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说的,我来江南之前,芙蓉还特意叮嘱一遍。”姜若没察觉到吃补药对于一个男子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老老实实交代道:“最近天冷,你又常常在外面奔波,我是怕你吃不消……”
她后面的声音越说越小,敏锐察觉到男人看向她的视线泛着危险,如同要将她生吃活剥了般。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是坚持着自己的看法,“确实没有错啊,在京城的时候你每日都要喝补汤。”
顾淮安顿了顿,拉着她在自己这边来。
她其实个子不矮,体型也极为匀称,每一块肉都长在自己合适的地方。可坐在男人身上时,她娇小得像是整个人都被抱在怀中。
这个姿势两个人贴得很近,她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不同,瞬间就不敢动弹了。
两个人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有过。
顾淮安挪动她身体,让两个人相贴的地方更加严丝合缝。
他伸出手,挑起女子垂落下来的头发,手指不可避免触碰到锁骨一处的地方,就感觉身上的女子身体僵硬住。
“你觉得还需要喝补药吗?”
这叫她怎么回答?姜若干笑了两声,“好像确实不需要。”
“嗯”男人漫不经心应了声,手很自然而然地搭在女子月要间。
“你心脏跳得很快。”男人的手贴在心脏的位置上,声音说不出来的暗沉。
眸子里蒙着一层水光,姜若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稍微被触碰下就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全身软的不像话。
可不该是这样,正经的女儿家哪有……哪有这般的。
她呼吸急促,却还能稳得住心神,给自己找借口开脱,“可能是因为太热了。”
“是吗?”顾淮安顺势低头,靠在女子的肩上。
随即她就被推着往前,几乎整个身体都趴在书桌前,看着眼前的世界一上一下后成了模糊一片。。
在最后时,男人几乎整个匍匐在她的身上,咬住她的后颈,如同独狼抓住自己的猎物标记上属于自己的气息,野蛮且带着原始的征服。
姜若心跳加速,被已经恢复过来的男人整个抱了起来,往床榻边走去,继续新一轮,身体力行地感受了一把世子爷到底需不需要补药这件事。
第二日她醒来得非常迟,全身都酸酸软软。不过今儿是除夕,还有许多杂事要安排,她缓了一会就要爬起来。
唤墨竹进来时候洗漱时,听见外面不小的动静,开口问:“都在做什么?”
才开口,她就发觉不对,自己的嗓音变得异常沙哑,又很快闭上嘴。她次数少,经验也没多少,不然便知道世子爷这种不耽于□□的人但凡开了个头,所有精力便会宣泄而出。
现在这样,还是克制后的结果。
墨竹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却当做是不知道,满心满眼都沉浸在新年的快乐当中。
“安管事说要写春联,现在正让长喜长乐他们写,其他人跟在后面贴。”
墨竹在被顾淮安买走之前,正住在舅舅家负责侍候全家人。她觉得这些倒是没什么,因为她父母早亡,舅舅将她拉扯大已经是极大的恩情。可随着她长大,身段抽条成了个大姑娘,就开始被自己那个二流子般的表哥盯上骚扰。她同舅舅舅母说,可二人则对表哥的行为表示了默许,甚至反过来劝她不如亲上加亲。
在被买走之前,她每日连睡觉都要在枕边放下一个趁手的硬物,防止突然而来的袭击。而在买走之后,她终于能睡个安稳觉,更让她高兴的是,主子都是极好侍候的。唯一忧心的是主子应当只是来扬州暂住,等回去之后未必会将她带上。
而就在今日,那个平日不怎么说话长乐来厨房转了两圈,突然开口同她说:“好好照顾夫人,日后应该会一直跟着夫人。”
她愣住,接着狂喜起来,正准备要问个仔细时长乐已经拿着煮好的浆糊出去了。
墨竹冷静好久,才平复自己的心绪,对今年的除夕多增添了几分期待。
“夫人要出去看看吗?等会还要挂灯笼和红绸。”
姜若闻言,也没有再耽搁时间,很快在墨竹的帮助下梳洗装扮好,就直接走了出去。
他们已经将灯笼都挂好了,春联边写边贴还没有贴上多少,因为光是春联上写什么吉祥话,几个人都争执不下。有的人想得直白,就想要四季平安,财源亨通;有的人觉得好不容易过年,总该要文雅一回,写一些阳春白雪的词汇让外人瞧瞧府上都是文雅人。两边都争执不下,顾淮安拍案决定自己写自己屋子里贴的对联,这才又忙活开。
写对联的桌子边站满了人,顾淮安则是站在边缘的位置。见她走过来,他侧过脸去问:“吃过东西了吗?”
“还没来得及,见外面热闹就先出来了。”姜若回答。
“厨房里还炖着鸡汤,先去垫垫肚子。他们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晚膳应当会迟些。”
姜若现在就听不得“汤”之类的词,很容易就让她联想到昨日发生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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