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基础配备一?备齐,挂上同?喜楼的牌匾,他们的第二家连锁店火热出炉。
点了鞭炮,扯了红布,请人在门口迎客,结果?一?个上午都没人两个客人进来。
林飘觉得不对劲,于是让二婶子去附近生意比较好的地方打听打听听听消息,难不成这个店铺有什么问题不成,居然新店开业赠酒水都没几个人愿意进来尝尝。
二婶子出门一?个半时辰,探听了一?圈,发现州府的人也不是眼睛站在头顶上,看不见他们新开业了,也有不少人在嘀咕这件事呢。
“你说?那?个破店,居然还盘出去了,现在又重新打了一?个招牌出来,想要继续做生意。”
“我看是假的,那?地基那?房子就是人家自己的资产,说?不定只是换个名头,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先前?总说?是名字不吉利生意才不好,换来换去还不是这样??”
“就是,我路过看了一?眼,里面的桌椅都还没换呢。”
二婶子凑上去小心翼翼的打听了一?句:“那?店是咋了?黑店不成?”
“你是外地来的吧?你是不知道,他们家那?味道,可难吃了,做了好几年的菜了,都还拿不住盐放多少,不是淡得没味道,就是齁咸死人,想要吃个刚好的,那?可是真?的得看黄历选个良辰吉日才行?的。”
“他家菜做得难吃,没生意,他们就降价,想着卖得便宜招揽生意,不然就是改名,改了又改,这些年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说?他做菜难吃吧,他们还不认,除了图便宜的去他那?里吃,正经人谁去吃?多寒酸。”
看得出来附近一?带的原住民,对这家店是颇有不满了,但碍于对方也是原住民,几十年的同?片区情,没有情感也有情面,只在背后怨声?载道。
回来二婶子把这件事和林飘说?,总结下来就三点,难吃,寒酸,丢面。
林飘一?听:“这事好办啊。”林飘扬起?声?音:“来,大家动一?动,把后厨那?个烧烤架子搬到门口旁边搁着,添上炭,把炭火引子吹得旺旺的,咱们就在门口先烤上三天串,这东西?好不好吃不就叫大家知道了吗。”
二婶子一?听:“是这个法子!咱们在县府的时候,一?烤上肉,那?肉香味往外一?飘,闻到了没有说?不犯馋的。”
“你们把窗也全打开,让天光照进去,这样?显得里面亮堂干净。”
他们把炭火烧旺,把腌制好的肉串,大肉片,羊排骨,全都放在烤架上,旁边搁了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大盆切好的葱花,几大盆肉,上面搭块干干净净的小粗布,防止有东西?掉进去。
架势一?摆出来,路过的人都纷纷侧目看过来,林飘让一?个嗓门大且嗓音比较好听的伙计负责在旁边吆喝,烤肉烤肉,热腾腾新鲜出炉的烤肉,一?串三文,五串十三,十串二十五。
州府这边的成本更高,消费也更高,林飘稍微加了点价,但相对而言,肉串也稍微串得大了一?点,三串肉就能把一?个烤饼夹得满满当当,白面肚子微鼓。
路过的人听着吆喝纷纷看过来,看他们都是陌生的面孔,这才意识到真?的换店家了,但也只是看一?看。
但稍微烤上两分钟,烤肉的香气随着滋滋逼出的油脂香气飘散开,路过的人目光就没这么淡定了,甚至有几个人闻到香味,就站在路边,看热闹一?般的看他们如何烤肉。
伙计在旁边闻着口水都要下来了,更别?说?路过的人了。
围观的几个年轻小伙看了一?会,建议道:“店家,你们外地来的吗?我说?你们做的这个生意不好,现在正是热的时候,这热腾腾的闻着是香,是人没胃口啊,得做点凉菜。”
二婶子立马道:“有凉菜,那?凉拌鸡,凉拌猪蹄肉,凉拌面,凉拌米粉,各个口味的都有,吃着爽口开胃得很。”
林飘看着几个小伙的打扮,穿得干净整齐,虽然不是什么昂贵的上好绸缎,但该有的一?个没缺,头上的发巾,整齐的腰带,驱虫的香囊,没有破损的半旧鞋子,一?看就是州府中?长期居住的小康家庭。
林飘见状道:“小哥真?是好心,这样?提点我们,这世道这样?的好心人可不多见了,尝尝我们的肉串吧,你瞧瞧看还缺什么味道,我们好改。”
二婶子一?听,便抓了两个烤串递给他,一?个劲的要他尝尝。
年轻人拒绝不过,自己拿了一?个吃,另一?个递给了旁边一?脸好奇的兄弟。
他们一?吃,怀着尝试的表情明?显松懈了下来,第一?口浅尝了一?下,之后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三口就把一?个大肉串吃了个干干净净,直竖大拇指。
“可以?,味道相当可以?,你们是哪里来的?我在州府还没吃过吃过这样?的味道,再给我来五串。”
另一?个尝了的马上说?要十串,二婶子给他俩的单算在一?起?打了折,然后分给他俩。
几个结伴的年轻人一?见这个情况:“真?这么好吃不成?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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