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与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看到出生证明上的名字,容与随口问道:“给宝宝取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严之畔轻呼了口气,眼中带着柔光,“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所以给小宝取名叫严意。小意。”
容与忍不住笑了下,“岁岁平安,年年胜意。挺好的。”
“嗯。”严之畔起身坐到容与的床边,执起容与的手细细摩挲,“从现在开始,我有三个宝贝儿。”说着,他轻轻亲了下容与的嘴角。
容与嘴角含笑,轻轻给严之畔回应。严之畔顿了顿,一把抱住容与,加深这个吻。
好半晌后,严之畔才松开容与。唇舌分开之际,晶莹的丝线继续将两人殷红的嘴唇相连。
回固阳吧
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后,容与出院了。
原本是隻用住三天就能出院的,但严之畔就是不放心,愣是不同意出院。原本他还准备让容与住半个月呢,最后还是容与强烈反对,这才只是住了一个星期。
从医院出来,严之畔本想让容与去月子中心坐月子,这样有专业人士的照顾,也能把他之前落下的病根消除掉。但容与只是一句话,就让严之畔哑口无言了。
容与问:“难道你请的阿姨不是专业的吗?既然他们也是专业的,你为什么会担心你和他们照顾不好我呢?而且我不想住外面,我想回家。”
‘我想回家’这四个字,让严之畔没了拒绝的理由。所以出院当天就乖乖的收拾东西回家了。
一到家,容与就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装备里钻出来。他跟之前生容岁一样,还是非常容易出虚汗,常常一身的汗。把头上的帽子一扔,容与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要去洗澡。
严之畔抱个孩子站在门口,苦口婆心的叮嘱道:“宝贝儿,千万不要用冷水。先别脱衣服,等水热了再脱。还有,别穿凉拖,鞋子湿了就湿了,我备了一鞋柜,够用,你千万不要穿凉拖,不然刚出来的冷水会溅到你的脚腕上。”
“哦对了,还有袜子,等水热了,再脱袜子,洗完之后第一时间也要穿上袜子。另外别洗太长时间,医生说了,你现在身子虚,容易缺氧。你要不舒服了,就赶紧喊我,我就在门口守着你”
容与忍无可忍,拿起毛巾朝浴室的玻璃门砸去。
“怎么了宝贝儿?”严之畔以为容与不舒服呢,说着就要推门进来。
容与无语至极,忍着狂跳的额角,咬牙道:“你怕不是个八婆吧?怎么这么啰嗦?我洗个澡你能哔哩吧啦从我开始洗说到我洗完,你嘴巴不干吗?”
“不干啊。”严之畔怔了一下,眼中闪过笑意,“我担心你嘛。”
“我二十大几的人,不是三岁小孩儿。”容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点儿生活常识还是有的,你快别啰嗦了,听的我头都大了。”
“好吧,”严之畔只能点点头,“那我先走开,不过我还在房间里,你有事儿就喊我。”
容与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道:“有个屁的事儿,我喊你干什么?喊你过来给我洗澡?”
话虽这么说,但容与也知道,严之畔是为了他好,嘴里虽然吐槽着,但有那么一个人这么事无巨细的记挂叮嘱着,心里还是非常慰贴的。
快速衝了个澡后,容与就从浴室出来了。打开门的那一刻,略有些凉意的空气扑面而来,这才让有些呼吸困难的他好受了一些。
因为贫血,他的血压比较低,再加上刚生了孩子,他确实会经常头晕。
用毛巾擦了擦头髮,容与拿起吹风机快速的吹起了头髮。不然等会儿让严之畔看见,肯定又要念叨了。
将头髮吹干,容与出了浴室,走进卧室一看,严之畔正抱着严意逗弄。容与无奈道:“你别老抱她,孩子太小,到时养成抱的习惯,放不下来的。”
严之畔却不以为然:“没事儿,放不下来就我抱。天天让我抱我都愿意。”
容与懒得搭理他。回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差不多要吃中午饭了。抬脚准备下楼,严之畔也起身,一手揽着容与,一手抱着孩子,走楼梯的时候,还细心叮嘱容与。
容与都快受不了严之畔那谨慎入微的架势了,但也知道他的情绪一时还没缓和过来,只能翻翻白眼,并没有说什么。
刚坐上饭桌,就有一个年约五十,一脸笑意的女人走了过来,礼貌的跟二人打了招呼,笑呵呵道:“二位先生好,我是谢先生请来帮容先生做餐食的。每日的餐食都会有调整,这是三天之内的菜单,请您看看。”说着,递上清晰的菜单。
“这是初步制定的,您看看有什么不吃,或者想吃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再调整一下。”
容与随意看了两眼,就把菜单递给严之畔了,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精致又好看和荤素搭配的饭菜,满意的点点头:“我不吃鸡蛋,别的都可以,就按这个来吧。”
严之畔也点点头,指了指菜单道:“那就把鸡蛋换成燕窝。燕窝在厨房上面的柜子里,每餐提前一个小时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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