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初那些人自然不用说,被林飘他们优待过,有注入了很多共同富裕的企业文?化?,有同仇敌忾的心,不至于后面?做得太夸张,但他们太想同仇敌忾了,将后续来的人管得太严苛,导致他们总想要在别的地方开小差。
二婶子和?秋叔将人该安抚的安抚,该踢出去踢出去,大壮做恶人,将人收拾了一顿,如今他们来收拾这些事十分得心应手,两三下就把事情?料理清楚了,何况还有花如穗在身旁,帮着查账也?十分迅速。
林飘听他说当初他们选出来的那几个?人没出什么?大问题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不想过去处理这件事就是不想看那几个?人被处置,尤其是当初自己信任的人不过几年就变成了这样,更加令人唏嘘。
“还有可用的人就好。”
林飘点了点头?,大壮和?花如穗将事情?说清楚便叫停马车,他们下了马车,回了自己那边。
花如穗知道两人的关系是这个?紧密大家族中?最要紧的秘密,所?有人都在小心的为他们守着这个?秘密,她作为加入这个?家的一份子,自然也?如此,微笑着道别便离去。
林飘和?沈鸿呆在马车里,见?人离开了,林飘又撒起娇来:“唉,腰好软啊,没力气了。”
沈鸿伸手靠近过来,揽住林飘的腰,大手按住他的腰背,为他揉按着。
林飘享受着他的服务将身体的重量倚在他身上,伸出手去,将车窗帘子撩起来一般,看着外?面?的风景,虽然他不觉得算是多么?绝美的风景,但许久未见?,感觉一草一木都有种似是而非的熟悉感,便望着外?面?瞧了起来。
越靠近老家,林飘的约束感就越强,因为与这里点点滴滴有关的记忆都是他和?小时候的沈鸿。
而如今长大的沈鸿正搂着他,并且他们才有过那般事。
越靠近老家,林飘有一种感觉就越强烈。
就是那种,很奇妙的,仿佛是,乱那个?什么?伦常。
林飘心里有很强的阻碍感,甚至想从?沈鸿怀里起身,想要说至少在这里不要再这样。
这个?念头?一动,林飘就觉得不对劲。
他一开始只是扮演沈鸿的嫂嫂而已?怎么?自己还真的被绕进去了?
演着演着自己也?当真了,仿佛自己真的是这个?时代的哥儿,做了什么?不知羞耻的需要避讳一般。
林飘眨了眨眼睛,扭头?凑上去,在沈鸿嘴上亲了一下。
沈鸿的嘴唇软软的,被他亲了一下有些微讶,侧目垂眼看下来:“飘儿,是觉得路上无趣?”
林飘一听他着话?,在他嘴上又亲了一下:“就是想亲亲你?,不做别的,大家都在后面?,我可没这个?打算。”
沈鸿笑了笑:“原来如此,我还道是我的错,叫你?如此快便想了。”
林飘微睁目瞪他一眼:“别总大白天的说这些,你?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
沈鸿浅笑:“我有说什么?吗?”
“你?就装吧你?。”
林飘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山里的天很蓝,和?上京那种宽广的蓝是不同的,是一种更深的颜色,林飘看着天空,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那时候谁能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也?没露出来,我叫你?教二柱写字,你?嫌二柱笨还有些不耐烦。”
沈鸿浅笑着点了点头?:“自然记得,虎臣小时稍微迟钝了一些,是晚慧之人,便有些消磨人的耐心。”
他那时候嫌二柱愚笨,认为教这种人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少时虽然过得清苦,心中?却十分傲气,平等的看不起每一个?人,只是从?不表露。
后来飘儿便教育了他,他反思之后便将自己的傲气藏得更深,因为他认为飘儿说得很对,什么?事都需要耐性,不然他总是露出急躁之相,便做不成任何事情?。
他们一路看着风景,林飘时不时看着窗外?的风景笑了笑,向沈鸿指向外?面?,回忆他们的当初,沈鸿便笑着点头?,侧眸看着林飘的笑颜。
他们还没到?村子门口,远远就听见?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刚开始还是隐隐约约的一些,以为是山间的什么?回音,后面?猛的一下大声了一下,把林飘吓得一激灵。
前?面?的侍从?来通报:“大人,夫人,是村中?的乡亲前?来相迎。”
“老天爷,他们也?迎出来太多了吧。”林飘觉得他们就在村口迎一迎就好了,迎出来这么?长一段路,他们接受这个?理解就得下车,还得下车跟着走,一路走回村子里去,少说也?要二十分钟。
他只想咸鱼躺。
等到?了迎接队伍的面?前?,二婶子和?秋叔他们便下了马车,走入迎接的队伍中?去,熟络的和?众人打招呼,因为这些人中?不光是邻里,还有许多是她们的亲戚,一个?村子里的人多少都是沾亲带故的,没道理对他们拿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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