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个金店要遭殃不说,还可能永远都再抓不到叶永乾了。
“之前跟着线索都摸索到元朗了,现在看来,是叶永乾故意想将我们的注意力转向大陆,让我们误以为他已经逃到广东。在我们顺着他留给我们的线索不断深挖时,他却在筹谋再做几次大案。”o记督察手指用力敲着地图,他们有一个专案小组,一直在查4年前的这批人。
那次大劫案后,o记的专案组已经抓到了那次案子中的3个劫匪,却一直未找到叶永乾。
所有被擒的劫匪都说‘乾哥’已经拿钱逃去大陆了,那次案子后再没跟他们联系。
现如今看来,叶永乾似乎早就料到警察会捉到那些人,是以干一票后就不再跟那些人联系。
这4年,又默默拉起新的小团队,筹谋了更缜密的劫案。
真是心细如发,胆大包天。
“真是命运作弄。”一向奋进执拗的老督察也忍不住发出了不符合他个性的感慨。
会议室里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纷纷看向白板上贴着的三张照片:
一张是方镇岳警校毕业时获得薛富杯和银笛奖双奖的照片,可谓是警校荣光了。
一张是三福重回警队后拍的一张证件照。
最后一张就是家怡在上次配合公共关系科时拍的靓照。
“是啊,被擒的劫匪供述他们的计划……四个没读过什么书的劫匪,做出那样的计划,我甚至不能再称他们是乌合之众。”
“叶永乾连续蹲点,计算军装警交错巡逻,多长时间来一次宝金银行这个登记点。以警署到宝金银行的距离,银行职员报警后,多久后警察会抵达现场,这些时间他都算得明明白白。三个劫匪进宝金银行时,几分钟内要出来,都是严格算好的。甚至在出发前,他们反复校准了每个人的手表。”
“逃脱的路线,在抢劫之前的几天里,他们也反复跑了很多次,什么时间堵车,什么时间不堵车。那一段路的街道上都有什么店,有没有可能出现意外状况,备选路线是什么,也安排的明明白白。”
“叶永乾甚至连上海街上哪家店好吃,哪家店难吃,都摸得清楚。有这样的魄力,什么事做不成,偏偏落在这么三个后生仔手里。”
“尤其还是死在一个刚加入警队的后生女枪下,哈哈哈。老奸巨猾的悍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女警,哈哈哈,我恨不得叶永乾还活着啊,看看他会不会被命运的安排气死啊,哈哈。”
“不是命运,是必然。”白眉鹰王适时敲了敲办公长桌的桌面,提醒大家不要这么迷信。
相信命运也未免太丧气,所谓的冥冥之中,都是各种客观行为积累出的结果罢了。
白眉鹰王坐在长桌一头的首座上,左右扫视所有部下后,朗盛道:
“叶永乾算错了两件事:第一个是方镇岳他们在附近吃饭,离得特别近;第二个意外,就是易家怡。
“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叶永乾居然错估了一个年轻女性的实力,从他路过易家怡却没有拔枪那一刻起,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落伍了,活该被淘汰。”
白眉鹰王冷哼一声,狠狠嘲笑那个曾经从警察枪下逃脱的老对手:
“他做这种高风险的行当,出现两个重大意外,命丧当场,也不奇怪啦。”
“是的,我们警队的探员,无论男女,不分老少,可没有一个孬种。”一位长相粗憨的沙展一拳击掌,讲得格外热血。
大家捧场地笑笑,又回到案子,继续分析所有细节,沟通后续的所有收尾工作。
……
……
去法医部的路上,方镇岳三人先被法证科拦住,带着去辨认了半天证物。
又配合着军械法证科把自己射伤劫匪的每一个大伤小伤都再次确认了一遍,连同辨认现场找到的蛋壳,拍下来的现场弹痕,哪些是自己留下的,哪些是劫匪留下的,反复重复对答并确认,然后签字。
三人也算是感受了一次被审讯者的痛苦,不断回答同样的问题,以通过他们回答的表情和措辞,以及答案的一致性,确定他们没有说谎。
签字画押完,还得谢谢军械科和法证科的同事们,道一声辛苦了。
真是有耐心又有礼貌的神勇干将。
辅助法证科完成他们的工作,作别了大光明哥,他们终于可以转道法医部。
被按在椅子上,许sir对着他们的伤口一通望闻问切,最后还要对着他们的伤口拍照。
“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具尸体。”三福忍不住自嘲。
“相信我的专业性,我也当你们是尸体。”许sir难得幽默一次,但谁也笑不出来。
伤情鉴定好,只有方镇岳能得到较多经济补偿,三福和家怡受得伤都不多,家怡更是只擦破点皮,就算把昨天晚上帮大哥切葱不小心碰破手指的油皮儿一起算上,大概也凑不齐一个月的补助金。
但在家怡一边叹息没有很多小钱钱,一边又庆幸超怕疼的自己没受伤时
耽美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