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样?”
“怎么了?”他笑着问她,随意喝了一口,对那里面甜甜的味道并不太感兴趣。
她掏出自己一直躺在钱包里不知何年何月的咖啡礼品卡,“这里面竟然还有整整40块,如果你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让我帮你买咖啡的话,你还可以喝至少十杯。”
“嗯,那确实太多了。”他笑着将手里的纸杯放下。
“那你准备喝多少呢,明天要不要喝?”她有些兴致冲冲地凑近他。
正敲击键盘在公司群里回复消息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故作沉思道,“比起咖啡我更喜欢喝茶。”
“啊?可是茶的话,你可以至少喝二十杯……”
“袋袋。”他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将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在那沾染甜味的唇上吻了下,低声道,“嗯我是来度假的,可不是来喝咖啡的。”
看着她表情僵在脸上有些傻里傻气的样子,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低声笑道,“存着吧,你要是喜欢,我们随时可以再来。”
说罢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困的眼,再度聚精会神地看向电脑,而她呆呆地捂着自己的唇,一时间忘了接下来想说什么。
“真的不去吃法式菜吗,回去后还是挺难吃到的。”晚上的曾子夏终于能换回自己正常的衣服,牵着她的手,在酒店里悠闲地漫步。
一层和二层的地形结构都有些复杂,不过附近的人群还是像之前那样多——大多都在坐着聊天喝鸡尾酒。他们在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不知酒店里的餐厅是否需要预约定位。
她心有余悸地摇头,“我曾经吃法餐吃了整整四个小时,上菜速度真的好慢,吃之前还要打起精神地听打扮得体的老爷爷讲一大串听不懂的配料名字,时不时地点点头装作一个感兴趣的听众,然后听他讲这道菜必须配什么什么酒,可是都这么努力了,待到打开盖子后,又往往只能吃一口……”
她为自己的过往做深刻的总结:“真的实在太累了。”
曾子夏忍俊不禁,“怎么你的经历都这么与众不同。”
最终她还是将曾子夏拉到了一处西餐厅,好在门口的接应人记录下他们的房间号之后便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室内灯光昏暗,室外靠窗的露天餐桌处升腾起几簇华丽的蓝金色焰火柱,金发的热情女侍者端上了两杯柠檬水和透明的玻璃烛台。
“袋袋,你想吃什么?”他打开菜单后像往常一般问她,跃动的烛火下对面人的眼中亮晶晶的,笑着的样子让他一时间以为是自己太困的错觉。
然后他听她道:“我自己点吧。”
她故意龇着一排整齐的贝齿笑嘻嘻的,一边认真地看着一排排的菜单,又傻又开心的样子仿佛在酝酿什么愉悦的计划。
“那帮我一了吧。”他收起菜单来。自落地开始,比起做别的,他更想做的便是观察她喜欢的细节,看她笑起来的样子。
“太好了。”她欢呼,“我一共有三个想吃的东西,去掉一个还有两个,我能给你点我想吃的,然后你再分给我一点点可以吗?”
他不经意间被这种傻乎乎的笑意感染,只觉得原本就困倦的头脑更加无法思考了些,便笑道:“好。”
好,别说是这些,就是需要现在出港去海里捞回来的,估计我也会答应。
热情的金发女郎又至,看着她的笑容竟和他有一些些相似——像包容小孩子般的宠溺,手机震动,国内的消息陆陆续续回了过来,他打开手机后就没注意听她说了什么,侍者已经胸有成竹地带着菜单离开了。
待到上菜时终于懂了,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咬着叉子期待的到底是什么……除了他面前那道正常一些的牛排之外,他们面前摆了两盘装在西式餐具中的毛豆,扁豆,芦笋,水煮的胡萝卜,和两个甜点。
“怎么点了这么多配菜,袋袋,你变成兔子了吗?”他端详着面前插了柠檬片和罗勒叶精致摆盘的扁豆和毛豆豆,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他们用盐水煮的胡萝卜和豆子真的很好吃呀,只在主菜边上摆这么几根太可惜了。”
他看着她心满意足地啃着自己盘子里的肋排,又将芦笋切成小段,蘸着肉酱塞到口中,还不忘眼巴巴地用刀子比划着他盘里的肉道:“我想要这里和这里中间的这一小块。”
“好,我切给你。”他无奈地点头,将自己盘里被指名的最精华的部位切成小块,又在她的嘱咐下淋上餐盘旁边的酱料。
“这样可以了吗?”他用叉子叉起那块肉,轻松地越过桌子递到她口中。
她满足地点点头,“和我想象的味道一样。”
又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为什么明明地方不同,做出来的料理味道却一样?”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话里的意味,状似不经意问道:“袋袋,你之前也是这样点菜的吗?”
“当然了。”他看见面前的人真的如兔子进食般飞快地解决着盘里的豆子和胡萝卜,理直气壮道,“这里的每一道菜的每一种吃法都汇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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