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连忙答应。
等简成希走后,其他的工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这玩的是哪一出?”
“哪有种东西全是水的?”
“这太儿戏了吧。”
“这能种出东西来就怪了。”
虽然他们都是蒙卡安排过来的工人,可是他们也是普通的百姓,也是有生活常识的,只是觉得简成希在胡闹而已。
众人正议论着。
有人心里头也有点不满:“我听说他是元帅的夫人呢。”
“原来如此。”
“有权有势的人,花钱给老婆找乐子玩呢。”
“咱们可真倒霉。”
“算了算了,少说两句吧。”
……
晚间
简成希正带着其他的人认识水稻,了解水稻的栽种方法。
厉凌风带着两个孩子过来。
厉碎碎开口唤了一声:“爸爸!”
简成希愣了愣,转过身去,就看到不远处穿着校服跑过来的孩子,他笑了笑。
厉碎碎走到农场里面,被满地的水还有泥巴给惊到了。
简成希跟身旁的人又叮嘱了两声,这才直接从田里上来,他穿着靴子的,可是衣服上还是难免会有泥泞。
厉碎碎轻声道:“爸爸?”
简成希把自己的防水外套脱下来,轻声说:“碎碎别下来。”
整个农场大的一眼望不到头。
简成希走到田埂上,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孩子,轻轻的笑了笑:“怎么直接过来了?”
厉凌风怀里抱着厉沉,低声道:“来看看你。”
简成希觉得自己有点小小的窘迫,他不好意思的说:“这边有点脏。”
厉凌风穿着干净整洁的军装,和在泥泞里刚刚上来的,像是泥人一样的简成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来,反覆是两个世界的人。
简成希不太自然的用手擦了擦脸。
厉凌风却只是沉静的看着他,男人抬起手来,有些粗粝的指腹将他脸上微小的泥泞抹去,低声道:“不脏。”
他的指腹因为常年训练,带着一层薄茧。
酥酥麻麻的。
简成希的睫毛颤了颤,他的心也慢慢安定了下来,轻声说:“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
厉凌风看着这一片田:“今天弄到多少?”
简成希转过身看了看,今天原定就是要把这一片田给栽完的,时间紧迫,大棚的暖气多开一天就是一天的钱。
“这一片。”他指了指说:“我的话,就是把这一块栽完。”
厉凌风皱了皱眉:“你自己栽?”
简成希连忙说:“我自己也能的,现在这边的人手也不是那么多,我能帮忙就帮忙,其实也能栽的完。”
厉凌风没说话了,男人的脸沉重,目光落在田里,让人看不透,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而他越是这样,简成希的心自然就越紧张了。
是生气了吗?
还是觉得自己太忙了都不顾家?
简成希心里各样的思绪划过,一抬头,却见厉凌风将孩子放了下来,他走过来将自己的军装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拿着。”
不远处有下田的工具。
简成希回头,就看到厉凌风走到一旁,熟练的换上水靴,他修长的腿踩着最笨拙的靴子,居然也是那样的好看,帅气。
厉凌风将袖子挽起来:“你在旁边休息,我来。”
简成希连忙说:“不……不用。”
厉凌风却只是道:“帮我把外套放好。”
简成希哭笑不得的说:“这你放心,我知道你军装的外套很珍贵的,弄脏了我自己都心疼。”
厉凌风却只是一边挽起袖子,露出精壮结实的手臂,一边看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不是因为这个。”
简成希疑惑的询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这件外套是你给我缝补过的。”
他言简意赅的说。
……
厉凌风转身下了田,简成希却站在田埂边愣了好一会。
低头看的时候,果然在外套的内层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爱心标志,是那个时候他给他缝补衣服的时候偷偷缝的。
缝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有今天。
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
厉碎碎凑过来说:“爸爸,这个标志为什么碎碎没有?”
简成希把厉凌风的外套收起来抱在怀里,笑眯眯的说:“那下次爸爸也给碎碎缝一个。”
厉碎碎开心了:“那碎碎的会比父亲的大吗?”
简成希偷偷的看了一眼田里的人,抿唇含着笑意说:“当然可以。”
小姑娘被哄的开心了,露出了笑容。
简成希却只是走到一旁将外套迭好,小心珍重的放在了柜子里,他的手抚摸过爱心的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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