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子都是侍候安王的老人,这方面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此她本本分分回答,甚至说了自己已经同别人定了亲,企图表明自己的老实本分。
谁知道她回答完之后,长喜冷笑一声,“定了亲的人也敢送过来,当这成了什么。”
她甚至来不及辩解一句,就被破布堵上了嘴巴,扔到角落里去,在柴房过了一夜。
因为前面有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她清楚知道自己的下场。在那个灌着冷风的夜里,眼泪流出全都砸到了柴木的碎屑里,她不停回想自己还有哪些没做过的事情。
还没给爹娘做身衣裳,没来得及叮嘱爹少喝些酒,没和哥哥说少同嫂子争几句,也没有和那位同自己定了亲的秀才好好道次别……
她在柴房熬过一个晚上,直到柴房的门被再次打开,长喜踩着微光进来,“你还真是好命。”
长喜显然也没有瞒着的心思,上前一边解开她的绳子一边说:“你的那位小姐妹入了世子爷的眼,还不忘记替你求情,世子爷这才说放了你。回去好好办差事,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记住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蒋嬷嬷是个聪明人,夫人在的时候还称赞过。这份香火情可别断了,你知道了吧。”
秋微甩了甩僵硬的手臂,顿住了,“入了眼是什么意思?”
长喜半蹲着身子,偏瘦的下巴扬了扬,闪过一丝笑,“就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她那时候心口狂跳,被带出去路过正院门口时,看着清晨下格外静谧压抑的门门框框,不由地担忧起来。回去之后,连睡也睡不着,一直等着姜若回来。
现在见到人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她嗫嚅了两声,“你还好吗?”
姜若情况其实不好,昨天她真的被吓到了,精神一直紧绷着。后来缩在床边勉强睡了一夜,可浑身都开始酸疼,就和散了架似的。她不禁伸手扶着自己的腰,“还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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