛被人挖了一大块般,空得难受。
……
安云蹲在医院的某个角落,抱着膝盖,无声的哭了一场。
为什么?
她的院长妈妈,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了孤儿院倾注了一辈子的心血。
抚育了那么多孩子。
为什么却要遭受这种折磨?
医生残酷的话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
“肿瘤在迅速恶化,并且有部分癌细胞已经转移到脑部,位置十分危险,我们暂时无法动手术切除。”
“安小姐,如果要治,后面的费用将会是个无底洞,你确定你还能撑得下去吗?”
医生好心劝她,可她怎么能轻易放弃院长妈妈的生命。
院长妈妈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哭过之后的安云,很快振作起来。
她想起琴还没给言知送去。
安云回了一趟病房,看到院长妈妈睡着了,她正准备离开,不经意听到隔壁病床的家属在外面说话。
“言氏的特效药也太贵了,一个月光药就要一二十万,我们怎么支撑得下去啊。”
“可言氏的药最有效果,我们借钱也要撑下去,医生不是说了吗,情况有好转了。”
半个小时后,安云走进了言氏。
她没有预约,知道自己进不去内部,便想着把琴放在前台就行了。
结果前台听到她的名字,登时无比高兴和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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