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物都是宁缺毋滥的, 一下给得太多, 她容易不珍惜, 以后也不好管教了。
石妖捏着小玉兔,爱不释手,揣进怀里怕丢,塞枕头底下怕忘, 放鞋底吧, 又硌脚。
她思来想去, 还是把小玉兔还给赫连筝, “你帮我保管,我想摸的时候, 你再拿给我。”
赫连筝应好,重在她身边躺下,答应说:“明天带你出去买几套成衣, 将就着穿, 回肆方城了再给你做,好不好?”
小石妖“嗯”一声,仰面躺倒, 捏小兔子玩。
赫连筝偏脸看她一阵, 慢慢地靠拢, 五指穿过她鬓边细软的黑发,手掌扣在她后脑,迫使她靠近自己,含住她的嘴唇,细细地吻。
小石妖大大地睁着眼睛,好奇看着她,睫毛忽闪忽闪。
赫连筝再看她,眼睛里添了些别样的情绪,声音也变了,“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她不懂。
“让你闭就闭。”赫连筝手掌盖住她的眼皮,翻身覆上,继续加深这个吻。
那天晚上,赫连筝也吻过她,可石妖只觉得她粗蛮,也完全体会不到这事的乐趣。
回忆起那晚承受的痛苦,小石妖扭着身子想跑,赫连筝腾出一只手挥灭了房中烛火灯盏。
眼前霎时一黑,石妖吓一跳,僵住不动,赫连筝很有耐心地吻她,动作放得很轻,慢慢石妖就不害怕了,觉得她嘴巴软软也蛮好吃,调皮咬了下她的舌头。
赫连筝嗓子里“哼”了一声,小石妖更觉得好玩,也叼了她的嘴唇亲着玩。
这个开始很不错,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可是再继续往下进行时,赫连筝忽然迷茫,她找不到入口了。
其实那晚的诸多细节她已经记不清了,她那时神志不清,只是依照本能行事,过程却意外的顺利。
今天专程奔着那事来的,却哪哪都不对。
她不好表现出来,怕被人家笑话,又做别的事,小石妖很乐意,继续同她亲亲,甜蜜蜜,喜滋滋。
可每次赫连筝再进一步,她就不配合了,僵着腰往后缩,“你不要到处抠抠了。”
赫连筝有点生气,“你老躲什么呀。”
她不情愿道:“疼。”
赫连筝哄道:“不会的,我这次会很小心,指甲也剪秃了,对不对。”
石妖不听,还是努力地收紧自己,全身都在用力,牙关也咬得死紧。
赫连筝也不晓得先在外头探索一阵,她正直了两百多年,从未好好研究过自身,比庵里的老尼姑还清心寡欲。
多次尝试,不得其法,赫连筝无奈只得放弃。
她背过身去,双手合十枕在腮畔,郁闷。
小石妖从背后爬过来,“搂着我睡嘛。”
赫连筝不理,也埋怨她,“你根本就不想跟我那样。”
“我想的呀,也喜欢的呀。”小石妖同她亲亲密密贴脸蛋,“我只是不喜欢你抠我。”
“可是、可是,那天明明很好嘛!”赫连筝后悔,当时真应该在床尾挂面水镜的,可那么细微的动作,水镜怎么看得清呢。
还是郁闷。
小石妖赖在她身上玩了一阵,她不再回应,她也觉得没劲,滚到里侧睡觉了。
半晌,她又扭头过来问:“成婚了,不会天天都要做那事,天天都抠我吧?”
赫连筝赌气说:“谁稀罕。”
小石妖如释重负:“那就好。”便翻个身继续睡了。
赫连筝咬牙切齿,好个屁好!
到了第二天,赫连筝还记恨昨晚那事,玄霄在院子里练拳,见她脸色铁青走出来,不知道是哪又惹她不快,穿上衣裳便要回房去。
赫连筝叫住他,“这才练了多久?”
玄霄老实答:“两刻钟。”
“两刻钟便要歇息?”赫连筝阴阳怪气。
玄霄只得继续练,却感觉如芒在背,他硬着头皮打了一套拳,终于忍不住道:“少主就算怪我,我还是要说。”
赫连筝抬眸看他,玄霄继续道:“那石妖身上还有很多疑点,不老山那事,我觉得是她的苦肉计,因为惹人起疑,心虚,故意弄得满身伤痕博取少主的同情,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少主还要同她成婚,便是掉入她的圈套,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这番话说给任何一个人听,都会觉得他有道理,可赫连筝偏偏不这么认为。
如果有什么东西,需要用一名女子的清白来换取,那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她认为只是巧合,小石妖或许也是被有心之人利用。
当然,那事是她先主动,是她心存贪念,色令智昏,将来就算被骗,也是活该。
但赫连筝心里始终有个很坚定的念头——小熠是无辜的。
她们陷入一个巨大的谜团里,她无意成为棋子。
玄霄陪伴她多年,赫连筝不希望二人之间有误会,耐着性子道:“假若你是一名女子,贞洁对你来说,算什么?你愿意为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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