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显得这么空落落的。
林飘和二婶子?坐着马车一?路到了渡口,州府那两个?衙役帮着他们把东西搬上了船,然后他们坐着船,一?路回程。
现在天气比那时凉爽多了,虽然还是有着夏天的余热,但可能是昨天晚上下了点毛毛雨的缘故,空气湿润,水面上的风一?吹,更加让燥热无?处躲藏,林飘来时白天都躺在船舱房间里,都没注意?到两岸的风景这么好,这次在甲板上吹着风看着风景和二婶子?一?起好好看了一?番。
他俩刚刚吃过一?些?清爽的糕点,二婶子?被风吹得舒服直眯眼:“这坐船还是舒服的,比马车利索,就是天气热了受不了,可惜二柱和沈鸿,我二柱之前那个?坐船就是第一?次坐船,沈鸿也是吧?”
“应该是。”
“他们第一?次坐船,又是天气太热人不舒服,又是日头太毒在甲板上站不住,半路还遇上了这么些?倒霉事,以?后咱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不忙活也不赶路,坐个?船玩玩,也让他俩瞧瞧这样的风景。”
“婶子?有好东西总惦记着小?的,看个?山水都记挂着他们。”
“这不就跟吃饭似的,这好吃的自己吃是好吃,但要是一?家人一?起吃,那就更好吃了。”
“是这一?回事。”林飘对此表示高度认同。
两人坐在船上,回程一?路顺利,因为身边带着两个?衙役,虽然他们穿着便?衣,但带着刀,浑身上下都有点官腔味,也没有任何人敢来招惹他俩或者是试图搭话,一?路上基本是半点麻烦都没遇到。
因为回程不是顺水而下,路程慢了一?些?,在船上待了两天多才到。
等到船停靠在岸边,两个?衙役把他们的行李搬到了岸上,林飘招手请来两个?力工,请他们把这两个?大箱笼运回家里的。
林飘在县府颇有名气,可谓是大半个?县府的人都记得他这张脸。
那两个?力工一?见着他就十分吃惊:“林掌柜,你不是去州府陪沈鸿考试去了吗?这怎么就回来了?”
“已经考过了,自然得回来。”
二婶子?在旁边强调:“高中了!”
林飘赶紧给她递眼神,叫她打住先别说。
二婶子?收到他的眼神立马打住,后面那一?连串的沈鸿高中了我家二柱也高中的之类的话都生?生?咽了下去。
虽然不是什么很让人意?外?的消息,但两个?力工依然十分震惊,看着眼前的林飘,感?觉面前的哥儿?已经变得越来越高攀不起起来,虽然原本他们也高攀不起,但哥儿?做生?意?毕竟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说来说去也还是满身铜臭的生?意?人,但现在沈鸿一?中,这可是实打实的举人嫂嫂,被说什么十里八乡,就是在县府方圆百里,他也能算个?响当当叫人敬佩的人物了。
于是殷勤的前后跑着,满脸笑容绽放的赔笑着,拖来了板车将他们的箱笼装好,还在边角小?心的垫上了他们平时擦灰的布:“您瞧,一?个?边角都不碰着您的,这漂亮的红木大箱子?,但凡磕着一?点漆,这钱我怎么敢收!”
他俩运着箱笼快步往家里的方向走,林飘和二婶子?跟在身后,两个?衙役跟在他们身后,待到了家门口,两人把箱笼搬进院子?里,林飘给了他俩付了酬劳,照惯例还另外?给了他俩一?笔赏钱,两人感?恩戴德,谢了好几?遍才离去。
一?进院子?,屋子?还和过往一?样,入目全是熟悉的风景,一?砖一?瓦,屋檐下的桌子?,一?旁的双灶。
胡次在院子?里跑着,看见林飘和二婶子?走进来,一?下瞪圆了眼睛,踩着他的软布鞋噔噔噔的跑了上来,扑进林飘怀里。
林飘搂住他:“小?胡次,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啊?怎么没锁门啊?”
胡次抬头指了指秋叔屋子?的方向。
门嘎吱一?声响,秋叔正好从屋子?里出来,瞧见他们吓了一?跳:“哎呀!我说怎么听?着像你们的声音!你们这……你们这是?怎么这就?”秋叔半天没说清楚话,好一?会才问道:“这怎么回来了啊?也没支会一?声,这一?下人就站院子?里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林飘和二婶子?笑着迎上去拉他:“不是做梦,之前不是写了信过来,说中了吗。”
“信倒是收到了,昨天才收到的,我们还写了信出去,昨天才叫人捎走的,就是想问问你们怎么打算,有什么我们需要做的吗,我们好在这边也准备准备。”
“那是我们那封信写着急了,当时一?中举人,回家里一?坐下就赶紧把写了给你们,什么打算都没想清楚呢,之后我们一?琢磨,想着也该回来,再写信也麻烦,就先赶着回来了,”
秋叔连连点头:“中了就好,中了就好,往后就是举人了。”
“秋叔你这是在家里做什么?”林飘瞧孩子?们都不在家,就只有秋叔一?个?在家里呆着。
“我这两天又背痛了,昨天下了点雨,身上更加不舒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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