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呼吸稍乱, 重重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吐出,稳住轻微发颤的声线,回答他, “昨晚的事我的确很尴尬,但这只占一部分原因。”
费疑舟低垂眼眸听她说着?, 轻淡“嗯”一声,漫不经心?。手在她后腰背部好?整以暇地摩,隔着?层蚕丝布料,往上寸许,触及到一处衣带,形状长而窄,从她背部横穿而过。
因为感兴趣,爱探索,婚后不过几日,他对她的各处都已经十分熟悉,加之天资聪慧天赋使然?,情?也调得无师自?通。
甚至无需直接触碰,隔着?一层衣物,指尖随意旋两下,连接两侧的枢纽便?轻而易举地瓦解。
束缚感消失的瞬间,殷酥酥眼底突地跃出一丝惊惧,既慌又乱,出于本能?地抬起双手,交错着?护在心?前。
可下一秒便?被他单手捏住两只腕,反到自?己?背后。什么都遮掩不了,反而还要被迫打直了腰往前送。
“这里是大街上。”她脸红得几乎要溢出来,手腕被箍住,挣不开逃不掉,嗓音细弱,软得像被拿住后颈随意戏玩的猫崽,近乎哀求了,“外面车来车往还有好?多人,不行。”
“我知?道。”
这嗓音是平稳的清冷的,透着?些?毫不紧绷的松弛与?懒漫,任谁听到这声音,都无法想象他此时竟在做这种荒诞事。
桑蚕丝下是骨节分明的指掌轮廓,慢条斯理地起伏。
他说:“放松,不要这么害怕。这台车的窗户都是隔音单视玻璃,外面的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
她试着?蠕动手腕,但他五指太修长也太有力,锁得她纹丝无法动,只能?又一次无措地求他:“手腕。你先松开我的手腕,我这样有点不舒服……”
他一只手置于她腰后,捏着?她两条纤细脆弱的腕骨,另一只勾起她的脸蛋,要她抬眼看他。
她这模样娇弱旖旎得无法形容,脸色润红,唇瓣微张,眼睛里蒙着?两团雾,与?他对视也欠缺勇气,眼睫毛颤动个不停,仿佛下一秒就要眨出泪来。
费疑舟食指不受控地跳了两下,眸色霎时沉如深海,指尖挑过莓果?,在她耳畔轻声说:“我可以放开你,但是你要乖乖地听话,好?么。”
殷酥酥咬紧嘴唇,连忙红着?脸冲他点头。
他淡声下达命令:“抱我。”
这个节骨眼儿,生死攸关,殷酥酥哪里敢违抗,等他五指松开便?立马收拢双臂贴紧他,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住他脖子,抱得牢牢的,人也依偎进?他怀里。
他唇轻轻蹭过她的耳垂,以柔软徐徐碾过柔软,又道:“吻我。”
殷酥酥咬了咬嘴唇,脖子后仰同他拉开小段距离。
费疑舟的眼瞳内满片暮霭沉沉,眼皮微垂着?,俯视怀中?的殷酥酥。看得出来她有点委屈,毫无防备,被他在大街上在车里欺负成这样,不知?是羞是闷,鼻头泛起薄薄的粉,眼睛也湿漉漉的,将要哭。
或许应该收手,但是他偏偏不想。
甚至恶劣地,想要真的看她哭,看她被他的欲色玷染,因他而沉迷沦陷,然?后再吃去她眼角所有的因他而流的泪。
费疑舟安静地看着?她,不催促也不言语,只是执着?等待一个吻。
殷酥酥一颗心?脏在胸腔里乱七八糟地跳着?,吸了吸鼻子,暗自?深呼吸,终于还是用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闭眼,仰头,吻了上去。
唇与?唇触在一起,蜻蜓点水地柔碰,持续了好?几秒。
费疑舟抱着?殷酥酥,一只手懒耷耷隔着?衣服抚她腰窝,另一只手在她脸颊耳廓上流连,玩似的,爱不释手,把她当成他最新?收藏的精美艺术品。
唇吻片刻,殷酥酥暗自?咬了咬牙,不得不调用出她生涩的技巧,试着?以舌做敲门砖,打开他微阖着?的双唇。
软软的小舌毫无阻碍地滑行入内,连带着?她甜腻的香味也灌入了口。
费疑舟眸色一紧,握住殷酥酥腰肢的五指,无意识又收拢几分,反客为主,卷了她的舌深吻她。
一场吻结束。
殷酥酥所有皮肤都是麻的,全身?燥得发烫,靠在他肩上小口呼气,眼睛迷离得无法聚焦。
费疑舟侧头亲她的耳朵,指侧沿着?她的轮廓脖颈来回描摹,须臾才道:“继续说。为什么心?情?不好??”
殷酥酥这会儿难受得要命,他吻技越来越好?,玩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一个吻就让她濡润,目眩神迷。
待他话音落地,她闭着?眼缓了好?一阵儿才有力气答话,闷闷地说:“今天拍戏不顺利,一场戏我ng了十二次,到最后收工都没过关。”
说完,怕他不理解这是什么概念,无法深切感受到自?己?的郁结,她便?又抬起脖子巴巴地望他,脸蛋皱成个白皮包子:“十二次,十二次啊。我从业这么多年?,真的很少有ng这么多次的情?况。因为我一个人,拖慢了整个剧组的进?度,太愧疚太沮丧了。”
费疑舟听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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